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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君兒也是這樣微微揚起頭顱,一臉淺笑嫣然的笑著他,那謹哥哥我們拉鉤,殷桓只覺得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異樣的情愫,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勾住了水畫的小指。
女子特有的溫軟調兒在耳邊響起,“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就是小狗。”
等到殷桓驚覺醒來的時候,水畫已經收回了手,還是那純淨的淺笑,眸子說不出的晶亮,“五皇子果然是個好人,三兒姐姐說的對。”
殷桓曲了曲手指,拇指輕輕摩挲著剛剛拉鉤的小指,好似要將那小指上滾燙的溫度抹去。他今日是怎麼了,竟然一直在回憶和君兒小時候的事情,君兒不是剛剛才走,為何他還是覺得心中空落落的。。
“謝謝五皇子。”水畫突然伸手抱了抱殷桓,殷桓立馬如同雷擊一般倒退了好幾步,正欲訓斥水畫男女授受不親,卻見那丫頭依舊一臉天真浪漫的淺笑。
“嬤嬤說了女子的擁抱可以讓男子高興,既然五皇子好人的話,我願意把我的快樂分給你一半。”水畫笑盈盈的說道。
那模樣再大的怒意也發不出來,殷桓頭一次覺得自己就被一個小女子幾句話堵的完全說不出話來,那丫頭分明就不懂得什麼叫做男女之別,想來也是夜妾自小教導服侍男人自然不會有閨中女子的矜持,而這個丫頭顯然單純的有些過了,與詩豔色那個女人完全不一樣,那個女子妖媚的時候能夠勾了人的魂,淡定的時候即便是他也微微佩服。詩豔色確實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