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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只因家裡人口太多,實在養不起,才賣到大戶人家做丫頭,賺些錢貼補家用。
因此,對於農事,比其他人關注得多。2
杜蘅看她一眼,問:“家裡有多少地?”
白芨苦笑:“家裡窮得丁當響,哪還買得起地!不過是租種了七畝水田,每年打的稻子,還不夠餬口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出來做丫頭。”
杜蘅又問:“你家幾口人?”
“老老少少有十二口,整勞力只有四個,其他不是老就是少,再不然就是病著……”白芨神色黯然。
紫蘇立刻掏荷包:“我這有些碎銀,你先拿去花。”
“不用,不用~”白芨連連後退:“跟了小姐一個月,賞銀都拿了十幾兩。比我全家一年掙的還要多!日子比以前寬裕多了!”
“沒事,”紫蘇一個勁往她手裡塞:“我還有,叫你拿著就拿著!”
“不,”白芨堅持不肯收:“誰家都不容易,你上頭還有二個哥哥沒娶媳婦呢!有多餘的銀子,給他們攢著將來娶嫂子用~”
白蘞一個沒憋住,哧地笑出聲來:“傻丫頭,她這不是正給嫂子存錢麼?”
上前,搶過荷包,掂了掂,笑得越發地張狂:“紫蘇這丫頭,也忒小氣!十幾兩碎銀,就想把咱們這麼漂亮的白芨娶回家呀?別說小姐,連我都不答應!”
“呸!”白芨臊得滿面通紅,返身過來追著她打:“你個死蹄子,自個動了春/心,看上人家哥哥,想做紫蘇姐姐的嫂子,不敢說,倒拿我做幌子~”
白蘞笑人反被笑,也臊得滿面通紅:“你個小蹄子,敢埋汰起我來!”
紫蘇叉著腰大笑:“你們不要急,也不要搶,我有二個哥哥……”
一屋子人笑鬧成一團,初七卻象是完全沒有感覺,只一眨不眨地盯著杜蘅。
就連白前送了水進來,杜蘅到屏風後面擦身,她也差點跟了過去,被紫蘇幾個強行制止了。
等杜蘅淨過身,換過乾淨的衣服回來,便打發丫頭們都去睡。
初七死活不肯走,抱著那柄劍,盤膝坐在房門口,一步也不肯離開。
眾人勸又勸不動,抬又抬不起,折騰得滿身大汗,最後只得任她去了。
杜蘅躺在床上,腦子裡殘留著噩夢的影子,身邊杵著個抱著劍的神機營刺客,怎麼可能還睡得著?
睜著眼睛熬到天亮,胡亂用了點早餐,便吩咐套了馬車,頂著一對兔子眼,直奔靜安寺。
她要見慧智,親口問問他,到底是誰的徒弟?
山道上擠滿了各式各樣的馬車,轎子,寺裡熙熙攘攘,到處都是來上香拜佛的善男信女,且絕大多數是年輕人。
“今天什麼日子?”她不禁有些傻眼。
“今天七夕,乞巧節呀!”紫蘇白她一眼:“小姐不會連這個都忘了吧?”
在大齊,對未婚的年青男女來說,七夕是個很重要的節日。
這一天,未婚少女們可以不受禮教規矩的約束結伴出遊;只要不做太出格的事,與心儀男子的會面也是被允許的。
到了晚上,家家戶戶都張燈結綵,女兒家更是拿出各自的絕活,製做各種各樣的小玩藝,爭相比賽誰的手藝更巧。
子夜一到,還會匯聚到京城的流波河,花溪邊上,放河燈。
還有的人索性河邊燃起篝火,聚在一起,載歌載舞,通宵達旦……
杜蘅無語。
她,還真的忘記了!
紫蘇瞪大了眼睛:“真忘了?我服了你,這也能忘!”
她的聲音有點大,惹得周圍人投來關注的目光。
杜蘅急忙拖了她往後山走去:“你嚷什麼?七夕跟咱們又沒什麼關係,誰耐煩去記它!”
紫蘇壓低了聲音嘀咕:“除了復仇,什麼事跟你都沒關係!”
說完,才猛地記起身邊還有個初七,驀然變色,扭頭朝初七看去。
初七揹著劍,直愣愣地跟在杜蘅身後,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不禁心生狐疑:她是真的沒聽到,還是根本不在乎,還是裝腔做勢?
等到了懸崖邊,杜蘅照舊直接往下跳,不料卻怎麼也跳不下去。
轉過頭一瞧,後領給初七拎在手裡,身子在半空中滴溜溜打轉!
“放手,你放手!”杜蘅氣急敗壞,大聲喝。初七直直盯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地道:“跳下去會摔死,不能放。”
“不會的,”杜蘅捺著性子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