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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都要痛了。
她把資訊給宿舍的姐妹看,氣憤地說:“看看,看看,你們見過這麼不解風情的男人嗎?哎呀天,這居然是我男朋友,真是不可思議。”
姐妹們都笑,一個個笑得東倒西歪的,沈冉就扔了手機,不再搭理他。
沒想到半個多小時後,她都要睡覺了,忽然接到他的電話:“下樓來。”
沈冉沒反應過來:“嗯?”
他就又說:“下來,我到你們樓下了。”
……沈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爬起來掀開窗簾,外面大雨滂沱,樓下只看到水霧茫茫的一片。
匆忙換下衣服跑下樓去,覃牧川果然在,撐著傘站在鐵門之外,渾身都溼透了。
沈冉走過去,他嘆氣:“把傘打好一些。”隔著鐵門伸手進來抱了抱她,“現在看到了,也抱到了,雨大,回去睡吧。”
沈冉看著他,忽然就感動得稀里嘩啦。
她和自己的青梅竹馬認識了二十多年,在一起也二十多年,可是在那一刻,她覺得,那二十多年,甚至都沒有和覃牧川在一起的二十多天更讓她快樂。
他或者不解風情了一點,也或者貧寒了一點,甚至於學歷也不高,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他會寵她,風雨兼程。
腦子一熱,沈冉就跑回去找宿管,坑蒙拐騙求,硬讓人家開了門,她拉著覃牧川跑出了學校,在校外賓館開了一間房。
一進房裡她就撲到了他身上,一邊胡亂地吻著他一邊說:“覃牧川,你剛剛帥呆了,真的好帥好帥!”
在雨地裡看到他的那一刻,沈冉就想要這樣好好抱住他了,放肆地,任性而不管後果地。
倒是覃牧川還有些不太自在,他勒著她的腰,迫著她離自己稍微遠了一些,語氣歡喜裡也有一點無奈:“溼。”
二十多歲的人了,雖是女生,宿舍裡也沒少聽葷段子,她聞言,擺出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少爺款兒,指尖輕輕在他腹間一拂,壞笑著說:“就溼了嗎?太快了哦,小妖精。”
覃牧川聽到她這話的臉色真是精彩紛呈,他滯了一下,抓住她作亂的手,很認真地望著她說:“沈冉,別亂撩,行嗎?”
他的冷靜真是讓她不甘心,沈冉踮起腳,在他唇上挑釁地吻了一下:“我就撩了,覃牧川,你怕嗎?”
覃牧川頓了頓,而後他退開一些,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服,盯著她慢慢地說:“我不怕,沈冉,只是你別後悔就行。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了,一輩子!”
那麼霸氣的宣言,說得沈冉眼睛都紅了。
尤其是他褪去了衣服包裝的身體,沒有明顯的肌肉,但是年輕、緊實,肌肉的線條流暢漂亮,已隱約可見男人的強悍。
她再次撲了上去,卻被他抱著壓倒在床上,他粗魯地吻著她,毫無章法可言,卻令她情動難已。
只是他們終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她那麼不顧一切,卻在最後還是退縮了,他也沒強求,只是抵著她的額頭,有些無奈地戲謔著說她:“膽小鬼!”
沈冉縮在他懷裡:“我怕。”她說,“覃牧川,再等等,好麼?”
他們都沒有準備,憑著一腔孤勇走到這一步。
覃牧川好久沒說話,只是吻著她,吻得她的嘴都麻了,他才放開手。
明明已經隱忍難抑,卻還是抱著她,說:“好,我等你。”
過去和現實交織,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只有在夢裡才能感受到的擁抱與親吻時,會讓沈冉有一種錯覺,覺得她和覃牧川之間,並沒有隔著那一段難堪又令人難過的分手,更沒有隔著,那幾年的光陰。
她似乎仍是那個面臨畢業時有些倉惶與迷茫的大四生,跟自己心愛的男人,不顧一切地燃燒著生命的激情,相愛著。
她呢喃地叫著他的名字:“覃牧川。”
他沒有回應,只是更用力地抱緊了她,吻她。
當他的手探到她最後的底線的時候,沈冉微微抵抗了一下,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停留,以強悍而堅決的姿態,衝破了它。
沈冉已然崩堤,她只感覺到了微微的疼,更多的,還是被塞滿的飽脹感。
不知今夕是何夕。
夜裡太過荒唐,以至於早上醒來的時候,沈冉只覺得渾身痠痛。
入目的是一張清俊的臉龐,霸道地塞滿了她的視線。
而她的睡姿特別*,雙手雙腳,跟糾結的藤蔓似的,恨不能整個都趴在覃牧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