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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再沒回過家,柳亭家的不可能拿到錢。”柳氏反駁。
“這麼說,柳二爺拿夜明珠,姨娘心知肚明咯?”杜蘅冷不丁問了一句。
柳氏一時語塞,臉上血色全無。
“是真是假,”窒了許久,柳姨娘硬著頭皮死撐:“把柳亭家的帶過來,當面一問便知。”
只要柳亭家的和曾高子二人,打死不認帳,諒他也無可奈何!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夏風嘆了口氣,望向老太太:“祖母,可否傳柳亭家的來問話?”
事到如今,還由得老太太說不嗎?
柳亭家的急匆匆進門,邊走還邊攏頭髮,顯見是在睡夢中被人喚醒,嘴裡還在嘀嘀咕咕:“什麼事這麼急,明兒不天亮了麼?”
剛要跟老太太見禮,冷不丁看到曾高子,不禁一怔,這個禮便行不下去。
她雖未著一語,眾人已知楚桑所言不虛。
杜謙面上陣青陣紅,老太太冷聲罵:“孽障!”
“諸位,還用再問嗎?”夏風冷然一笑。
柳亭家的,這時也醒悟過來,急切間憋出一句,想要補救:“咦,這不是純陽道長嘛,怎地成了這個模樣?”
“柳亭家的好眼神,”杜蘅唇角牽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淡淡掃她一眼:“我被他關了一晚,尚且差點沒認出來,你倒是一眼就辯出他來。”
柳亭家的強辯道:“道長身高異於常人,印象深些也不稀奇。”
“曾高子,你可認得她?”夏風喝道。
“不,不,不認識。”曾高子故意看一眼玄參,吞吞吐吐道。
“就是她!”楚桑卻嚷道:“那日她也穿著這身衣服,給了師傅幾張銀票,說事成之後再給另一半!我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絕錯不了!”
“看來,你是不打不招了!”夏風劍眉一蹙,連著抽了幾鞭下去。
曾高子殺豬般地叫了起來,終於挨不住疼,嚷道:“莫打,莫打,小人招了就是!”
“快說,為何翻供,到底受何人支使?”夏風用鞭梢點頭他的鼻子:“再敢含糊不清,我拔了你的舌頭!”
“是,小人是收了她五千兩銀子,”曾高子指著柳亭家的,道:“答應初一日進府,以三寸不爛之舌,騙得老太太和杜大人的信任,目的是把二小姐騙出府去,等確認二小姐殞了命,再給剩下的五千兩!”
柳氏一陣心驚肉跳,喝道:“曾高子,你再胡說八道,小心你的狗命!”
柳亭家的也直呼冤枉,稱:“那日府裡做法事,我遠遠只看過一眼,今日是第二回,連話都沒單獨說過一句!休要誣賴好人!”
“不止如此,”曾高子跪在地上,竹筒倒豆一古腦說了出來:“昨夜小人關在柴房,有人半夜前來警告,給我五千兩,要我攀汙二小姐,壞她名節。如若不從,立刻就要小人狗命!小人怕死,這才反供。可是,小人雖是個混混,成日騙吃騙喝,卻也知名節與一位小姐性命交關,小人與她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卻也不敢胡亂攀汙……”
夏風氣得肺都快炸了,鞭子指到柳氏鼻子上:“毒婦,如此惡毒,需留你不得!”
“冤枉!”柳氏臉白如紙:“我連路都不能走,怎麼去威脅他?”
“不是姨娘,她在床上躺了幾日……”玄參也幫著說話。
曾高子忽地抬起頭來,狠狠地瞪著她:“是你!昨夜到柴房來威脅我的人,就是你!別以為穿著一件黑斗篷,全身裹得死緊就認不出來,我記得你的聲音!”
“……”玄參張大嘴,想要否認,卻說不出一個字。
柳氏此時已知上了杜蘅的當,又驚又怒:“這是圈套!你早就收買了這些人,故意裝做不知情,引我上當!”
她猛地抬起頭,望向老太太:“老夫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他們全都串通好了,我是清白的,我什麼都沒做!”
老太太瞪著她,半晌不做聲。
事實俱在,就算想偏坦,也沒有辦法!
一開始曾高子認了罪,就該見好就收,非要打落水狗,結果被反咬一口,怪得誰來?
杜蘅嘆了口氣,悠悠道:“誠如祖母所言,家醜不可外揚。我本不想與你計較,奈何你變本加厲,竟想壞我名節!我若再不反擊,只有死路一條!”
柳氏瞪著她:“是你,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你跟曾高子串通好了,演了這場苦肉計,引我上鉤!現在反過來把一切罪名賴在我頭上!沒門!是,我是有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