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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訛人的。”兩個伯父附和。
安策是急性子,“以傅紹白這三個字如今在商場的地位他需要來訛你們嗎!”
品茶的伯父敲一敲杯蓋兒,“這可說不好。商界黑武士專做損人利己的陰損事誰知道逼得多少人跳樓結了多少樑子,洗白勢在必行。清玲先入為主的把他當成親侄子,是個人都知道背靠大樹好乘涼。”
“那就驗dna。”傅清玲是認定了傅紹白。
“傅恆早過逝,驗dna,和誰?”趕時間的伯父接話,不用想,這兩人只怕早就和紀澤鵬是一丘之貉。
“我!我是親姑姑。”傅清玲想憑一人力排眾議,太難了。
“他和你做dna,真驗出有關係那也只能證明跟你有關係而已。”
“你……”是傅清玲想得太簡單了。在平常人家今天應該是溫馨而又感動的場面,在這裡只有冷漠和利益。寧肯寒門苦,莫生帝王家。
傅紹白由他們吵,自顧將父母遺像擺上案臺。他回身彎一彎唇看喝茶的伯父,“大伯父好古玩、品茶,徐老一副畫就上百萬,大伯父一年的花紅有多少?”他挑眸,“二伯父看上去很趕時間,皇家一號今天開跑,養一匹馬的花銷你的工資夠嗎?”他的目光最後落在紀澤鵬身上,“用錢買來的人心最後也會因利反目。”
兩伯父惱羞成怒,“簡直不知所謂,你再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們馬上報警告你詐騙。”
“我看今天誰敢動他!”安策只有匹夫之勇擋在傅紹白麵前。一直默不作聲的姨婆終於開腔,“安策,這是別人家裡事不用你強出頭。”安策震驚,“姨媽,他是小柔的兒子,什麼叫別人家裡的事。”
傅紹白拍拍安策示意他不用緊張,“姨婆的兒子前年酒駕撞殘了一個小夥子是紀家拿錢出來擺平。”
老太太頓時臉就煞白,閉嘴了。
紀澤鵬指節握得泛白,果然是有備而來。
“年青人,調查功夫做得太足更容易讓人覺得居心叵測。”紀澤鵬回主位坐下,當家人氣勢很足,“你想要我們承認你,行,拿出讓我們信服的證據。”他就是賭死了傅紹白拿不出。
傅紹白笑,“我敢來就一定有讓你們信服的東西。”他直直望紀澤鵬,“那東西恐怕也是你一直在找的東西,所以,我不打算這麼早拿出來。”
紀澤鵬驚恐,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傅紹白戴上墨鏡,“從明天開始,我要進紀氏。不需要你們的意見,只是通知你們一聲。”
直到傅紹白的車揚長而去眾人才反應過來。
“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大伯二伯先表態。紀澤鵬當然就更不願意了,傅紹白要進紀氏擺明了就是要查他。
傅清玲起身,“我是董事長,有權利決定請什麼人。”
“媽。”紀以南面色陰沉,“有他沒我,要兒子還是要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您自己惦量。”
傅清玲咬緊牙齒,掙扎許久,“這件事就這樣定了。”轉身上樓一意孤行。
傅紹白的車直接上高速開到200邁,上一次飈車程知謹陪在他身邊。那天他們辦婚宴,婚宴的錢都是眾籌,席上的人都說程知謹腦子進水。後來,她說她養他,無論貧窮富貴疾病不離不棄。他卻騙得她好慘。她質問他,和她上床的時候在想什麼?自己當時在想什麼——就是這個女人,這輩子就是這個女人了。他沒有說,因為她不會再信他。
油門踩到底他不斷加速,幾乎是毀滅性的飈車。
即使是這樣,即使是這樣……他還要接著騙她,程明聲賀謹的安危,能證明他身份的重要證據都需要程知謹手上的東西來交換,這就是最初他接近程知謹的原因。
……
“醫生,她怎麼樣?”蔣錦業細心詢問。
醫生收起體溫計,“燒退了,感冒沒大礙。就是她的腿……”
“她的腿怎麼了?”蔣晴聲音拔高,讓程知謹的心也跟著揪緊,“我的腿有問題嗎?”
醫生皺眉,“從扭傷就沒有好好治療過,都說傷筋動骨要休息一百天,你再這樣不注意一定會留下後遺症。”
“什麼後遺症?”程知謹這會知道怕了。
“長短腿。”
“——”蔣晴大喊,“變成長短腿多難看吶。”她不僅說還學著一高一低的樣子。
程知謹倒是被她逗笑了,問醫生:“那我現在要怎麼辦?”
“臥床休息,最少要在床上躺一個星期,之後可以用輪椅出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