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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處透著反常。
楊羽柏沒想那麼多,他一隻手握住楊慕次的手指,手中的戒尺便“啪…啪”的毫不停歇的砸了下來,直砸了二十多下楊羽柏還沒有停手的意思,楊慕次疼的有些受不住了,下意識的想要抽手,楊羽柏感覺到他的意圖,心下更是憤怒,下手更快更狠。這回楊慕次疼的顧不得其他,拼命的抽回手來,直接就藏到身後,劇烈的擊打驟一停歇,疼痛瞬間湧上來,楊慕次額頭都是汗,委屈的看著父親,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楊羽柏卻並不為所動,只是冷然喝道:“伸手!”
楊慕次見逃脫不掉,怯怯的含著淚,慢慢的將已經慘不忍睹的手伸了回去。這回楊羽柏改變打法,一下一下不緊不慢的砸下來,每一下中間都停頓兩到三秒,讓其充分感受疼痛。這種打法最是磨人,楊慕次強忍著淚,卻再也不敢抽回手來。
眼見楊慕次的手腫的老高,而父親卻並沒有絲毫要停止懲罰的意思,楊慕初看不下去了,連忙膝行上前阻止,“爸爸,阿次知道錯了,他已經受到教訓了,您再打下去他的手會廢的。”
楊羽柏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手上並沒有停,依舊不緊不慢的一下下的打下去。楊慕初連忙推了阿次一把,提醒道:“趕緊認錯!”
楊慕次此時的倔強和彆扭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滿腦子裡就是希望父親下一秒就停手,聞言立即帶著哭腔說道:“爸爸,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楊羽柏果然停下來,不過卻沒有再搭理楊慕次,而是轉而看向楊慕初,問道:“你喜歡那個俞曉江?”
楊慕初看著父親手裡黝黑的彷彿發著光的戒尺,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小心的回道:“阿初,只是,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聞言楊慕次卻是猛地轉頭瞪了他一眼,楊慕初在心下暗道:你現在這種眼淚汪汪的樣子根本就不適合做威脅的表情好不好,連半點殺傷力都沒有。不過腹誹歸腹誹,他還是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來對付父親的審問。
楊羽柏臉沉了沉,但是又記起阿初好像曾經和榮華有過一段糾扯不清的感情來著,過年回南京妻子還問起過這件事,兩個兒子都大了,早該娶妻生子了,倒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一直疏忽了。想到這他便說道:“明天去榮家把事情解釋清楚,你親自去上門賠禮,一定要榮家滿意。等過段時間把你母親接回來,便把你和榮華的事辦了吧。”
此言一出,楊慕初和楊慕次俱都反應劇烈的同時抬起頭,一臉吃驚的問道:“榮華?!”
“怎麼?”楊羽柏語帶威脅的問道:“你在外面難道還有別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不勝感激
楊慕初嚇得立即搖頭,下意識的偷看了眼楊慕次,卻見楊慕次賭氣偏過頭去不看他,不管怎樣,楊慕初此時不敢辯解什麼,只能應下來,想著私下裡再和阿次商量對策。話說一直也不知道阿次的組織上是個什麼意思,“雷霆計劃”都結束了,難道榮華還要一直這樣纏著他不成?
楊羽柏自以為解決完了這件事情,然後朝楊慕次命令道:“你明天就親自去李家道歉!”他倒是很瞭解兒子的性格,於是臨走又加了句,“不想去你就永遠也別起來,跪到你想去為止。”
狠狠的摔上書房的門,一時間屋子裡就只剩下兄弟二人,楊慕初情不自禁的鬆了口氣,然後就去抓楊慕次的手,口中說道:“讓我看看,傷的怎麼樣?”
誰知楊慕次卻並不領情,猛地就推開他,回道:“不用你假好心。”
聞言楊慕初生氣了,冷冷的就道:“你若是不想要你的手了,以後不想再握刀槍了,大可以繼續發你的脾氣,我沒意見。”
楊慕初永遠都知道阿次的弱點在哪裡,一句話便成功讓他軟下來,楊慕初再狠瞪了阿次一眼,起身回房間去拿藥箱來,跪坐到地上,自顧自的幫楊慕次的手上藥。
這下楊慕次有些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過沖,彆扭的說道:“好了,不必再上藥了。”
“老實點!”楊慕初沒好氣的喝道,手上卻未停,小心的上完藥,吩咐道:“別沾水,忌辛辣,想要手好就給我認真的記著!”
楊慕次沒有說話,只有身子跪的筆直,楊慕初卻嘆了口氣,他從來不會委屈自己,這種罰跪的事也只有阿次才會做的這般一絲不苟,他自己向來是能偷懶便偷懶,索性盤起腿坐在地上,問道:“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組織的意思?”
對於大哥這種一猜即中的戲碼楊慕次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隱秘的撇了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