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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老太太緩緩點頭:“難為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胸襟和氣度。若祖母再不答應,倒顯得器量狹小,不能容人了。”
“常言道,除惡務盡~”夏風眉一揚:“柳氏心腸歹毒,留她在府裡,只怕不但不會心存感激,改過向善,反而會懷恨在心,繼續做惡。”
杜謙沉吟片刻,道:“將她剃光了頭送到庵堂裡,從此長伴青燈古佛。”
“哪座庵堂肯收?”老太太皺起了眉。
“京郊有座念慈庵,三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曾救過庵主一命,是個穩妥可靠之人,柳氏送到那裡,最合適不過。”夏風想了想,道:“祖母若是允許,我便上山走一趟。”
“萬一大少爺,大小姐,三小姐知道了,跑去庵堂大鬧怎麼辦?”鄭媽媽頗有些擔心。
“柳氏下落,只有我們幾個知道。只要我們不說,他們如何知道?”杜謙斥道。
鄭媽媽訕訕地閉了嘴。
紫蘇眼中閃過一絲譏刺:這一屋人裡,最靠不住的,怕就是他了!
“這個媽媽可以放心。”夏風唇邊浮起一絲冷笑:“念慈庵位於深山老林之中,鮮為人知,且庵堂四周常有虎豹出沒。不怕中途迷路,陷入深山中被狼叼走,只管去尋。”
果然如此,柳氏去了那裡,豈不等於進了座活牢籠,終身受困於此就罷了,且永遠見不到杜松幾個了?
杜謙心有不忍,正想說換個地方,抬眸卻與一雙清澈的瞳眸相撞。
她的目光平靜而深沉,隱約間含著一絲嘲弄,彷彿洞悉一切,令他無法直視。
他的嘴唇翕了翕,到嘴的話,化為一聲嘆息。
老太太疲倦之極,揮手道:“先把她送到郊外田莊上看管幾日,等小侯爺安排妥當,再轉送到念慈庵去。”
“這幾個人呢,要怎麼處理?”紫蘇指著地上跪著人的,問。
“這等犯上做亂的賤種留著何用?柳亭家的,玄參兩人各打二十大板,交人牙子發賣。”老太太冷著臉,很是不耐:“至於曾高子,就請小侯爺看著辦吧。”
要不怎麼說,薑是老的辣呢?
打板子時做些手腳,打完了命也去了半條,就是發賣出去,不出兩天就一命嗚呼。
可曾高子並非杜府下人,送官究辦到時在公堂上胡嚼亂扯,毀了杜蘅名譽事小,整個杜家都要臭名遠揚,再也別想在京裡抬不起頭做人。
可若就這樣打死了,又怕給夏風拿了把柄,日後以此為挾。
索性,將這燙手的山芋,直接交到夏風手裡。
對付這種無賴,他有的是辦法!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老太太打得什麼算盤都一清二楚。
夏風明知被算計了,為了杜蘅也只能受著——事實上,他巴不得有這麼一個機會,替她做點事。
因此,他很痛快地點頭:“成,包在我身上。”
話剛出口,玄參象是嚇得傻了,癱倒在地上連求饒也不會了。
柳亭家的瘋了似地掙扎著,拼命叫嚷:“老太太,饒命啊!我給杜家做牛做馬十幾年,就為一件事,要了我的命……”
鄭媽媽生怕她再說出更多難聽的話,一個眼色使過去,立刻有人拿抹布堵了她的嘴,拖到門外,噼裡啪啦打起了板子。
“事已了結,晚輩告辭,改天再來給祖母,伯父請安。”夏風起身,帶了曾高子出門。
他一走,老太太也打發各人回房:“都散了吧,早點休息。”
杜蘅走出瑞草堂,天空已露出一絲魚肚白,她頓住腳,抬頭仰望天空:“天要亮了~”
“可不是,這一晚可真折騰得可以了!”紫蘇心疼地看著她瘦得只剩巴掌大的臉:“好在總算把惡婦趕出了府,拔了顆眼中釘,也不枉小姐費盡心機,佈下這個局。”
頓了頓,眼中露出一絲笑容:“總算可以伸長腿,睡幾個囫圇覺了~”
這才剛剛開始呢,就想睡囫圇覺?想得倒美!
杜蘅瞥她一眼,很好心地不去戳破她的美夢。
回到楊柳居,洗漱畢,一覺睡到中午,聽到院中隱隱有嘈雜之聲,問:“誰在外面?”
白前聽到動靜,端了水進來伺候她梳洗,笑嘻嘻地道:“老太太打發人把太太的嫁妝送了過來,紫蘇姐姐正領著人往後面倒座房裡倒騰傢伙呢。”
說著話,疾步走到窗前,輕輕撩起窗簾,探出半邊身子往外面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