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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競爭對手。
不一會兒,聽見外面有人說話,隔得遠,說什麼聽不太清,隨即腳步聲傳來。陳老頭走前頭,後面跟著兩個女人。
見到女人,阿豪和臭魚就開始笑,我比他們倆笑得還燦爛。
我們三個一齊歪頭衝她們揮手打招呼。
倆女人,一大一小。大的二十七八歲,小的二十左右,穿著時髦,模樣兒也都長得挺俊,擱哪兒都能算得上美女。碰上美女,哥幾個當然也不會錯過機會,不過夜深人靜,大雨滂沱,荒郊野外,這幾個詞無論如何都沒法跟美女聯絡在一塊兒。聯絡上了,必有古怪。
我心裡警覺,但看臭魚跟阿豪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又不甘示弱,生怕美女落他們倆手上,三個男人兩個美女,套句老話就叫做狼多肉少,不定最後淘汰了誰。
倆美女倒也落落大方,上來跟我們打招呼。
那邊陳老頭和善地給她們讓座,還親自上去給她們倒茶。女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樣,這陳老頭年紀雖大,看來也是色心不死。陳老頭可能察覺到了我們的心思,冷冷地衝我們道一句:“人家只是到我這裡來避避雨,不像你們,是有所圖謀而來。”
原來,陳老頭剛才開門時,就問明瞭兩個女人的來意,確定她們並不是衝著他的古物而來,自然要和顏悅色得多。
倆美女坐下,臭魚嘻嘻笑著介紹了我們三個,她們倆也自報家門,她們是師範大學的師生,老師名叫藤明月,學生叫陸雅楠。
我問藤明月:“我們抽菸,女士們不介意吧?”不等她回答,就掏出幾根菸來分給臭魚阿豪,然後遞給陳老一支,用打火機給陳老點上。
陳老抽了兩口,突然把目光停在我的臉上。我心說:“這老頭,放著美女不看,看我幹什麼,是不是同性戀?”我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陳老,您盯著我看什麼?我長得不好麼?”
陳老頭還是盯著我看,道:“我看你長得很像幾十年以前來過我們這個小村子的一個年輕人,想不到天下竟有這麼酷似的兩個人。”
我笑著說:“天下這麼大,長得像的人還是有很多的。演國家領導人的那些特型演員不就是例子嗎。”
第33節:第六章 雨中的麗人(2)
陳老頭鼻孔眼裡往外噴口氣,頭轉向一邊,不看我了。
那邊的藤明月這時從包裡取出一盒巧克力,大夥兒正好肚子都有點餓了,當即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吃。
臭魚三兩口把自己那份巧克力吃完,一看陸雅楠那份才剛吃了一小口,馬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妹子,巧克力可不是這麼吃的,你這吃法不對,我這當哥的不能視而不見,我來教教你吧。”
陸雅楠笑著說道:“吃巧克力還有什麼方法麼?啊,我知道了,你是說和室內溫度有關對不對?我以前看雜誌上介紹過。不過我可不是你妹妹,你長得這麼黑,咱們怎麼看都不像兄妹啊。”
臭魚伸手把陸雅楠沒吃完的巧克力拿過來:“又不真的是親兄妹,咱這麼稱呼不是顯得我沒拿你當外人麼。我也不是說巧克力的吃法,我是指吃巧克力時的方式。我來示範給你看看。”
說著話之間,臭魚把巧克力全部塞進了嘴裡,單手托腮做沉思狀說道:“一邊大口地嚼著香濃的巧克力,一邊思索一下未來人生的道路,這才是正確的生活方式啊。”
這可真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臭魚的臉皮比城牆拐角都要厚上三尺。眾人大笑,雨夜之中原本有些壓抑的氣氛都煙消雲散了。
這時,一直在那邊悶聲不響的陳老頭忽然衝著我道:“其實那怪物不是蝴蝶,我年輕時也見過一隻。”
我怔一下,立刻想到了自己剛才編的故事,便問那怪物要不是蝴蝶,會是什麼。
陳老頭說道:“但凡人遭橫死之後,心中一股怨氣難消,這股氣無形無色,要多日方才散淨,如果恰遇多股怨氣凝聚,這股氣又聚於蟲巢附近,蟲蟻蝶蜂之屬吸收了這種怨氣就會變異成精,以陽氣足的成年男人為食,它們每吃一人,就要作繭蛻皮進化一次,每蛻一次皮,它身上的圖案花紋就更加美豔一層。”
藤明月和陸雅楠不知道我們說什麼,坐她們邊上的臭魚簡單跟他們說了講恐怖故事的事,這倆美女對此頗有興趣,豎著耳朵聽我們說話。
我問陳老頭這種怪物叫什麼名字。
陳老說道:“此物名為喪哭,又名屍璧,在道教典籍中多有記載,並不足為奇,亂世之時尤多。”
我對陳老頭說道:“喪哭?怪不得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