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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上面的兩顆釦子被扯掉了,露出一點點凹陷的/鎖/骨。
裴清一直認為在人魚的本性中,獸/性/佔據了主要部分,所以,他應該不會有人類的七情六/yu/——這也是裴清肆無忌憚地和人魚親暱的一大原因,因為對待他就像對待萌寵一樣。
但是,他忘了,人魚,並不只是獸/類而已的。
眼前毫不設防的裴清/you/惑著他,讓他想用牙齒去咬,用舌頭去舔。
而裴清卻根本不知道自己正散發著所謂的/you/惑氣息。
他只是對人魚不明所以的行為有些頭疼,只當對方是發發瘋,根本沒往深處想,還以為只要這勁頭一過去,對方就會自動放開他了。
可是時間稍稍一長,裴清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他狠狠地推了對方一把,吼道:“喂!你夠了啊!再這麼下去……”再這麼下去直接上全壘了好麼!
冰涼的手探進裴清的衣服裡,毫無章法技巧地亂蹭,鋒利的指甲還劃傷了裴清的面板。
裴清忍無可忍,用力地踹了他一腳,踢在對方的小腿上,“給我下去!別壓著我!”
變成人型後,人魚的腿部是比較脆弱的,裴清這一腳無疑是正中要害了,但同時也激化了對方原本就不穩定的情緒。
裴清還是緊緊擰著眉頭,但他的語氣明顯柔和多了,“你……你快起來啊!”
人魚反而低下頭,在裴清的/鎖/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力道比剛剛重多了。
裴清痛得倒抽一口氣,簡直想把這條傻魚直接踢回水裡。
安靜的研究室裡突然響起了一聲“叮鈴”——這是電子門要被解鎖的聲音,有人要進來了!
裴清當時就急瘋了,下狠勁地在人魚脆弱的腿部狠狠踢了兩腳,然後迅速從他身下掙脫出來,以最快的速度把人魚拖進了水裡。
等到電子門徐徐開啟時,裴清正叉著腰喘著粗氣。
謝銘玩味地打量著裴清,“喲,裴上尉果然還在這裡啊。”
裴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
謝銘慢悠悠地把雙臂交疊在胸前,斜倚著門,“言將軍的命令,讓我過來看看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人還沒過去。”
謝銘環顧著研究室,視線落在了水艙的艙門上。
裴清心裡一驚,為了避免對方察覺出端倪來,他走過去擋住了謝銘的視線。
“我正準備過去呢。”
謝銘盯著裴清的脖子看,“呵,是嗎?”語氣是明顯的質疑。
裴清攏了攏衣領,遮住了那裡的痕跡,冷淡道:“走吧。”
謝銘被他推了出去,研究室的門也被裴清關上了。
徹底隔絕了謝銘的視線後,裴清終於放下了懸著的心臟,臉上的神情也更加淡漠了些,他一言不發地往外面走去。
但是,他忘了關上水艙的門。
☆、52·誘餌(十二)
悠揚的音樂;暖暖的燈光;將外界的寒冷徹底隔絕。
除了姿態閒散的服務員;吧裡就零零散散地坐了幾個人;還都是在不起眼的角落;很識趣地把正中央的空間留給了那一圈人。
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換上了帥氣的便裝;而沒有穿軍裝或者醫用制服;所以一身嚴整軍裝的裴清就特別顯眼了。
裴清本人倒是很淡定地走過去;而且非常自覺地給自己倒了一大杯酒;然後喝得一乾二淨,微笑道:“非常抱歉,我稍微來遲了點。”
原本有人打算借這個機會整整裴清多灌他幾次,但是上尉大人很主動地罰酒了;於是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調侃了幾句就放過裴清了。
言轍靠在椅子上,很隨意地掃了裴清一眼,“我就知道沒人去催你的話,你就懶得過來了。”
“裴上尉可是大忙人啊,”謝銘臉上掛著陰陽怪氣的笑,“整天都把自己關在研究室裡,也不怕被憋壞了。”
聽到這句話,言轍的目光微微一沉,眼底多了幾分審視。
裴清在心裡把謝銘罵得狗血淋頭,面上還得保持淡然的微笑,他怕引起言轍的多慮,於是笑著轉移了話題,“言將軍,不是說來放鬆的嗎?咱們就別說工作了。”
其他人紛紛應和起來,還讓店主換了首快節奏的音樂。
連續好幾天高強度地工作著,好不容易放鬆了下緊繃的神經,這些年輕的男人們此刻多多少少都有些放縱,而吧裡的氛圍又是恰到好處的迷離,闇昧的燈光,沙啞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