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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坐下,不知道父親究竟知道了多少,真的怕他會氣出個好歹來。
這時,電話鈴驟響,楊慕次順手接起來,“喂——”聽到那邊著急的聲音,楊慕次臉色立即變了,楊羽柏好像也聽出了不對勁,抬頭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爸爸,媽媽出事了。”
楊羽柏聞言心頭一顫,然後立即起身,慌亂的說道:“走,立即開車去南京。”
“爸爸,您不要著急,大哥在那裡,他會照顧好媽媽的。”楊慕次沒敢說出真相。其實是楊慕初眼見杜旅寧查到了他的底細,擔心父親很快就會知道,於是連夜逃去了南京,想著找母親庇護一下呢。但是因為他私心想早日讓和雅淑入土為安,所以他是抱著她的骨灰一起回去的。本來想到了家再告訴母親,誰知母親一見那骨灰盒,還以為是楊羽柏遭遇不測,直接就病發,暈了過去。這一下老宅直接亂作一團,管事的一看不好,立即給上海這邊打電話報信。楊慕次在心下將大哥罵了個徹底,但還是沒有立即告訴父親,只是趕緊的讓人準備,立即奔赴南京,路上再找機會跟父親說明白吧。
楊慕初,你這就是作死的節奏啊!
作者有話要說:
☆、打著問話
連夜趕到南京,距離事發已經過去一整天了,徐玉真從醫院搬回了家裡休養。主要還是徐玉真一直就不喜歡醫院的氣味,所以楊家專門請的家庭醫生常駐,保證她待在家裡是沒有問題的。
楊慕初聽說父親要來,早早的便在門口候著,他還不敢把事情告訴母親,只是說雅淑因意外去世,他是回來安葬妻子的。因為自己的冒失使得母親發病,他心下還內疚著,這時見了父親,更是低著頭不敢吱聲。楊羽柏沒有功夫和他生氣,只是急急的問:“你母親呢?怎麼樣了?”
“爸爸,媽媽已經沒事了,現在屋裡休息。我——”
“你的事回頭再說!”楊羽柏丟下話就往主屋走去,楊慕次扯了扯他胳膊,說道:“爸爸都知道了,我們還是先進去吧。”
該來的躲不掉,楊慕初硬著頭皮進去,好在楊羽柏並不想在妻子面前發作什麼,只是像往常一樣和妻子嘮嘮家常。自從徐玉真搬回老宅來,兩人時常都有通電話,倒不是有多想念。反而是楊慕次一次面都沒見過,徐玉真拉著他的手說了好些掛念的話,楊羽柏狐疑的抬頭看了看兩兄弟,卻沒有說什麼。
在老宅住了幾天,期間把和雅淑安葬到了楊家祖墳。楊羽柏看妻子沒有什麼大礙了,便提出回上海去,上海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們去處理。徐玉真依舊留在老宅休養,楊羽柏承諾等下個月過年就帶兒子們回南京來過,這才在徐玉真頗不放心的叮囑中踏上了歸程。
一路上楊羽柏不發一語,楊慕初忐忑不安,楊慕次卻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心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過腹誹歸腹誹,楊慕次還是決定適當的時候該幫幫他,至少向爸爸求個情什麼的。
但是楊慕次的想法還沒有付諸於行動,一進家門,楊羽柏便吩咐僕人,“給我搬條長凳來,其他人都散了。”然後他徑自進了樓上書房,楊慕初和楊慕次見狀不敢怠慢,連忙跟了進去。
楊羽柏回過身來看了看二人,突然說道:“阿次,把家法請來。”
楊慕次驚叫:“爸爸——”
而楊慕初聞言卻是直接跪下了,說道:“阿初有錯,願受爸爸家法。”本來一路上他還在惴惴不安,現在聽到父親的處置,心下居然有鬆了口氣的感覺,只要父親還願意搭理他就好,他還真的怕父親不肯原諒自己。
楊慕次見狀只能乖乖的去取家法,這時間那僕人已經搬了條長凳進來,就擺到楊慕初身旁,見這陣勢,自然明白要發生什麼事,於是趕忙退了出去,順便將一眾僕人驅散,都離的書房遠遠的。
楊家的家法是一塊上好的紫檀木板子,不算厚實,卻是質地優良,打在人身上的效果絕對比父親的那根手杖來的瓷實。楊慕次一見這塊板子身後的某個部位便隱隱作痛,幾乎是秉著敬畏的心理將它呈到了父親面前。
楊羽柏坐在椅子上喝茶,而楊慕初倒是自覺,已經主動的趴到那條凳上,做好了捱打的準備。這時楊羽柏看了楊慕次一眼,然後說道:“你來打,二十板。”
“啊?”楊慕次一愣,然後有些為難,“爸爸——”
楊羽柏也不和他囉嗦,拿起那板子上去“噼裡啪啦”的就蓋了二十板,雖然數量少,但經不住他毫不間歇的一氣打下來,直到他打完了楊慕初才長長吐出一口氣,疼的眼淚都差點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