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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紹白掃了一眼卷面,“去睡覺,我替你改。”
“這個你也會?”
“我不會還有吳奔,他連高中生的卷子都做不出來押他回去重新高考。”
程知謹伸手攬他脖子拉低到與她同樣的高度,仰望很累,“傅紹白,我允許你欺騙我一次傷害我一次,就一次。”多愛,一個女人才願意這樣委屈自己。
可是,傅紹白這樣的男人,只要他認準了擄獲又有多少女人能抗拒?
程知謹是理性的女人聰明的女人,才有勇氣拋開一切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可她終究太嫩,傅紹白有多深她根本觸不到底。
他的吻來得鋪天蓋地,她環在他頸上,他握著她的腰往上一提就將她抱起,雙腳騰空的感覺讓她不安。他將她壓進綿軟的床裡,“好好睡覺,不準胡思亂想。”
程知謹不放人,“陪我睡。”
傅紹白麵有委屈,“男人經常隱而不發會不舉。”
程知謹仰面笑,“我不信。”
“傅太太拿後半輩子的性福打賭,這樣不好不好。”
程知謹被他逗樂,好不容易程知謹鬧累了,睡著。傅紹關了臥室的燈帶上房門,去隔壁找吳奔。
……
夜風吹春衫,薄荷菸頭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滅詭異。傅紹白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見等在醫院門口的阮穎。
“我知道你會來。”阮穎滅掉煙,“704病房,醫生護士都是我們的人,放心。”
黑暗中看不清傅紹白的臉,他路過阮穎身邊,“你老闆這樣見不得人,你好自為之。”雖說是交易雙方,傅紹白並沒見過對方本尊所以才會有阮穎這個聯絡人。
阮穎伸手想拉他,手抬起來不敢,“不管你怎麼看我,我對你心永遠不變。”
“自私的人,那點心愛自己都不夠,何談別人。”傅紹白字字砭血,阮穎無言以對。
傅紹白一路暢通無阻,傅清玲剛吃過安眠藥睡得不沉,迷迷糊糊聽到有人進來,“我不是叫你們都出去嗎。”
腳步聲沒停一步一步靠近,她強撐著睜開眼睛,月光下傅紹白像極傅恆。傅清玲睜大眼睛撐起身,“大哥……是你嗎大哥?”
“你認錯人了。”傅紹白聲音比窗外清冷的月還是涼幾分。
“大哥,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在怪我,對不起,對不起……”傅清玲掩面而泣無顏面對他。
傅紹白站在陰影裡目光如炬,“二十八年前的慘案跟紀澤鵬有沒有關係?”
“沒有。”傅清玲擔保,“他是有野心想爬得更高,他是自私的把傅氏改成紀氏可他絕對絕對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
傅紹白冷笑,“你和他夫妻四十年他一樣把你關在這裡,那個男人心裡藏著幾十條蟒蛇你怎麼能看得清。”
傅清玲哭出來,“不,不會,他不會做那樣的事。”
傅紹白走到窗邊,那個位置可以清楚窺見樓下情況,“其實你心裡很早就懷疑過他,從他把傅宅變成紀宅,把傅氏變成紀氏開始。但是你不敢想,也不敢去追究,因為他是你丈夫,你們還有子女。”女人的悲哀。
他提到子女傅清玲驚恐瞪大眼睛,“以南和蔓蔓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是無辜的。”
“無辜?”傅紹白略低一低頭月光在他臉上投下大片陰影,“枉死的人不無辜嗎?他連還沒出世的孩子都不放過!”
“不是,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傅清玲無力辯駁,因為她本來就一無所知,心裡的疑影更從不敢跟任何人講起。
“如果你還念著一點點親情,想辦法查清楚紀澤鵬在做什麼勾當。不是為我,是為傅家。”傅紹白話說完要走。
傅清玲緊張問他:“你是不是……是不是?”
傅紹白沒有回頭,“合適的時候,你會知道。”
樓下,阮穎一直等著。傅紹白走過她身邊,始終沒瞧她一眼。
阮穎跟在他身後,“以你的能力何必要做這些事,完全可以強行收購紀氏據為己有……”她說出最後那個詞的時候也覺不妥馬上閉嘴。
傅紹白聲音清冷,“我要的是光明正大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最重要的是他要查清楚父母出事的真相。
“兩天之後紀氏週年慶由我們公關公司承辦,我可以幫你聯絡到安策,他這麼多年忍辱負重留在紀氏就是為了查紀澤鵬。”阮穎攔在他面前,“你來嗎?”
傅紹白淡淡看她一眼,什麼也沒說,上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