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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後堂那邊傳來腳步聲。
布簾挑開後,只見一女子,頭髮烏黑,額前墜著一顆小小的明珠,彎眉細眼,面上三分笑意,款步而來。
“小民易羽,見過殿下。”
來人正是梁熙的夫人易羽。
樓和微笑點頭:“多年不見了,易夫人沒怎麼變,還是那般年輕。”
“殿下說笑了。”
“羽娘!”步行一目露驚喜,三步並作兩步,激動道:“羽娘怎麼來了?!叔父呢!”
“我是要跟商隊回雲州,路上聽說涼州這邊賬目出了些差錯,就過來看看。小條怎麼也在?”
“我跟小卷要回稷山,可船行至飛流峽時被江鬼劫了,不得已只能先來石嵐城。”
“被劫!”聽到這裡,易羽大驚,抓住步行一的手上下打量,“有沒有傷到?小卷呢?”
步行一低落道:“雖有驚險,但我們都還好。只是……船上還有叔父要送往雲州的貨,全被劫走了。”
“你們無事就好。”易羽放下心,轉向樓和:“殿下這次來,就是為了此事吧?”
樓和笑眯眯點頭:“只憑世子一個人去和涼州府那群老狐狸打交道是行不通的,但那幾箱朔州錦,可不能白白送人。”
易羽笑道:“自然,小民明白殿下的意思。這事本來也是要討回公道的。”
次日,姚植他們就搬進了梁家布莊。
關於客船被劫一事,則由易羽出面同涼州府交涉。午後,涼州府就下達了清查令。
因為符安的腰上的傷斷斷續續總往外滲血,不得已,姚植只好帶著他去找施雪。
她扶著符安慢悠悠往北巷走,符安卻突然心頭一熱,說道:“姚植,咱倆以後有可能談個戀愛什麼的嗎?”
姚植無奈地看他一眼,嘆道:“哦,我標準一下子從雲鶴帝君降到你這裡……可能嗎?我還能再愛帝君一萬年,謝謝。”
符安扶著腰一邊笑著一邊抽氣:“別、別這麼絕情,我就是問問這個可能性有多大。”
“三成?”
符安有了些許安慰:“嚇死我了,以為你會嘲諷我到底,說絕無可能呢。”
“我沒那必要嘲諷你。”姚植挑眉,臉上神色倒是認真:“我說三成也不是亂說,起碼我慎重的考慮了一下,雖說跟你沒一見鍾情,但日久生情也說不定,你也不煩,傻起來還是蠻乖的,看久了說不定就想試試看了。”
符安換上了一副像是被莫名其妙調戲後的複雜表情。
到了施雪的小院,看到十分瘦小年輕的醫生後,符安懵了。
“施雪,我是姚植,我又來了,這個是符安,被劫時腰上中了一刀,我看了看,感覺他這個傷口還是縫合一下比較好。”
施雪正在吃飯,聞言,立刻放下手上端著的大碗,點點頭示意他們先等一下,之後跑到井邊舀了碗水漱了口,又洗了手,這才跑過來看傷。
符安第二次被小姑娘撩起衣服看傷,臉又紅了個透。
施雪看完,淡淡說道:“褲子脫下來躺榻上去。”
符安耳朵都快熱炸了,本想說算了吧,然而看到施雪淡然冷漠的表情,符安還是乖乖躺到了榻上,把臉轉到裡面望著牆。
姚植問:“不麻醉?”
施雪淡然道:“草藥沒了,小傷,忍忍吧。”
符安痛呼:“不行!能不能不縫了!”
他這麼一轉頭,就看到施雪正在穿針,符安頭皮一緊,立刻要翻身下榻。
施雪冷冷道:“躺回去,就兩下,快些,我今天還要去西街看看那些乞兒的情況,你不要耽誤時間。”
姚植給他眨眨眼,安慰道:“就兩下,涼州缺藥,你這傷再不好好照料到時候惡化也是分分鐘的事,別忘了這裡是哪兒,條件可不比你以前,你現在又是被鐵器劃傷……消停點吧。命跟疼,那個重要?”
符安紅著眼圈趴了回去,埋頭不語。
施雪倒酒的時候,符安扭過來說道:“姚植你能出去嗎?你在旁邊看著……我難受。”
“行。”姚植知他羞,樂呵呵的閃身走人。
她站在院子內,一直等著符安的慘叫,結果符安還算硬氣,一聲沒吭。
這時,院門被慢慢推開,一個小乞丐跑進來,看到姚植在,也沒敢說話,就躲在樹下,兩隻大眼盯著姚植看。
姚植衝他笑了笑。
施雪說一會兒的功夫那就是一會兒的功夫。等她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