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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被藤蔓纏住,勒的緊緊的,緊的讓她覺得很是難受。
迷迷糊糊的睜開沉重的眸子,等到完全適應了突如其來的光明方才看到壓在身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殷秀,頭顱就貼在她胸口的位置,一雙手還死死的連同被子一起摟著她,而他就以這樣彆扭的姿勢坐在床沿睡著了,這樣的姿勢能夠舒服才怪,詩豔色本欲推開身上的人,可是渾身酥軟連動盪的氣力都沒有,這幾日昏迷來昏迷去的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這身子似乎越來越不濟,“殷秀……“沙啞的聲音帶著幾絲虛弱的響起。
“詩姑娘,你醒了。”殷秀沒醒來,倒是一直守在偏廳的公孫止凝立在門口的位置低低喚了聲。
“嗯……”詩豔色應得有些有聲無力。
“詩姑娘,王爺為了照顧詩姑娘已經三天三夜沒有休息過了,現在才剛剛閤眼,詩姑娘你再忍耐一下。”公孫止刻意壓低的嗓音低低的響起。
詩豔色覺得口渴的厲害,好幾日未進食又餓的很,何況殷秀這樣抱著壓著她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忍耐了小會兒,實在難受的厲害,整個身子小幅度的掙扎著,睡得太久,整個身子都僵硬了,沒醒還好,一醒來倒是有些受不住這麼躺著。。
許是感覺到詩豔色的小幅度動作,殷秀的大手幾乎是無意識的撫摸上詩豔色的臉頰,“詩詩,乖,不疼了,不疼了,揉揉就不疼了。”男子低低的嗓音帶著特有的沙啞嗓調,動作又輕又柔。
詩豔色整個人僵在原地,若非臉上的手正輕輕的一動一動的,她幾乎都要以為自己產生幻覺了,詩豔色沒動,殷秀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而詩豔色稍微一動,那撫摸的舉動和安撫的話語再次輕柔的響起,詩豔色已經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而站在門口的公孫止則是一臉的忍俊不禁,特別見到詩豔色臉上的錯愕更是隱忍不住,原本冷漠的面容強忍著笑意,看起來有些怪異,“詩姑娘,你不要見怪,王爺已經重複了三天這樣的動作了。”
詩豔色一時間不知道該感動好還是該哭笑不得好,她又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子,而且有這麼安慰人的麼。“殷秀……”詩豔色嗓音加大了幾分,她沒有興趣被人當做笑話來看。
殷秀這一次倒是醒了過來,迷濛的眼睛微微睜開,似乎還帶著睡意,意識不太清醒,眸子裡盡是瀲灩的霧濛濛的光澤,如同秋日清晨被霧氣籠罩的寒潭,清澈又溼漉漉的,少了幾絲邪魅,乾淨的讓人挪不開眼睛。即便是詩豔色也略微失了神,這樣無害乾淨的殷秀幾乎要霍亂人世。
“詩詩,乖,不疼了。”殷秀一伸手將詩豔色的頭顱壓在胸口,另一隻手還不忘輕輕拍打著詩豔色的背部。
“殷秀,我已經好了,不疼了。”詩豔色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推開也不好,不推也不好。這殷秀莫不是走火入魔,神經不正常了。
“詩詩,你這沒心肝的妖精,養不熟的白眼狼,就是知道如何折騰本王是吧。”殷秀嗓音似夾雜了幾絲淡淡的怒意,微微鬆開手,眸子裡的霧氣散去,因著怒意的渲染,又晶亮又邪氣,分明就是個一身邪氣妖孽,哪裡有半分乾淨的模樣。
“殷秀……”詩豔色目光帶著幾分複雜的落在殷秀的身上。
“幹嘛?”殷秀一臉的囂張跋扈,好似在等著詩豔色來討好他一樣,這個女人不是鬧失蹤,就是昏迷不醒的讓人不省心。說兩句討好他的話語不算過分吧,他都沒有要她特意的補償他了。
“殷秀,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你已經成人很久了。”詩豔色一臉詫異的問道,殷秀怎麼看都不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年吧,怎麼這行徑能夠幼稚到如此地步。
殷秀臉瞬間就黑了,公孫止再是忍不住低笑出聲,詩姑娘這句話太精闢了,他一直都想說可是沒有那個勇氣,王爺一到了詩姑娘這裡完全就幼稚的偏執。一些細小的行徑也不知道是誰慣的,即便沒有人理會,也自顧自的表現。
“詩豔色……”暴怒的嗓音彷彿從牙縫中擠出,那眼神恨不得將詩豔色凌遲了才好。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公孫止。”詩豔色身子不自覺的想要往後退去,好似拔了虎鬚了,此刻的殷秀分明已經惱羞成怒。
公孫止哪裡敢攤上這灘渾水,“詩姑娘剛醒,想必餓了,屬下馬上去準備些吃的東西。”話未落音人已經消失在原地,他可不想成為炮灰。
“既然詩詩在懷疑本王是否成年,比起本王的解釋,還不如讓詩詩親身體驗一下什麼叫做成年男人。”殷秀一臉邪魅的淺笑,整個身子驀然覆在詩豔色的身上。
“殷秀,我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