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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就這麼算了不成?”見杜蘅一直不吭聲,實在忍不住,問。2
“算了?”杜蘅冷然一笑:“怎麼可能算了?先記下,慢慢跟他算帳!”
某人正喝著酒,忽地機靈靈打個寒顫,默喃:“怪了,大熱的天,哪來的一股妖風啊?”
杜荇一夜未歸,直到未時方偷偷摸摸溜了回來,前腳剛踏進門,後腳杜葒就趕到了。
杜葒輕蔑地瞥她一眼:“拜託你偷吃也要擦乾淨嘴巴,弄出這麼大的痕跡到處招搖,不怕捉去沉塘!”
“你什麼意思?”杜荇半是心虛,半是氣憤。
杜葒直接捧過銅鏡,往她面前一豎:“自個瞧!我都沒臉說~”
“啊!”杜荇狐疑地瞄了一眼,驚見脖子上青青紫紫遍佈著大大小小的瘀痕,尖叫一聲,撲過去掩她的眼睛:“閉眼,不許看~”
杜葒到底是雲英未嫁的小姑娘,臊得滿臉通紅,啐道:“呸,你以為誰喜歡看?”
“怎麼辦?”杜荇驚慌失措。
剛才一路走來,也不知多少人看到了!要是傳了出去,可就糟糕了!
“瘋起來倒是膽子挺大,這會子知道怕了!”杜葒白她一眼。
杜荇含著淚,不管不顧地嚷起來:“是你要我不擇手段,抓住她的~”
結果,她受盡了屈辱,忍受了一夜的凌辱,被折磨得筋疲力盡,回到家還要受她的白眼!
“我要你不擇手段,沒要你不知廉恥!”杜葒罵。
“你~”忍了一晚的淚,噴湧而出。
“做都做了,後悔有什麼用?”頓了頓,狐疑地瞄她:“該不會這麼快就玩膩了,被他甩了吧?”
“嗚嗚~”杜荇又羞又氣,悲從中來,痛哭失聲。
“行了行了,別哭了!”杜葒心一軟:“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周姨娘身上,誰耐煩盯著你的脖子看?”
要不然,她一夜未歸,早有人稟到老太太跟前去了,哪這麼容易過關?
“真的?”杜荇半信半疑。
杜葒遂把周姨娘中知羞草之毒,頭皮脫落,如今被放置在柴房等死的事說了一遍。
杜荇登時破啼為笑:“該!以為把娘擠兌走了,就可以獨攬大權?我呸!這回讓你到閻王殿去爭寵!”
杜葒冷笑一聲:“可惜,又讓那賤人逃過一劫!”
“那賤人詭計多端,比鬼還精!”杜荇罵道。
杜葒狠狠瞪她一眼:“若不是你對夏風心存幻想,一心一意要當狗屁的侯府夫人,早就把她弄到陰曹地府去陪她那短命的娘,哪還輪得到今日在此耀武揚威?”
杜荇臉一紅:“現在也不晚呀!誰攔著你不成!”
“你以為是和三對你,隨便勾勾手指就成了?”杜葒冷冷剜她一眼:“謀劃,是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少一樣都不成!很多時候,機會只有一次,稍縱即逝,永不再來!”
杜荇臉唰地漲得通紅:“分明是你自己沒本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總之,”杜葒冷冷道:“以後你負責搞定和三,我負責想辦法對付那個賤人!咱們姐妹齊心協力,早日把娘接回來,主持大局!”
“嗯!”杜荇鄭重點頭。
只要柳氏一日不扶正,她們的身上就要打上庶女的烙印。
老太太對嫡庶雖然還算一視同仁,可出嫁的時候,嫡庶的區別可是大大不同!
遠的不提,她不把庶字摘掉,換成嫡字,就永遠別想嫁進和府,做和三的正妻!
她付出這麼多,怎麼甘心一輩子做個妾室?
杜蘅絞盡腦汁替周姨娘配藥驅毒,竭力想挽救她的性命。無奈毒氣入腦,加上天氣炎熱,傷口潰爛嚴重,終是無力迴天。
周姨娘痛苦不堪,日夜號泣,其音淒厲,聞者變色。
勉強拖延了三天,終於死在了柴房。
杜謙聽到訊息,只嘆息數聲,命人置了上好的楠木棺材,葬了了事。
杜府不到二個月的時間,先後死了一位夫人,一位姨娘,還有一位姨娘被偷偷摸摸遣送出府,說是回了清州老家,鬼曉得是不是也去了陰曹地府?
加上立趕著就是中元節,對於周姨娘的死,暗中便有了無數版本,在下人們的口耳相傳裡,越演越厲,繪影繪色。
有人說,周姨娘被厲鬼附身,終夜遊蕩在花園裡,等著勾人魂魄;還有人說,周姨娘是遭人暗算含冤而死,陰魂不散,每到夜晚,就出現在府中各處號泣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