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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手中!
“你在想什麼?”南宮宸不語,望著他的眼裡,盛滿了濃濃的懷疑。
南宮庭凝眉苦思,忽地想到一個可能,心中咚地一跳,驀地抬頭,摒了呼吸:“阿蘅,今年多大?”
“呃?”南宮宸錯愕萬分。
“多大?”南宮庭心生焦躁,提高了聲音喝問。
“十五,”夏風及時趕到:“三月及笄,再過五個月,就十六了。”
可惜,當時他根本沒注意她,連她的及笄禮都未曾參加。
細想起來,她人生中的所有大事,他都不曾參與——距離和時間都不過是藉口,只因當時不曾動心。
他想,她心裡不是沒有怨恨的吧?
所以,她才會對他如此冷淡,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吧?
南宮宸若有所思。
談到阿蘅,夏風的表情變得十分柔和,連聲音裡都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他知道,這個自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是真的愛上了阿蘅。
忽然間他有些羨慕。
所娶即所愛,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來的福份?
夏風何其幸運,可以光明正大地愛其所愛,傾其所有愛護心愛之人?
而他,只怕永遠無法體會到那種感情吧?
南宮庭瞪著他,目光有些迷亂。
紅葉走之前,的確是懷了身孕的。正因為如此,母后才非要除掉她不可。
可是時光太過久遠,他已經記不太清了,紅葉當時懷了幾個月的身孕?這個叫杜蘅的少女,有沒有可能是他的女兒?
他的腦子裡,浮起一張清麗的容顏,冷靜淡定,處變不驚。
這麼一想,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似乎跟紅葉,依稀有些相似呢?
半晌得不到回答,夏風心微微一沉:“有什麼問題?”
趙王為何突然對阿蘅的年紀感興趣起來?
南宮庭不答,半瞠著眼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如今是太康二十一年十月。
杜蘅十五,明年三月才十六。換言之,她是太康六年三月出生。
紅葉是在他大婚那年冬天離開,他大婚是在哪一年來著?太康五年,還是太康四年來著?
喝了太多的酒,記憶有些模糊,忍不住握拳敲了敲腦袋。
南宮宸想了想,轉身,出了營帳,直接朝西區走去。
解鈴還需繫鈴人,既然趙王這裡得不到答案,自然要找拿著鳳玦的人要答案。
夏風隨即醒悟,大步跟了出來,兩個人並著肩,默默地穿過營區。
利刃如風,悄無聲息地刺破黑暗,從背後襲來。
夏風側身,伸出二根手指敏捷地夾著劍身,含笑道:“初七,不許頑皮~”
初七收了劍,聲音清脆愉悅,如同咬著水蘿蔔,脆生生的:“咦,你怎麼知道是我?”
“除了你,沒有人敢用劍指著燕王殿下。”夏風笑意溫和。
“為什麼,”初七眨巴著眼睛,顯然有些不信:“你很厲害嗎?比師兄還厲害?”
夏風微愕,正要問她師兄是誰,忽見帳簾一掀,紫蘇從裡面走了出來,躬身施了一禮:“燕王殿下,小侯爺~”
“阿蘅還沒睡吧?”夏風的注意力被引走,轉身走向她:“我和燕王要找她談點事。”
“紫蘇,誰在外面?”清潤的女聲傳來。
“阿蘅,是我。”夏風揚聲做答。
紫蘇把簾子挑起來:“兩位請。”
見南宮宸和夏風進來,杜蘅顯得很吃驚,放下手中的繡繃,站了起來:“這麼晚了,有事嗎?”
秋狩二三事(十九)
更新時間:2013…9…27 0:19:47 本章字數:3417
這是夏風第一次見杜蘅刺繡,忍不住多瞄了幾眼。2
那是一條手帕,湖藍的輕羅上繡著一枝白色的花卉,花尚未成形,看不出是什麼花,只幾枝纖細的淡碧花梗,已覺清新雅緻,意韻悠長。
杜蘅不動聲色,把繡繃收進笸籮,隨手便擱到了身後的床墊上。
夏風倒不好意思再看,俊顏微微一紅。
南宮宸環顧了帳篷一眼,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起來:“這麼簡陋?榛”
帳中鋪著厚厚的地氈,挨著門的地方整齊地疊著兩床被褥,明顯是初七和紫蘇侍夜之地。
她的床便鋪在身後,除了一張矮几,幾隻箱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