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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謹鬆口氣,終於走了。
傅紹白擰著比利時壺出來,“都走了?”
“嗯。”程知謹哼一聲。
“真沒口福。”他開啟連著水壺的水龍頭,咖啡的醇香立刻縈繞滿鼻,“特級藍山,良心推薦。”
“你自己慢慢喝吧。”程知謹起身往陽臺去,白天看兩米的距離也不是很遠,她卯足一口氣一咬牙,跳過去了。
傅紹白手裡端著咖啡單腿直立交叉斜靠著陽臺散漫無形,瀟灑吹一聲口哨,“!”
程知謹拍拍手上的灰,嗤之以鼻,“知不知道吹口哨挑、逗的方法很老派。”
傅紹白一派怡然心情好得不得了,“越是老派的東西越好用。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傅太太?”
“我可沒打算跟你領證。”程知謹彎下腰尋找硬物打算把陽臺玻璃砸碎了進去。
“辦、假、證犯法的。”
程知謹不理他,找了半天,找不到稱手的東西。
“傅紹白,借你家平底鍋用一下。”她一抬頭,對面陽臺還哪裡有人影,這人!
她取了把衣架敲兩下,堅硬的玻璃連條髮絲裂痕都沒有。她可不想再跳回傅紹白那裡,一定會被他笑死。
突然聽到大門咔嗒一聲,她透過玻璃瞪大眼睛看見傅紹白光明正大從大門進屋。
“你怎麼會有我鑰匙!”她覺得恐怖。
傅紹白開啟陽臺玻璃門,“我沒你的鑰匙,有□□。”一根鐵絲。
“你這樣是犯法的。”
傅紹白皺眉笑道,“進自己老婆家也算犯法?”
程知謹深吸一口氣,“多少錢?”
第一次有女人用這種霸道總裁的口氣問他多少錢,他倒是楞住了。
“多少錢幫我圓這個謊,什麼都不用你做安靜待著就好。”程知謹進臥室取卡,“這個是我的工資卡,應該有三千,夠不夠?”
傅紹白眼底興味愈濃,接了卡,程知謹以為他應了。
結果,他說:“不夠。”
程知謹盯著他,“那你要多少?”
傅紹白張開五指。
程知謹問:“五千?”
傅紹白答:“五百萬。”
程知謹抽回他手裡的卡,“我有五百萬還用求你。”
“沒錢可以肉償。”傅紹白偷換概念的技術簡直爐火純青。
程知謹以為只要傅紹白安靜待著再撒個小謊就能安全過關,哪曾想,熱心耿直的趙主任替他們來了個‘眾籌’。就算不大擺筵席最起碼也要宴請日日相對的同事聚聚,不然太不像樣了。最重要的得給學校領導一個交待,畢竟是批的婚假。
程知謹就這麼莫名奇妙的一步一步被推上禮堂,她傻傻端著酒杯接受大家祝福的時候還覺一定是在做夢。
酒店大廳的水晶燈晃得她有些暈眩,傅紹白握住她的手妥貼的熨進她掌心,十指相扣,“開心得要暈過去了?”
程知謹斜他一眼,踮起腳到他耳邊,“等會兒不要說些奇怪的話,安靜待著就好!”
傅紹白笑,很隨意的黑白西裝襯衫搭配,挺括得體,袖口恰到好處的露出冷銀色袖釦,俊雅中透著一絲凜然。
“程老師的老公真的很帥,氣質又好,可惜可惜……”人群開始竅竅私語。
“可惜什麼?”
“唉,可惜是三無人士。”
“不光是三無人士,婚後可能還要靠女方養。”
“不會吧!那嫁個男人有什麼用,還不如一個人過。”
“用處多了。”眾人捂嘴笑。
程知謹全當沒聽見,她一向不在意別人的議論。就算她將來真的嫁個三無人士,只要她喜歡誰規定了一定是男人賺錢養家,她也可以養老公。
“請問是程知謹小姐嗎?”酒店經理打扮模樣的男人突然過來。
程知謹放下酒杯,“我是。”
“門外有件您朋友送的賀禮,請您去簽收。”
程知謹疑惑,“我朋友送的賀禮?”她本來朋友就少,知道她今天結婚的根本沒有,“你拿進來我看看,也許是送錯了。”
“這個……”經理為難,“沒法拿。”
程知謹就更奇怪了,傅紹白擰了下眉,摟著她往外走,“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酒店門口停著一輛堆滿玫瑰的瑪莎拉蒂超跑,目測應該是九百九十九朵,999朵玫瑰——愛你到永久。
“哇,好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