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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面了不是嗎?……”
趁著她長篇大論還沒出口,沈冉趕緊說:“這事晚些再說啊,我忙著呢。”掛了電話。
這天就這麼被浪費了,沈冉圖沒畫多少,狗血被噴了滿臉。
就想著晚上加會班吧,給覃牧川發資訊:“晚上加班,要是晚的話就不過去了。”
資訊發過去,石沉大海。
沈冉就想,喵的,她要幹個通宵,明天就把圖紙甩他臉上!然後騰出手來狠狠教育教育他!做人男盆友,太不理想了!
結果做事做到九點半,莫名其妙的,沒電了。
打電話問樓下物業,他們派人查了查,得到的答覆是:“嗯,線路出故障了。”
真的是線路都跟她作對,沈冉無語,只好藉著手機裡的電筒光收拾東西下樓。
樓道里太黑,沈冉有些怕怕,所以走得急,也就沒看到有個小保安正鬼鬼祟祟地躲在一邊打電話:“宋總,沈小姐已經走了。”
習慣很可怕,沈冉出公司樓後,下意識就攔了一輛計程車車,報了覃牧川公寓的地址。
待得車子行了一段時間後她才反應過來,她為毛要主動跑他那去啊,受虐?
可旋即又想,就是要去他那裡啊,下午被鄒博傷了眼,去看看帥哥洗洗眼睛也是好的。
於是心安理得地過去,一進門就聞到了淡淡的酒味,覃牧川或許喝了不少,很難得地沒有做任何事,閉著眼睛隻手撐額懶懶散散地靠坐在沙發上,衣衫半解,頭髮微亂。
沈冉被他這不經意間露出來的凌亂美震了一下,流著哈喇子欣賞了好一會才走過去:“覃牧川?”
視線還忍不住往他胸口處瞄,喵的,好想摸一把。
她伸出爪子,摸在了他放在膝間的手背上,略有些期待地問:“醉了嗎?”
沒有應,她又試探著推了推他。
還是沒有動靜。
“不會真的喝醉了吧?”
沈冉低咕著,在他額頭摸了一把:“嗯,沒出汗。”
又在他胸口處探了探:“心跳貌似也還好。”
視線落在那裡,爪子不由自主地移了移,再移了移,唔,抓一把,手感很不錯!
她點點頭,摸得是心花怒放,正琢磨著要不要趁他酒醉畫一幅美人春睡圖啊,突然地,覃牧川睜開了眼睛,視線一片清明,哪裡看得出一點醉意?
沈冉吃了一驚,撐在他身邊的手不由得一軟,整個人都撲到了他懷裡。
“你在幹什麼?”他沒有動,目光微微掃了一眼她還伸在他衣服裡面的另一隻手,語氣聽起來有點無奈,“慾求不滿的女人,又想了?”
“噗!”沈冉被雷得裡焦外嫩,差點嘔出一口血:“誰誰誰……誰想啦?!”
想要爬起來,覃牧川的手已經箍上了她的腰,然後微一用力,將她壓在了沙發上:“不用狡辯了。”他說,張口咬在了她的鎖骨上,牙齒輕輕磨著,磨得她心裡發毛,脊椎骨都在打顫顫,一下就軟倒了。
而後他唇畔向上,吻住了她的唇,沈冉的□□都被他吸入口中,他的手也順勢探進了她的衣內,感覺到他在解她的褲子,沈冉攔住,含含糊糊地:“還沒洗澡。”
“偶爾一次,沒關係的。”他亦已動情,迫不及待地捉開了她的手。
收拾清爽躺上床,時針已經指向十二點了,沈冉捶床:“這麼晚了,我還要畫圖的!”
覃牧川問她:“你畫了多少了?”
沈冉:……
覃牧川撫額:“不會今天一天又沒畫吧?”
沈冉:……
她很不喜歡在工作上替自己辯白,一下坐起來:“我現在就去畫。”
覃牧川卻拉住了她:“沈冉,你白天都不做事的嗎?”
“白天在公司小事情多,靜不下心來,我只有晚上畫圖才有靈感。”
這倒不是她推脫,而確確實實,是她長久以來的習慣。
“什麼毛病!”覃牧川說著強勢地將她推倒在床上,“你們公司事多那白天就到我那去,沒人打擾你,現在,睡覺!”
她弱弱地在他身下反抗:“覃牧川你不能這樣。”
他冷哼,手摸到她某處一摁:“那你拉著我做這個的時候,怎麼沒聽你說這話?”
沈冉再次吐出一口血:“我哪裡有拉?!”
“沒有嗎?”某人涼涼的聲音,“剛剛我在那好好地睡著,是誰對我又揉又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