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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老頭子我是經歷過大半個世紀的人,男男女女之間的事情早就看透了。我那朋友做事向
來重情重義,我就納悶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他牽腸掛肚卻又不得不放棄呢,一定是愛得相當深的女人了。我一直在暗地裡注意著你,當我發現你跟紅玫瑰是朋友時,便有意挖她來吉祥歌舞廳唱歌,本意圖個方便可以隨時知道你的行蹤,沒料到你也來我這裡了。也許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省得我這個老頭子再費神吧。”
我緊緊抓住餘老闆的手:“我不想跟他離婚,我沒簽字。而且,那天律師也沒上門。”
餘老闆拍拍我的手,“丫頭,我當時存了私心,沒讓我兒子接受這票委託,就是希望你們還有
機會在一起。”
我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悲慟,趴在他的手上大聲嚎啕起來。“他回不來了,他被日本人殺害了,
再也回不來了!”
餘老闆久久未說話,病房裡只聽到我哀絕的哭泣聲。
半晌,他將手撫在我的後腦勺上:“丫頭,挺起胸膛做人,中國人的脊樑永遠是直的。”
作者有話要說:要脊樑骨,要花花,強烈索要,
刀,叉,棍一併伺候!
打劫花花,留評哪。
(*^__^*) 這段比較傷感,來點熱鬧吧。
138
138、憤青的爆發 。。。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某藍無話可說。
出於安全考慮,當晚,餘嘯楓便安排可靠的人將餘老闆送往鄉下,一來避險,二來讓他父親得以
安心療養。幫內的諸多事務暫由他來掌管,歌舞廳這一塊則轉由余老闆的內弟全權打理。
將我送到吉祥歌舞廳大門口時,餘嘯楓伸出他的手來:“今後叫我大哥吧,我正好缺一個妹妹。”
不久,舞女們的竊竊私語中又有新的傳說:餘老闆和其長子同時對清荷那個小賤。人展開攻勢,
餘老闆廉頗老矣,遠不敵兒子,又不便為此事與兒子撕破臉,因此一氣之下回鄉養老去鳥。
這些喜歡出賣腰線以下骨骼肌的三八婆們哪,我望天嘆息,愛說啥是啥吧。
我早就不是半年前那個青澀而質地潔白的小丫頭片子了,也早就習慣被抹黑的日子——這方面
爾忠國堪稱我的訓導師——免疫力怎能不強?
雖然無法阻止耳朵接聽,但只要不作收藏,那些話便似風颳過,散了,沒了,連回味的餘地都
絲毫不落。
絕望的未亡人帶著失魂落魄的心繼續遊蕩在絕望的塵世間,但怨怒的種子深深地埋下了,隨著
春的到來破土而出,茁壯成長,併發出一種激昂而單一的吼叫:“毀滅這個世界!”
YY從來都是每個尚在呼吸著人的自由和專利,我也不例外。每一個光明不在的清晨、噩夢中醒來之際,我都要流著淚揮拳砸向蕭瑟的空中:“我要毀滅這個世界!”
可悲的是,渺小而軟弱的我是摧毀不了任何一個世界的,哪怕這個世界小到只有一個拳頭大。
發洩而已。
但我已經自覺和不自覺地滑向另一個深淵——毀滅自己。這是已經缺失了靈魂的我唯一可以拿來摧毀的東西了。
餘老闆被轉移至鄉下的第四天,大約十點鐘的光景,仁丹鬍子派人以半邀請半劫持的方式將我弄到他府裡。
我不是唯一被邀請上門的人。
毫無意外的,在書房門口見到了拉長脖子跟我打招呼的仁丹鬍子後,
稍感意外的,又見到了彩蝶般亮麗斑斕的百合子以及被她糾纏住不放的玉樹臨風卻沉默寡言的池春樹。
十分意外的,更見到了已經被我放出話來再也不想見到的龍鬚川進。
百合子彷彿沒看到我的來訪,依舊嘰嘰喳喳、不停地用日語對池春樹說話。池春樹童鞋則像個木雕文靜地跪在榻榻米上,雙手老老實實地放在膝蓋上。
在毫無暖意的問候之後,我掏出本打算避過龍鬚川進、交給仁丹鬍子的東西——絹絲手帕——遞到龍鬚川進面前。
“謝了,已經洗過。”我漠然地將恢復了潔白的絲帕還給他。
龍鬚川進遲疑了一下,接過絲帕。
“我沒用它,上面沒沾過我的鼻涕。”我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
“欸。”他的發音接近“噯”,但是有點轉彎,因此顯得奇怪,卻也讓他看上去更像個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