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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林山走了以後,我更願意和父母呆在一起,不僅僅是珍惜和孝敬,還有我覺得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林山就在,就在我們中間,真的,她沒有地方去。”
“豔秋姐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她們學校搞了一個聯誼活動,同齡的夥伴之間結對子,豔秋姐和姐姐就結了對子成了很要好的朋友,豔秋姐還試圖教姐姐說話……”
“什麼?”我困惑的看著林嶽
“哦,忘了說了,姐姐七歲的時候發了一場高燒,燒退了耳朵就聽不見了。但是她會說爸爸媽媽弟弟小林嶽。”
心突然一疼,為那個有苦無法訴說的女人,為那個被困在無聲世界痛苦不堪的靈魂。
我看著林嶽,他也看著我,我們無比悽楚地笑著,笑著笑著我就哭了。
“你知道嗎?”林嶽喃喃地問
“什麼?”
“那麼高的樓跳下來,地上居然沒有一滴血。”
原來,天堂與地獄都在人間。
作者有話要說:
☆、臨危
早上去公司的公交車上,我看到路邊有一家公司的門臉,讓人砸的一地碎玻璃渣,從大門口望進去,室內一片狼藉,兩夥人正叉著腰站在門口相互對峙,我抬眼看了看公司門口已經歪斜的牌匾——威達公司。怎麼有點如雷貫耳的感覺,但又實在想不起從哪裡聽過,大概這種名字比較大眾吧。
到了公司,照例拎起拖把去了衛生間,剛拖完地,就見彭洽連跑帶顛地進來:“彤彤彤彤,你看到沒?威達公司讓人給砸了。”
“看到了呀,這家公司幹什麼的?”我問
“同行啊,孟白的老東家。”
“哦對啊,想起來了。”我恍然
一會兒孟白和林嶽也來了,林嶽說:“孟白,咱們過去看看有什麼能幫的上的。”
孟白說:“我先打個電話。”
孟白放下電話:“是客戶鬧事兒,家讓人砸了,損失慘重。”
林嶽問:“大骨頭人怎麼樣了?”
“人沒事兒,一點皮外傷,一點軟骨挫傷,客戶就是洩憤。骨頭說是晚上哥兒們一塊聚聚。”
“行,”林嶽轉向我:“彤彤幫我小鯨魚訂個間兒。”
“好。”我轉身去打電話
大骨頭姓顧,威達公司的老闆,哪行哪業競爭都激烈,更何況林嶽還挖了威達的牆角,平時鮮有往來。但想來大骨頭這人行為做事也是頗豪爽,也沒有太計較,只是偶然碰到一起大骨頭和林嶽言語之間你來我往相互揶揄,業內都知道這倆人不對付,卻不知道這倆人暗地裡始終都是在相互關照。
威達讓人砸的一點都不冤枉,就是同行之間談論起來,也要說一句:活該!完全沒有一星半點的惺惺相惜同病相憐,哪怕流露一點兔死狐悲呢,沒有,完全沒有。因為這裡面涉及到我們行業內的潛規則。潛規則的話題由來已久,各行各業都有。雖然我們有點非主流,但我們都是有道德守規矩的人。
記得有次我出差做長途車,30分鐘一趟的長途車一路停停走走,有時候前面的車就會被後面的那一趟車超過,但是超車可以,路邊搭車的人你不能拉,因為那是被你超過的那輛車的生意,被同行看到了那可真就是攤上大事兒了。連大骨頭自己都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客戶出出氣就算了。
事情的起因是威達接了一樁案子,是女主調查男主財產的案子,按說這種案子就是我們通常說的送錢的活,都是手到擒來的事兒,大骨頭也沒太放心上,派了個新來的小辦事員去了,小辦事員也挺有經驗,很快就把男主藏的那點私房錢查了個底兒掉,但同時也讓那些錢給晃瞎了,查出再多也到不了自己腰包,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男主給和諧了。
女主落一雞飛蛋打肯定不幹了,就調查。
大骨頭也知道了,就隱瞞。
可這事兒真的包不住,早晚是要漏的,同行有好事兒者一看,反正早晚都是漏還不如我順便掙點錢,於是女主很快就瞭解到,繼任就是威達公司那個小辦事員。好嘛,幫忙的成了幫兇的,於是糾集了一夥人,先是站在公司門口扯著大嗓門罵了一個小時,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要多不堪入耳有多不堪入耳。嘴癮過完了,一幫人又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噼裡啪啦三下五除二,半個小時不到就把威達給砸了個粉碎。
肖佳笑嘻嘻地問骨頭:“都罵啥啦?”
骨頭哥笑笑,自我解嘲地說:“我在那女人嘴裡就是個拉皮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