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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走。
白毓文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心中各種悔恨內疚痛苦絕望。
可是，他如何能跟那個女人鬥呢？
曉栩的辦公室是個單人間，方便做壞事。
把華煦放在沙發上，曉栩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咔嘣咔嘣。
華煦身子一僵。
曉栩挑眉，“放心，我不揍你。”
華煦：……我謝謝你啊！
曉栩倒了一杯茶潤潤喉，回頭一眨不眨的望著華煦。
華煦每個細胞都叫囂著逃跑！
曉栩莫名的笑了笑，“你是不是在想，白家到底哪裡裝了監視器。白家的人是沒有察覺，還是被我收買了。”
華煦死死抿著唇，別過頭去不看她。
曉栩走到華煦面前，一條腿跨上沙發，抵在他腿間，一手勾起他的襯衫，另一隻手微微傾斜。
熱氣騰騰的水直接淋在少年的肌膚上，留下一片片疼痛的痕跡。
曉栩放下杯子，解開他的紐扣，“你看你真是不小心，怎麼就把水淋在身上了呢？姐姐幫你擦乾淨。”
華煦紅透了臉頰，不知是因為羞辱還是羞澀，咬著牙一聲不吭，也不給曉栩任何反應。
曉栩撇撇嘴。
她是什麼身份什麼道行，一隻十六年的童子雞能反抗她？
少女的舌尖微涼，觸及被燙到的肌膚，驚得少年幾乎彈跳而起。
水一直順著少年的身體滑落到腰腹之下。
曉栩的手指蹭過一片白皙上的紅點，又劃過腰際，最後搭在少年的胯骨上。
“是難受？還是舒服？你既不吭聲，又不掙扎。姐姐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呢？來，說出來，姐姐那麼喜歡你，你的要求姐姐都會滿足你的。”
華煦隱忍的眸子泛上水汽，“……放……了我。”
曉栩微笑著咬住他胸前的凸起。
華煦狠狠吸了口氣。
少女抬起頭，嘴唇上隱約可見一絲血跡，“你剛才說什麼？姐姐沒有聽清楚，再說一遍。”
華煦咬著唇，再不願開口了。
少女手掌往下，狠狠壓在少年的脆弱部位。
“我叫你再說一遍。”
華煦疼的出了汗，還是不願意開口。
開口……會死。
曉栩湊近他，舌尖緩緩滑過少年的下唇。
“再、說、一、遍。”
華煦眼前一片模糊，只想就這麼死了算了，也好過被這個反覆無常的人拿捏在手心。
“殺了……我……吧。”
溫柔的舌尖瞬間鑽入少年的口腔。
捲起少年的舌頭就往外拉。
上下顎咬合，一口咬住少年的舌頭。
華煦反應極大，雙手不斷推搡眼前的人，疼的渾身都在發抖。
曉栩退開身，慢條斯理的舔過唇上血珠。
“傻孩子。你若要死，方法自然有很多。若要我親自動手……你恐怕，連這個過程都受不住。”
曉栩充滿憐愛的捧著華煦的臉龐，笑容是如此的悲天憫人。
“你知道麼，無論是殺人，還是叫人生不如死，我都有的是方法。我給過你機會，讓你可以坐在雲端高高在上。為什麼，你偏偏選擇一步一步，走入地獄呢？只要你愛我……只要你的生命裡只有我……你就能得到全世界。”
華煦的口腔滿是血漬，他突然呸了一口，將血吐在曉栩臉上。
“我不稀罕。我不稀罕全世界。……更不稀罕你。”
曉栩勾唇一笑，手指劃過沾血的臉龐。
“哦？那你稀罕什麼？白毓文？還是……華家二老？”
華煦陡然瞪大眼，“那也是你的爸媽！”
曉栩低低的笑了兩聲，“這個世上，除了你，我誰都不在乎。任何阻礙我們在一起人……都、該、死。”
華煦渾身發抖，抖得人色全無，“我們是……親姐弟。”
曉栩微笑，“所以呢？”
不知道。
華煦失去了語言，甚至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不知道。
眼前這個女孩，沒有弱點，……沒有心。
說她愛他？
不……不是的。
只是對寵物的佔有慾而已。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懂愛！
曉栩依舊在微笑，“親姐弟更好啊。我們血脈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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