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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好好過日子。”
“嗯。”蕭璃拍了拍小初的腦袋:“娘子你要相信我,不要太擔心了。”
第二天,小初便開始後悔了。她甚至覺得呆在有晏姝羽在的張泰殿,比被江湖中人傳出任何離譜的版本都要恐怖一百二十倍。因為她覺得自己和晏姝羽,根本就不是一口鍋裡抄出的菜。
第二天小初起床的時候蕭璃已經出門去了,她伸了伸懶腰,準備下床去洗漱穿衣裳。剛走到洗臉架前拿起臉盆,就聽見木門輕輕想了兩聲,小初也沒問是誰,直接把門開啟了。
門外站著的是晏姝羽,她穿著一身華麗的宮裝,頭頂珠釵步搖,身著綾羅綢緞,髮髻一絲不亂,妝容柔美妥帖。病中還是一副風姿卓絕的樣子,果然是很有皇族風範。
晏姝羽看見尚未梳妝的小初,對她笑了笑,拉著她的手說道:“妹妹,讓姐姐給你梳妝吧。”
小初的雞皮疙瘩都生生給她叫出來了,乾笑了兩聲,也只好由著她將自己拖到梳妝檯前,說了許多令人乏味的家常話。
將小初的臉塗抹得和她一樣風姿卓絕,晏姝羽起身拉著她出了門。
晏姝羽說小初的首飾衣裳太少了,要給她添置一些。小初被拿她那種無辜又純良的眼神弄得沒有辦法,只好被她牽著鼻子走。
走到正在施工的張泰殿主殿時正好碰到夜簫,她看到晏姝羽像沒看到一般,只是笑著和小初打了個招呼:“蘆柴棒你打扮得這麼複雜幹什麼?相親啊?!”
“夜美人!!昨天我不是說了有事找你麼?你現在有空吧?我就知道你一定有空。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小初這時看到夜簫,覺得從來沒有這麼親切過。她以前覺得夜簫陰險,居然給蕭璃下那麼傷人的並蒂蠱。但是現在她才知道,夜簫暗地裡不怎麼使壞,就算想和她搶蕭璃都是明著搶,這大概是他們江湖中人的本色。可是晏姝羽不一樣,她見人三分笑,總是誇小初長得漂亮性子好,可是小初覺得她其實是不怎麼友善的。
也許晏姝羽是見慣了她那個身為雁門郡王的爹的妻妾們勾心鬥角,自己也不免按照這樣的模式過日子。小初和非歡、夜簫、琉閔舒湘這些直腸子的女人相處慣了,對於晏姝羽這種肚子裡九曲十八彎的性格還真是招架不來。
“你幹嘛?你什麼時候說過要找我了?”夜簫一頭霧水地給小初拉到了一邊,整了整衣襟十分不滿地皺了皺眉頭。
“我也不是找你,剛才碰到的是誰我都找。你是不知道,那個晏姝羽太可怕了,怪不得相公說和她步調不一致,我現在一點都不擔心相公會喜歡她。”
夜簫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怎麼不知道?當年我可是和她爭蕭璃爭得風生水起,她的性子我比你知道多了……”
夜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屋頂上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林小初!!你頂著那張苦瓜一樣的臉做什麼?首座終於還是忍不住把你休了?”
小初嚇了一跳,連名帶姓地叫她林小初的人還真不多,她回頭一看,居然是許久不見的蘇沐弦。只見他仍然穿著飄逸風流的長衫,頭髮隨隨便便地束著,那張冷清卻俊美的面容一點都沒有變,手中依舊抱著那張紋飾繁複的古琴。
“小弦!!”小初十分興奮地撲向蘇沐弦,他刷地一掃琴絃,琴中帶出一股真氣將小初掃到一邊。
“你怎麼來了?”小初笑眯眯地爬回蘇沐弦身邊坐好,又招呼著夜簫過來坐。
夜簫看了看蘇沐弦臉色沒異常,便大方地坐了下來。
“我有什麼辦法?生個孩子都該娶媳婦了,你們還不回去。辰曲殿是總殿,有些事我也不能做主,那邊堆了不少事情。再說我在辰曲殿呆得都要長草了,你們倒是全在外面風流快活。”蘇沐弦頗為不滿地瞪了小初一眼。
“呃……我們確實在外面,但是離風流快活已經很遙遠了。”小初悲哀地嚥了口唾沫:“最近出了幾件大事:首先是我認識了一名叫小白的美男,他……”
“嗯?!你這土鱉居然敢爬牆!!”蘇沐弦的右手五指又撫上了琴絃。
“冤枉啊……我的眼睛曾經瞎了,是小白為我治好的。”
“怎麼瞎了?!”蘇沐弦上下打量著小初,雖然極力裝作冷漠,卻還是讓小初看出了他眼中的關切。蘇沐弦見小初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咳……你繼續。”
“然後,藍玉璉被我們活捉了,現在正關在張泰殿的地牢裡;再然後,倉鼠居然是晏姝羽的弟弟,叫晏雲皓,也就是雁門的小郡王。還有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