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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壓低了聲音問:“杜二叔可是手頭有些不便?若是如此,我倒是可以先借些與你週轉一二。”
杜誠聽了這話,倒不好意思說不買了:“不是,夠了夠了!”
如此,雙方便籤了店契,一手交錢,一手交店。
掌櫃的倒也大方,連同店裡賣剩下的布料,一同送與了杜誠。
這樣,只要稍加粉刷,重新訂做一塊匾額,再進些新貨,就可以擇期開張了。
杜誠夫妻忙活了一個月,終於擁有了一家屬於自己的店鋪,按下手印的那一剎那,忍不住長長地吁了口氣。
“你們忙,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石南起身告辭。杜誠夫妻千恩萬謝,將他送到門口,目送他離開,這才返回去,點算貨物,訂做匾額……直忙到天黑才回府。
石南出了綢緞鋪,回過頭透過櫥窗看著夫妻二人忙碌的身影,緩步離開。
一輛青幔雲頭車,與他擦身而過,馬上車伕瞧著眼熟得很,石南不禁駐足觀望,見馬車是往相國寺的方向疾馳而去。
他不禁勾唇一笑:“今天真是好日子,好戲連臺呀。”
杜荇被杜葒點醒,一夜碾轉不得眠,爬起來便往外跑。
她被怕人認出,不敢在北城找大夫,命車伕七彎八拐去了南城,找了一間不起眼的藥鋪。
小薊先進門,夥計見生意上門,笑臉相迎:“姑娘,要買點什麼?”
小薊的眼睛在藥店裡掃了一眼,落在角落一個五旬老者身上。
杜家本身也是開藥鋪的,這一眼自然就分辯出那必是坐堂的大夫了。
她就直接朝老者走了過去:“我家小姐來京投親,得了急病,要請大夫扶脈。想問一下,貴店有沒有靜室?”頓了頓,又補了一句:“當然,診金雙倍。”
掌櫃的瞧小薊穿著體面,猜度必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不方便拋頭露面,這也可以理解,於是道:“內堂安靜,小姐若不嫌棄,可以裡面請。”
杜荇便戴著帽帷,遮了臉面,這才扶著大薊的手下了馬車,鬼鬼祟祟地進了門,直接就進了內室。
老頭一扶脈,心裡便有了數,含笑道:“恭喜小姐,是喜脈。”
兜頭一瓢冷水澆下來,澆滅了杜荇最後一線希望。
她象一縷遊魂似地飄了出來,回到車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小姐,現在怎麼辦?”大薊扭著手帕,害怕得心揪了起來。
杜荇未婚懷孕,這要是東窗事發,杜老太太追究起來,她和小薊兩人貼身大丫頭誰也跑不掉!不死也要脫層皮!
小薊也慌了神:“不管怎樣,先瞞了再說。”
大薊惶然:“能瞞多久?”
遮瞞只有一時,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姐的肚子會一天天大起來,終歸是紙包不住火。
小薊張了張嘴,終不敢建議小姐找這老先生開些藥方,把孩子流掉。
要知道,流產跟生孩子一樣兇險,鬧得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而且,她聽人說,流過產的女子,再要懷孩子就難了!
小姐還沒嫁人,這要是以後嫁入夫家,不能生,沒有孩子傍身,一輩子也就等於完了!
“要不然,”大薊捏緊了手中的帕子,輕聲道:“小姐去找三公子商量吧?孩子是他的,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不管吧?”
一言點醒夢中人,杜荇豁然而醒:對,她肚子裡懷的是和三的種!就算天塌下來,和三也會替她頂著!
這麼一想,杜荇重又振做起來,立刻做了決定:“對,去找三郎!”
於是,馬車掉頭,直奔相國寺。
這段日子,她與和三好得蜜裡調油,幾乎天天見面,每次都是在相國寺碰了頭,再相攜著去各處遊玩。
不出所料,和瑞果然在等她,兩個人見了面,也不避著大薊小薊就在旁邊,直接摟住了就往唇上親。
杜荇臊得滿面通紅,忙不迭推開他,輕聲喝道:“別鬧,有人看著呢!”
“怕什麼?”和瑞溫柔地挽著她的腰,攙著她上了自己那輛舒適的豪華馬車:“我和自個的媳婦親熱,礙著誰的事?”
媳婦兩字入耳,杜荇不禁又驚又喜:“三郎~”
兩個人相愛,好得象一個人似的,床/第之間,纏綿緋側時免不了說些甜言蜜語,這卻是和三第一次喚她“媳婦”等於間接肯定了二人的關係。
杜荇高懸了一晚的心,總算了落了地。
和瑞捏著她的下巴,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