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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會激不起男人的保護欲,若然女人什麼都能夠自己做,那麼還要男人做什麼,殷秀說三姐是堅強的,可是三姐也有示弱的時候,軟得能夠將人的心都攪碎掉,而她太理智,太冷靜,永遠孤立冷漠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詩君雁微微眯了眉目,自小爹爹便告訴她,她是詩家的最後的底牌,是詩家不能暴露的存在,她自小什麼都要學,別的男子會的她要會,男子不會的她也要會,學心機,學武功,學經商,可是女子該有的她一樣也不會,還記得女子初次來潮,雖然從書上看到過,那時候依舊慌得不知所措,可是沒有能夠訴苦的人,就摟著三姐哭膩了一個下午,那時候記憶中唯一一次哭泣,三姐不知道理由就摟著她輕輕的哄,其實有什麼關係,她是真的不在意,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好,畢竟那些都是她至愛的人,為了他們哪怕犧牲再多她也願意。
可是……詩君雁抽出腰間的玉簫擱置在唇邊,嗚咽的簫聲縈繞而起,聲音不大,嗓調似落寞,似哀傷,更多的確實無窮無盡如同細水流長一般的思念,她知曉這一次她是有些任性的,定然讓一向以自己為榮的爹爹失望了,可是放不下,有那麼一個人不出現則以,一出現便難以割捨,在以為桑落死了的那些日子,她不知曉自己是怎麼度過那歲歲月月,就覺得心口那個位置,空了,泛著疼,那疼痛不劇烈,一日日潰爛,到最後竟是疼的連呼吸都覺得是一種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