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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文寧,一個永遠停留在1937年那個寒冷季節的中國女人,兩年後仍以絲帕的形式存活在她日本夫君的心裡。今天,他忍痛割愛,將絲帕送給我這個鼻涕蟲用。
我猶豫了,該不該把它塞進下水道里? 絲質的手帕不再輕飄飄,在手指間墜著,有些沉重。
最終,我還是拈著這塊髒兮兮的絲帕回去。
137
137、朋友之託 。。。
高銘銳和鄒淼玲親熱地摟在一起打“啵啵”,我的到來也沒能阻止他倆停下。
我無奈地側目,因為現場覺得尷尬的絕不會是他們倆人中的任何一位。
正待迴避,鄒淼玲嗯嗯了兩聲似在跟我打招呼,隨即騰出一隻手指了指旁邊的桌子。
順著她的手指看去,發現有一筐紅棗,足有十斤,就擱在桌下。
我沒心思打聽它們是從哪兒來的,將修好的手錶放在桌上就走。
“哎哎哎,這麼急著逃竄去哪裡啊?”鄒淼玲騰出嘴來了,“站住!”她一邊叫著,一邊衝過來摟住我,“啪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隨手推開她,露出鄙夷之色。“汙染啊,絕對汙染人類啊。”
“誰惹了我們的拾伊啦,滿臉不高興?”鄒淼玲忽閃著眼睛。“哦,我這傷風感冒不傳染的。”
“以後別這樣!”我揉了揉被她親過的面頰,突然感覺好笑:那是我剛剛擦去鼻涕的地方。
“讓你感覺一下被愛滋潤過的甜蜜啊,傻瓜!”她將我拖向椅子那裡。
“什麼滋潤?你的口水還差不多。”我嘀咕著,不情願地坐下。
“還有高銘銳同志的,很香甜哦。哈哈!”她放肆地笑著,轉身將桌下的那筐紅棗拖出來。“給你補補身體;高貴的公主殿下!”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猜猜是誰送的?”
不用猜,心裡已經有數。“你留著慢慢吃吧。我不需要。”我站起身,“我有點累,想回去休息一下,我們晚上再見面吧。”
“你是不是不舒服?”鄒淼玲說著,伸出手過來摸我的額頭。我閃開,對她說:“不是啊。”
有時候真覺得她煩人,不就比我大一個月嗎,總把自己弄得像長輩一般。
“就在我這裡休息吧,省得大冷天的再跑回去那個沒人氣的地方,順便幫我弄一下晚飯好不好?今天難得高興,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