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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莫名其妙,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憤憤地朝外頭走去。
“曼旬年!”項熙鑫在後頭暴吼。
我努力壓抑怒火,回過頭去再次強調:“我都說了,那不是我的名字!”
項熙鑫張狂地大笑:“哈哈哈,沒想到柔軟甜心曼旬年背地裡居然是嗆口辣椒,我喜歡,旬年,今晚,我要和你共度晚餐!”
真是氣死我了,這人簡直蛇精病!怎麼都和他講不通,我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什麼曼旬年,雖說天色很暗,但我長得那麼大眾臉嗎?
有種給他一巴掌的衝動,我緊握著拳頭,忍,菩藤年,忍啊,不要出手啊,停車場裡的人還沒出來,倘若我在這裡挑起“戰爭”,吃虧的是自己啊!
作了三次深呼吸,我平靜地說道:“我真的不是菩藤年,你搞錯了,我也從來沒見過你。”
“我不管,我就要你成為我的女朋友!”
項熙鑫抬起手,招著後頭的人,一步步向我逼近。
蠻不講理!
我一步步後退,思索著該怎麼逃脫。
項熙鑫向我伸出手,我惡狠狠地瞪著他,打掉他的手之際,正準備彎身跑人,“啊——”一聲驚呼之下,我就被項熙鑫扛起來,羞惱地扯住裙子以防走光。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無禮啊!快點放我下來!”
“聽見了沒有,放開我!”
“放我下來啊,白痴!”
任由我一個人抓狂,項熙鑫重重地將我扔進一輛香檳色的長款轎車裡,我的頭撞到車窗,發出沉悶的聲響,疼得我悶哼一聲。
我怒不可遏地瞪著坐在我身邊的項熙鑫,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他不知道經過幾世輪迴了。
“喲,看到華麗的我,驚豔得你說不出話了。”
這個自大狂!
我嘴角不經意地抽了抽,別過臉去,假裝看窗外,不理會他。
現在他為刀俎,我為魚肉,無可奈何。
車一路飛馳,停在一間看似會所的建築前,項熙鑫幾乎是用拖的方式,將我帶進了室內,身後緊跟著一群跟班。
我心裡默默替另一位叫曼旬年的少女捏了把汗,此刻被如此簡單粗暴對待的人是我,而不是她,她是不是該好好感激我?
淚珠般晶瑩的水晶吊燈,嵌木板的地面上鋪著鬆軟的卡其色地毯,藍白格子桌布,燃著的熒熒火燭,這裡的一切都精心佈置過,我無意瞥了項熙鑫一眼。
“漂亮吧。”
我贊同地點了點頭,但是我並不想同他共進晚餐,畢竟李茗奇那邊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狹長的眼睛裡忽然流露出憂傷的神色,蠱惑我:“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共進晚餐呢?”
身後是貼著蒲公英牆紙的牆壁,我被他逼退得無路可走,背貼到牆上,他像是著了魔一樣,手穿過了我的頭髮,扣住了我的後腦勺,一點一點湊近我……
他要幹什麼???別、別、別再湊過來了!
上帝啊,他不會是要吻我吧,才不要讓這個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人親我呢!
救命!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靠近,卻無能為力。
正常情況下,女生的力氣,根本無法和男生抗衡。
“啊——”
被鉗制的感覺消失了?
睜開眼,就看見項熙鑫慘叫著蹲下,我被拽到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真是活膩了,居然敢對我的人動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菩藤年一根毫毛,小心我讓你灰飛煙滅!”
我縮在言緘默懷裡偷笑,還沒笑夠,耳邊就充斥著言緘默的噼裡啪啦的一大頓訓斥聲:
“菩藤年,你這個笨蛋方糖,是瘋了嗎,沒事幹嘛走出家門,現在都幾點了,還在路邊亂晃,看吧,遇到壞人了吧!要不是我眼尖,開車跟在你們後面,看你今晚怎麼辦!”像訓斥小孩一樣,他把我的頭髮揉得亂七八糟的,又用手指理順,數落了我一通,氣都不換一次。
“其實,他是想請我,不,另外一個和我長得像的女生吃飯,但他認錯人了。”
“不許狡辯!”
說著,他還猛踹了項熙鑫幾腳,被踹的人傳來幾聲悽慘的哀嚎,定是很痛。
原來他是毫無招架之力的……廢柴。
看著項熙鑫鼻青臉腫的滑稽樣,我忽然想起來貴族區聊天的時候插入的幾句,言緘默打人,專門喜歡打臉。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