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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所以她沒覺得自己會去靈山常住,也就沒有收拾多少行李。
第二天清晨,小初第一個衝出了房間,她手無寸鐵,輕裝上陣,只是腰間別著一個碩大的布包。
“這是什麼東西啊,又大又硬。”扛著一大包行李的倉鼠伸手想摸,被小初一個眼神嚇得縮回了手。
小初一貫不是小氣人,什麼東西都是大家共享,很少出現這種有寶貝不給看的情況,於是倉鼠敏感地覺察到這是個驚天的,絕世的,好東西。
倉鼠正暗自思考著,卻聽見小初笑眯眯的對他說:“沒見過吧,給你見識見識。”
小初開啟布包,是七夕那天蕭璃送給她的糖罐。
“哇~~~這麼騷包的夜壺你從哪裡買的?好像方大哥的手筆啊……”
真是有辱斯文!小初氣得要死,杏眼一瞪,一腳踹在倉鼠的屁股上。
嗯,原來踹人屁股的感覺真的很爽。
不過這一時的解氣抵不過倉鼠對糖罐的褻瀆之罪,小初於是對著可憐巴巴的倉鼠破口大罵:“你才夜壺,你們全家都夜壺!”
小初粗口大爆發,整裝待發的蕭璃與前來送行的方清璉二人的臉色也不甚好。
東西是蕭璃送的,自己辛苦選中的東西被人稱為夜壺,脾氣再好的人也會有一絲憋氣;而東西是方清璉選的,自己的品味受到質疑,並且被人稱作騷包,在怎麼豁達地人也會有一些鬱卒。
而倉鼠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犯了眾怒,他十分委屈地站起來,揉了揉臀部,稍微鬱卒了一下便沒臉沒皮地快樂起來,站到一邊等待出發。
醉君心的眾人站成一列,歡送他們的樓主前往靈山狐崖療養。
“靈山離這裡有多遠啊?”小初有些好奇地問到。
“不遠,大約一千多里地吧。”蕭爹爹答得雲淡風輕。
“差不多就是從武漢到上海的距離。”方清璉在小初耳邊解釋道。
那還不遠!!這個年代既沒有飛機又沒有高鐵,騎馬一個來回兒子都能打醬油了。
蕭爹爹抽出蕭璃腰上的軟劍,嗖的一聲拋向空中,然後足尖輕點,在眾人眼所不及的瞬間,已然站在了上面,還順便將一臉睏意的韓睡仙拎了上去。
不愧是爹爹啊,居然會御劍飛行,還御得這麼帥。
小初一臉期待地看著蕭璃,希望他也能帶著自己高來高去。
“不要看我,這一招我不會。”蕭璃心知小初的意思,抱歉地攤了攤手。
那麼他們三個人,居然是要……騎馬嗎?小初不確定地看了看蕭璃,又看了看倉鼠,這兩個人彷彿沒有憂慮一般,倉鼠的表情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雀躍。只見蕭璃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綠瑩瑩的寶石,往空中一甩,那寶石居然變成了一塊西域風情頗濃的毯子,懸浮在半空中。
蕭璃此人,果然是含有無限的可能性。小初自己扶了扶掉下來的下巴,走過去摸了摸以前只在阿拉丁神燈裡見過的飛毯。
蕭璃也走過去,愛撫地摸了摸毯毛:“怎麼樣?我從一個西域商人手上買來的,我和那商人一起為它取的名字,叫法拉利。”
其實我更喜歡保時捷的……小初覺得有些可惜,但僅僅憂鬱了一瞬間,接著幾乎是懷著激動地心情爬上了飛毯。
蕭璃坐最前面,小初趴在十分寬闊的毯中滾來滾去,倉鼠則被擠到了最後,十分悲情地揪著毯屁股。
毯子懸浮在低空,沒什麼動靜。小初往前聳了聳,飛毯依舊八風不動的停著。
“怎麼不動啊??”小初照著毯面錘了兩錘。
“還有咒語沒念。”蕭璃廣袖一揮,食指向東一指:“狂奔吧,法拉利!!”
毯子嗖的一聲,朝靈山飛馳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芙蓉巫婆
靈山,乍看之下十分普通,一座碧翠環繞的入雲高峰,看得到山腳,看得到山頭,中間卻有一段被雲霧遮得嚴實。蕭璃的飛毯與蕭爹爹的御劍相繼衝入山中腰的雲層,小初才看出了這山中的奧妙。
原來被雲層遮蓋的峰中腰有一個山崖,那便是蕭爹爹口中的狐崖。狐崖被厚厚的雲層蓋住,尋常人在山下根本發現不了這山中腰的別有洞天。
狐崖上有一棟不大的樓閣,古樸卻十分精緻,頗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門楣上風中凌亂地寫著四個字:天涯海閣。
看不出來,愛踹人屁股的蕭爹爹,其實還是很文藝很內涵的一個人。
小初頗為讚賞地從法拉利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