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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兒,不過排骨沒有了,廚房也炸爛了,孟廣慶提不起精神來費神,隨便吃了點小零食,孟廣慶拱到床上去了,他小時候捱餓的時候就睡覺,睡著了就不餓了。
孟廣慶後來是被凍醒的,長久的驚愕過後,在確定了不是做夢之後,他終於想起來自己忘記了的事兒——他忘了檢查燃氣!
不過這時候再回去關燃氣已經晚了,孟廣慶變成了時下流行的穿越男主,這是他剛剛確認過的,確實是男主,該有的東西還都有,不該有的一樣也沒長,他還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可惜是嚴重縮水過的。
如今的孟廣慶也就是四五歲,短胳膊短腿,身上髒兮兮的,一點兒也不玉白可愛,不像包子,倒像是高粱米麵做的燒賣!
孟廣慶在確認自己穿越了以後大概整整沉默了十分鐘,然後就果斷地又扎回被子裡了,他在等待第一個出現的人來判斷自己如今的身份,雖然如今這個屋子是破舊了點,不過沒準兒一會兒出現個老太監或者是老宮女抱著自己痛哭呢,落難王子的戲碼還是不錯的,平時悍匪沒有活兒的時候就貓在家裡看小說、看電視,幾種穿越之後的情節爛熟於心。
可是他在這張嘎吱嘎吱響的破床上等了半天也沒有誰來,最後他凍得受不了,自己披著被子下了地。
屋裡屋外的觀察了一圈兒,孟廣慶氣得恨不得把這唯一的一床破被扔到地上去,不過他團吧半天自己又披上了,這是這個家唯一的禦寒工具了,扔了被子他非得再穿越一回不可。
孟廣慶還不能確定自己穿越的年代,不過肯定不是解放後,這個家連電燈都沒有,一盞油燈裡邊還沒有燈油,裡面都落灰了。
想從傢俱樣式來判斷年代也很困難,因為這個家只剩一張瘸腿的破桌子和一張嘎吱響的破床了了,全都是四條腿加幾塊木板的經典基本款,連一點兒裝飾性元素都沒有,典型的實用主義代表。
他已經對這個家的存糧不抱什麼希望了,不過還是不死心的四處掏了掏,掏完了的結果在意料之中,這個家連老鼠都被餓跑了,連半粒米都沒有,藥渣子倒是在牆角堆了一堆。
這樣四處轉了一圈之後,孟廣慶覺得有點兒頭暈眼花,趕緊回了床上放倒,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看起來像是病死的,不過飢餓應該也是一個催命符,孟廣慶躺在床上腦筋急轉在快速的想辦法,否則這樣下去他也堅持不了多久,用不了一天他也得步上前任的老路。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孟廣慶感覺好點兒,拎起門口立著的一個小鐵鎬出了門,這種鐵鎬是秋收以後刨茬子用的,鎬把只有70公分左右,五六歲的微型孟廣慶用起來正好。
出門以後,孟廣慶走走停停,每隔一段距離就要停下來休息一會兒,這具身體太虛弱了,胳膊細得像蘆材棒,孟廣慶剛才檢查過,血管裡的血壓已經很低了,再找不到吃的,他就要穿越了。
穿越倒不是壞事,可是孟廣慶根據自己以往的運道分析,估計下次的情況比這可能還慘,好歹這個是病死的,要是被人砍死的,那他接手就得疼幾個月,前世他已經是個破布娃娃了,如今這具雖然黑瘦了點兒,不過好歹沒有疤瘌眼兒,一時半會兒的他還不想放棄。
孟廣慶是個意志很堅定的悍匪,曾經在一次買賣中被人砍了十幾刀依然成功的帶錢跑路了,所以如今這點兒小困難難不倒他,他拖著小鐵鎬堅定地走在出村的小路上,並且一路都在衡量著尾隨他的那些土狗的胖瘦和村裡對他指指點點的那些長舌婦的穿著。
他的腦袋嗡嗡的,聽不清那些女人在說什麼,看錶情就不是什麼好話,透過這些村姑的長袍廣袖,孟廣慶又把自己穿越的年代向前提了幾百年,連明清都被他否定了,不過現在弄清楚年代問題還不重要,孟廣慶在餓昏之前終於找到了自己第一個打劫的目標——以他目前現有的工具和攻擊力,打劫其他人都是天方夜譚,不過打劫田鼠倒是綽綽有餘了。
田鼠的一貫作風就是深挖洞、廣積糧,所以一個隱藏良好地洞裡必然有一窩勤快的田鼠,孟廣慶的打劫目標就是它們。
雖然天氣很冷,可是土地還並沒有結凍,孟廣慶刨了一會兒收穫不錯,大田鼠已經從別的洞口跑掉了,可是來不及帶上自己的一窩子女和糧食,剩下的這些就全被孟廣慶接收了。
孟廣慶緩了一口氣,把從家裡找到的一個火摺子拿出來,撿了點兒柴火生著了火,孟廣慶穿越後乾的第一件事就很慘無人道,他在田鼠的家門口把六隻沒睜眼睛的小田鼠扔進了火裡,燒熟以後美滋滋的一口一個吃掉了。
吃完了燒田鼠和燒黃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