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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毛筆字的人都覺得那三個字寫得特別的漂亮。
她握著狼毫,照著雲墨白的字型開始臨摹。連續寫了幾遍,歪歪扭扭的字型躍然紙上,嚴重地打擊了宮琉月了自信心。
“不寫了,不寫了。”手裡的狼毫一扔,宮琉月走到椅子邊一屁股坐下。
“想寫一手好字,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練成的,得有耐心。”雲墨白笑容溫和,走到椅子邊,拉起宮琉月往書案邊走去。
拿起宮琉月剛才扔掉了狼毫讓她握在手裡,雲墨白站在宮琉月身後,握著她的手,一筆一畫耐心地教她寫毛筆字。
結實的胸膛貼著宮琉月的後背,隔著幾層衣衫都能夠感受得到那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強烈的男性氣息夾雜著淡雅的竹香繚繞鼻端,宮琉月的心臟控制不住,也跟著劇烈地加速跳動著。
在雲墨白的幫助下,“宮琉月”三個字已經寫完,宮琉月依然保持著握筆的姿勢。
“你沒事吧?”
看著身前一動不動的宮琉月,雲墨白擔心地問。他一開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宮琉月的頸項間,酥酥的,癢癢的。宮琉月的臉龐不爭氣地升起兩抹紅雲。
“我沒……沒事。”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了。
“沒事的話那我們繼續練字吧。”雲墨白大手包裹著宮琉月柔軟的小手,胸膛貼著她後背,一隻手環在她的腰間,繼續教她練字。
在這種氣氛下,宮琉月的心跳得越來越快,身體的溫度也漸漸升高。她終於還是開口,“雲墨白,我已經知道怎麼寫自己的名字了,不用你教了。”
“那你自己練習吧。”雲墨白依依不捨地鬆開宮琉月的手。他真的很喜歡握著她,與她一起寫字的感覺,這讓他覺得兩人的心貼得很近。
宮琉月埋頭認真練字。
雲墨白負手立在露臺圍欄邊,抬頭望著粼粼湖面,偶而一群歡快的小魚從水下游過。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太陽已經下山,斜陽映照著碧水,河水浮光躍金,好像一顆顆調皮的小星星閃閃發光。
湖岸邊,青青楊柳在夕陽下照射下,披上一層緋紅的輕紗,顯得更加的翠綠。
練習了一下午的字,宮琉月放下手中狼毫,甩了甩有些酸澀的手腕。
“太陽下山了,雲墨白,我要走了。”
“我送你吧。”雲墨白所謂的送,當然是指用異能送。
“不用了,碧玉已經讓人划著船過來接我了。”宮琉月指了指湖心,一艘竹筏正朝著左岸慢悠悠撐過來。
竹筏不大,最多隻能夠坐五六個人。船頭一名頭戴草帽,年約四十上下的船伕撐著竹竿,碧玉坐在船的中間。
有人接,雲墨白也不好強求。
“明天早上學院我有課,你早上不用過來,就在別院練練字,明日等我上完課回來,再教授你寫字。”
“寫字太悶,我想學彈琴,明日你可以教授我琴藝嗎?”突然想起答應過景王爺的話,在中秋宮宴之時,必須要學會一樣能夠拿得出手的才藝。
'正文 066該來的躲不掉'
“可以。不過我這裡沒有琴,明天還得去樂器行轉轉,你明天晚一點過來。”雲墨白微微而笑,夕陽斜照在他的臉上,美得好像天邊雲霞一般絢麗。
“沒問題,那就這麼說定了。”
恰巧,畫舫靠岸,碧玉的喊聲響起。雲墨白親自送宮琉月出去,扶著她上了那艘竹筏。
船伕撐起竹竿,竹筏推開波浪,往河對岸劃去。
“郡主,王爺來了別院,賀蘭王府的人也來了別院,你得做好心裡準備。”素來少言的碧玉眼中流露出一絲擔憂,提醒道。
“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宮琉月輕聲呢喃著。她雙目清冷,望著別院,眼底迸射出森冷的寒芒。來了也好,一次性把事情解決。
竹筏靠了岸,在碧玉的攙扶下,宮琉月跳下了竹筏,順著青石鋪成的石階,一階一階往上爬,爬了十幾階,到達了別院臨河的側門。
穿過側門,典雅、古樸之氣撲面而來。
假山池沼相映,亭臺軒榭迴轉,花草樹木點綴,五步一亭,十步一景,猶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走到別院的前廳,景王爺宮嶽山臉色陰沉難看,好像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雲。
賀蘭王爺與景王爺身份地位一樣,並排坐在主位。他滿臉怒氣,與宮嶽山相比,也好不到哪裡去。
賀蘭夫人一臉濃妝,滿頭珠釵,花枝招展,安慰著哭哭啼啼的賀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