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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議論聲,都在談論的宮琉月草包變才女的事蹟。
“大字不識混出個才女的稱號,那也是一種能耐。”宮琉月吐了吐舌頭,自豪地說。
“你還真是不謙虛。”雲墨白搖頭淺笑。
“我都不知道‘謙虛’二字怎麼寫,要學它幹嘛。”
正說著,碧珠氣喘吁吁地走了過來。
“郡主,原來你在這裡。奴婢早上醒來,看到你的房間沒人,還以為你又……”
“又什麼,又上街溜達忘記把紅包封給你了。”
宮琉月掃了掃滿頭大汗的碧珠,她那一點兒小心思,自己早就看穿了。
碧珠呵呵一笑,胖胖的臉龐好像兩個紅蘋果。
“拿去吧。”
宮琉月從身上摸出十兩銀子遞給碧珠。
這十兩銀子可是碧珠好幾個月的工錢。
“謝謝郡主。”
喜滋滋地接過十兩銀子,還沒有來得及收起,宮琉月清亮的嗓音隨著微涼的晨風送入碧珠的耳中。
“記得給碧珠分一半,別一個人獨吞。”
本來還想誇讚宮琉月出手大方的,一聽這話,碧珠臉色黑了黑,點頭答應道。
“是。”
“還不走。”
看到碧珠拿了銀子還站在原地,跟座大山似的,把明媚的陽光都給擋住了,宮琉月冷眉一挑,道。
“花廳的早飯已經擺好了桌,王爺讓奴婢過來請雲夫子去用早餐。”碧珠解釋道。
宮琉月紅裙奪目,妖嬈而張揚;雲墨白白衣勝雪,飄逸而出塵,一紅一白踏著晨光往花廳行去。
軒王府。
旭日東昇,朝霞絢爛。
沐浴在晨光的軒王府顯得愈加的金碧輝煌,雄偉肅穆。
自昨晚被宮琉月當殿拒婚之後,夏候明軒表面上看似淡然,並不在乎。
可是回到軒王府後,一個勁的灌酒買醉,用酒精來麻痺自己刺痛的心。
連著二大壇的美酒灌下,整個人醉得不醒人事,深度昏迷。
一大早,軒王爺上下是一片慌亂,來去奔走,人頭攢動。
帝后親臨軒王府,太子夏候明煜也隨著一起出宮,來到軒王府。
“太醫,軒兒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
夏候明軒可是皇后親生的,一進到夏候明軒的寢室,看到昏迷不醒的兒子,眼角還掛著一滴傷心的淚,在皇上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心疼的皇后焦急地問道。
“回皇后娘娘,微臣已經讓給軒王爺喂下醒酒湯,可是軒王爺遲遲不見甦醒,可能是他自己不願意醒來。”太醫神情凝重地說。
“自己不願意醒來,什麼意思?”皇后繼續急問。
“這……”
太醫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樣。
“快說。”
此刻,皇后可沒有心情與太醫猜迷的遊戲。
“軒王爺可能是受到了某種打擊,不願意醒來面對事實。”
昨晚重雲殿,宮琉月拒婚一事,太醫也有所耳聞。他答得婉轉,並沒有直接指出。
一聽此話,皇后立刻明白過來。
兩眼淚汪汪地坐到床邊,握著夏候明軒的手,傷心地說。
“你這個傻孩子,不就是一個連清白都失去的女人,為了她,你竟然這樣虐待自己,你真是傷透了母后的心。”
“太醫,可有什麼辦法讓軒兒醒來?”天瀾皇帝厲目一掃,開口道。
“回皇上,該想的辦法微臣都想過來,一點效果都沒有。現在唯有一個方法可一試。”
太醫躬身,畢恭畢敬地答道。
“什麼方法?”
坐在床邊的馬皇后本來還傷心地盯著夏候明軒看,一聽太醫的話,立刻掉眼看過來。
“解玲還須繫鈴人。”
帝后都是聰明人,一聽這話,立刻明白那繫鈴人是誰。
“來人,去景王府宣琉月丫頭過來軒王府一趟。”
皇帝旨令一出,立刻有侍衛往景王府方向飛奔而去。
景王府。
用過早餐的宮琉月和雲夫子正準備坐馬車,一起出城,去沅水河畔的別院和小樓。
宮琉月剛踩著凳子登上馬車,腰微彎準備鑽進馬車,一侍衛飛速跑來。
“琉月郡主,皇上有旨,宣你立刻去軒王府一趟。”
“夏候明軒他怎麼了?”
在碧珠的攙扶下,宮琉月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