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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長驅直入。
守門的家丁連人都沒瞧清楚,唬得一路狂追:“什麼人,站住,站住……”
夏風潑風似地狂衝,轉眼便到了二門,勒了馬韁繩問:“杜大人在何處?”
門房張大了嘴,瞪著從天而降的人,驚得說不出話。
“混帳東西,小爺問你話呢!”夏風一鞭抽下去,門房疼得嗷地一聲叫,抱住了頭滿地打滾。
另一個婆子顫顫兢兢地答:“在,在,在瑞草堂……”
話沒落音,夏風又連人帶馬衝了進去。
“小侯爺,你,你不能……”婆子回過神,哪裡還有人影?
老太太昏睡了一晚上,直到辰時才悠悠一嘆,睜開眼睛。
“老太太醒了!”錦屏最先發覺,喜得嚷出聲來。
“娘!”杜謙衣不解帶侍候了一晚,正靠在床柱上打盹,驚得猛地坐直了身體。
老太太在鬼門關外轉了一圈,重回陽世,尚懵懵懂懂。
杜謙伸指搭上脈門,見除了脈息有些弱,其餘還算好,懸了一整晚的心總算落了地:“娘,你覺得怎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老太太一臉茫然:“謙兒,你怎麼在這?”
“老太太,”錦屏俯下身子,柔聲道:“您不記得了?昨晚……”
忽聽得外面一陣***亂,丫頭們尖叫聲一片,杜謙臉一沉,喝道:“有沒有規矩了?”
錦繡忙挑了簾子出去,恰好夏風黑著臉大踏步闖了進來,唬得她慌忙退後一步,正要請安,夏風早已越過去闖到了床邊。
杜謙一見是他,驚得站起來:“賢,賢侄怎麼來了?”
“問得好!”夏風單刀直入:“我正要請問伯父,把阿蘅送到哪去了?”
不料他這麼快收到訊息,且這麼早趕來,杜謙不禁心中惴惴,加上他態度輕謾,臉上便有些掛不住:“這裡是內眷寢居,小侯爺要來,是不是該先通傳一聲?”
夏風按捺住脾氣,躬身施了一禮:“阿蘅下落不明,恕我亂了方寸。”
“這是什麼話?”老太太吃了一驚。
“小侯爺休得危言聳聽!”杜謙氣惱萬分,鐵青了臉道:“母親剛從昏迷中醒轉,萬一受激再暈過去,你負得責起嗎?”
“抱歉,”夏風瞥一眼老太太,咄咄逼人:“老太太既已醒來,表明已無大礙。可阿蘅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又如何交待?”
“胡說八道!蘅丫頭只是到觀中暫住,何來性命之憂?”杜謙斥道:“莫說蘅丫頭尚未嫁入夏府,就算你們成了親,她也是老夫的女兒……”
“我剛從玉虛觀回來,阿蘅根本就不在那裡!昨晚來府上的,也不是純陽道長!”夏風打斷他,一字一頓地道。
杜謙驚得面無人色,張大了嘴說不出一個字。
“這,這是怎麼回事?”老太太伸手捶床。
錦屏煞白著臉望著杜謙,等他示下。
杜謙勿自氣得直哆嗦:“豈有此理,昨晚那道士,是誰請來的?”
“柳氏在哪,叫她立刻過來!”夏風反客為主,打發丫頭去叫人。
柳氏其實已得了信,知道夏風必是上門討人來了,暗悔昨夜沒把幾個丫頭捆了扔柴房裡,沒防著她們有這麼大的膽子,竟敢上侯府去搬救兵。
但她既走了這步棋,就有了破釜沉舟的準備,沒有真憑實據,誰也奈何不了她!
她打定了主意要拖時間,梳妝打扮了半天,這才嫋嫋婷婷去了瑞草堂。
進門一瞧,周氏已經跪在床前,痛哭流涕:“冤枉啊,奴婢一不當家,二不做主,是老爺吩咐二小姐跟那純陽道長去玉虛觀的,怎麼反過來怪到奴婢頭上來了……”
“廢話少說!”夏風驀然出聲:“我只問你,那道士現在何處?”
“小侯爺問我,我又問誰去?”周氏很是委屈。
柳氏心生躊躇,正考慮著要不要等一會再進去,杜謙一抬頭已看到了她,喝道:“不進來,杵在那做甚?”
“老爺,”柳氏遂裝得毫不知情:“一大清早的,這是唱的哪一齣?妹妹做事莽撞也不是一天二天,慢慢教她就是,發什麼火呀,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你閉嘴!”杜謙怒喝一聲。
柳氏嚇了一跳,乖乖閉了嘴。
杜謙捺了性子盤問,無奈柳氏打定了主意抵賴到底,一問三不知,一推四六五,橫豎一個不承認。
夏風越聽越氣,忽地溫和一笑:“杜大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