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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一起的。
就像,淵若月和,是事物的正反兩面,但是他們……不可能,融為一體,真正成為一個人。
非黑即白。
沒有灰色。
曉栩只能選擇其一。
就像,曉栩如果選擇了月和,他們並不一定能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曉栩不會委屈自己,愛情她要,事業她也要。
月和的靜,月和的退,只會讓她感到壓力。
他為她付出,她感動,她愧疚,但依然不願為他放棄一切。
他們也許相愛,但是他們不合適。
而淵若,會主動,向她索取,毫不遲疑的,攻城略地。
博弈的樂趣。
這讓曉栩和淵若無論在一起多少年,生活中都能充滿激情。
……太激情了。
一言不合就開打!
然後直接打到床上去!
個人有個人的活法。
所以,殊若沒有必要因為“自己是曉栩”就和曉栩相像,或者刻意與她區分。
她和月和好好的,這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淵若月和【是一個人】,本來就是設定好的,只不過沒有寫出來→_→
曉栩殊若【是一個人】,並不是設定好的,而就是,事實→_→
→_→我寫殊若的時候,總是會出現“這個動作和曉栩好像,pass”“這句話聽著像曉栩的語氣,pass”“欺負人的時候怎麼跟曉栩一個德行,pass”→_→是我想要刻意區分這兩個人,讓她們找不到相似點,也就不小心打壓了殊若本該有的氣場→_→不過現在不用了
→_→因為是寫小說,所以會讓某個人的某些特質突出,但是他們並不是完整的→_→殊若是【表象】,曉栩是【裡象】,殊若是【天使的外表】,曉栩是【惡魔的內心】→_→組合在一起,就是【真正的人】
→_→之前不寫出來是覺得沒必要搞得那麼複雜→_→後來發現不說清楚,殊若就被人各種嫌棄,嘖
☆、暴君公主
君御泠,很清楚自己眼前的人不是他愛的那個。
為什麼?
身體還是這個身體,言行舉止都是從曉栩身上覆制過來的。
為什麼還能一眼就認出來?
感覺是一回事。
而理智上,他看得出來,眼前的人是不同的。
因為,那個人,從來不會用這樣溫柔的眼神看他。
真正的溫柔。
曉栩懂得溫柔麼?
她當然懂,她也是有愛情的人。
可是,就算面對自己心愛的人,她的眼眸深處,依舊帶著無法忽視的高傲,和睥睨天下的冷然。
她看心愛的人,那種眼神,時時刻刻,赤果果的在訴說著。
——我愛你,我要被你征服。同樣的,我也要征服你。
鮮明而熱烈。
偏執而決絕。
一旦不符合她的期望,便會被毫不猶豫的放棄。
就如同,當年的月和。
只要是一直看著她的人,沒理由分辨不清。
至於殊若?
抱歉,君御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
連姬千白都比他瞧得仔細。
如果不是君御泠知道自己牽著的這個人擁有姬千糜的身體,他早就讓對方身首分離了。
幾個呼吸間,君御泠的眼神就變了。
一瞬間的差異,他都能捕捉的清清楚楚。
“別離開我。”男人如是說道。
曉栩淺淺微笑,“許你百年。”
從詛咒,到解除詛咒,君御泠似乎明白了什麼。
眼前這個人,並不是說留在身邊就能留在身邊的。
他沒辦法強求任何事。
只能向她乞求垂憐。
愛上曉栩的人,為什麼沒有辦法再愛上別人?
因為,在經過最熾烈的熱情和最深沉的絕望之後,世間已經不會有什麼能再激起他們的情緒了。
連剎那的觸動都不會再有,如何還能再次燃起愛情?
一生所有的情感,都在這一次中燃燒殆盡。
隨著這個人,生而生,死而死。
曉栩手指劃過君御泠的臉頰,“出去看看。”
有始有終,總該有個結局。
君御泠依言踏出房門,入眼便是大公主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