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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家醜不可外揚,不能為了蘅丫頭一個,毀了整個杜家的聲譽。
當著小侯爺的面,能遮掩的儘量遮掩,不能讓外人小瞧了去!
至於蘅丫頭,雖受了些委屈和驚嚇,到底沒有實質性的傷害,而且有侯府撐腰,得了這偌大一筆財產,也算是有了補償。
“不敢~”夏風不慌不忙,並無絲毫退縮之意:“只是想給阿蘅一個交待。”
“交待,杜家全部家財都給了她了,還想要什麼交待!”老太太是真的怒了。
她已一退再退,退無可退,無奈對方依舊咄咄逼人!
若是侯爺親自出面也還罷了,偏他一個乳未乾的傢伙,竟也這麼跋扈?
再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真當杜家是軟柿子,任他隨便拿捏了?
就算以後成了親,怕是也不會加意維護杜家,倒不如索性硬氣些,或許還能讓他有幾分顧忌!
柳姨娘至此已經篤定曾高子是站在她這邊,想到半生積累的財富一夜間成了鏡花水月,如何甘心?
安全既然無虞,當然要乘機扳回一城,將對手狠狠踩到泥裡,方能出胸中這口惡氣!
“老太太,你可別生氣。”柳氏陪著笑,擺出息事寧人的姿態:“我估摸著小侯爺的意思,是覺著這無賴有事沒說清楚,想查個水落石出,省得成了親,心裡有膈應。”
她話裡有話,明顯影射杜蘅了。
老太太懶得琢磨,冷聲道:“有話直說,別淨說些虛頭八腦的!”
柳姨娘便轉過了頭,望向曾高子,假意喝道:“你這賊子!若還有隱瞞之事,勸你趕緊招了,省得皮肉受苦。”
“別的什麼事?”曾高子骨嚕嚕轉動著眼珠,四處亂瞄,觸到杜蘅冰冷的目光,機靈靈打個寒顫,垂下頭去。
“混帳東西!”柳氏指著他的鼻子喝罵:“你把二小姐騙出府去,到底有何居心?還不說實話,真想吃鞭子不成?”
杜謙一聽這話,心裡隱隱覺得不對:“柳氏,你胡說什麼?”
“呀~”柳姨娘便假做驚惶,猛地掩住唇。
夏風卻不肯被胡弄過去,冷笑一聲:“若只是騙取錢財,道場法事做了,銀子到手,目的已經達到,就該抽身走人,為什麼要把阿蘅帶出府去?”
曾高子兩眼望天:“我,我……”
“你之前說是逛到杜府門前,臨時起意進來行騙,是也不是?”不等他思考,夏風又丟擲第二個問題。
“是,是~”曾高子忙不迭地點頭。
“撒謊!”夏風大喝一聲:“若只是臨時起意,緣何不讓馬車送到觀中,而是預先備下轎子,在路邊等候?”
“絕無此事!”曾高拼命否認。
“帶何五。”夏風卻不再理他,提高了聲音喝道。
杜謙尚不知何五是誰人,柳氏心中已是咚地一跳。
就見門外進來一個瘦小乾枯中年男子,雙眼無神,膚色臘黃,身上還穿著杜府家丁的衣裳,只是皺得不成樣子。
進了門,衝著老太太就是一跪:“小人該死,不該扔下二小姐逃命。求老太太,老爺高抬貴手,饒小人一命!”
“你是那晚送蘅丫頭去道觀的車伕?”杜謙明白了,臉色也黑了一半。
“正是~”何五一臉羞愧,遂把那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末了衝杜蘅叩了三個響頭:“小人該死,因怕受連累,連夜逃走了~”
“曾高子,你還有何話好說?”夏風厲叱。
“小人,”曾高子翻著兩隻眼睛,拼命找籍口:“小人是事先做了準備,也只是為多騙些銀兩,絕無他意!”
柳氏等了一晚,終於等到這一刻,按捺不住興奮之情:“是不是見二小姐年輕貌美,起了歪心邪意?說!”
“歪心邪意的不是別人,就是你!”夏風面沉似水,指著她,一字一頓在金戈之音。
他說:“最可恨的是到現在還不悔改,還想攀汙構陷,壞人名節!真是可惡之極!”
事情急轉直下,柳氏張口結舌,瞪著他半天竟沒反應過來!
“看來,那幾鞭子尚沒有讓你清醒過來!”夏風輕言慢語,字字冷若冰珠:“對付你這樣的毒婦,就該一刀送進黃泉地獄,永絕後患!”
“你,你血口噴人!”柳氏回過神來,若不是受了傷,差點要從榻上跳起來了。
杜老太太暗恨柳氏不爭氣,想遮也遮不住,索性由得她去作死!省得三天兩頭地鬧,攪得家宅不寧不說,連累得她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