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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涴年幼聽了怕的直哭,一路奔到姊姊那裡。
姊姊那裡基本上都是女子了,就是幫著做粗活的奴僕,都是由粗使婆子。男人都不準進那個小院子。
竇涴只是個幼女,見見姊姊還不是什麼難事。只是見了面可不能見面就嚎哭,這個在這幾日裡被乳孃來來回回的提醒過。小女孩到了熟悉的姐姐面前,紅著一雙眼睛,手裡巴巴的拉著姊姊的石榴裙不撒手。
“阿姊真的不回來了嗎?”七八歲的女童雙眼通紅,拉著姊姊的手問道。
竇湄柔聲問,“怎了啊?”
“她們都說姊姊你不會回來了……會老……”女娃娃的話剛出個了頭,就被竇湄給一把按了下來。她把妹妹按在懷裡,“姊姊會回來的,就是嫁人。”
“嫁人?”小女孩眨眨眼,不太明白這裡面是什麼意思。但是聽著姐姐說會回來,又破涕為笑。
她的院子裡不適合鬧哄哄的,因此她也不就陪著妹妹一起玩滾球了。她喂竇涴吃了些點心喝了幾口甘漿,教她手談打雙陸。
孩子是沒有那個坐下來的定性,過了一會兒就眯著眼要睡了。竇湄讓芸娘把竇涴帶去內室裡小睡一會。
竇涴見是芸娘,就順從起身跟著去內室睡覺了。
晝寢並不是光彩的事情,但是在自家姊姊這裡,竇涴少了母親的拘束也自在多了。竇湄在案前將一卷麻紙攤開。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一千多年前秦國的歌謠在她筆下如同蜿蜒小溪一點點的流出來。
她和妹妹的名字就是出自這首秦風。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也不知道征戰建立從龍之功的耶耶怎麼會想到這種婉轉相思的歌謠。
她看著麻紙上寫的那首秦風,呆呆的看了一會,外面傳來一首蕭曲。曲子柔軟多情,不似秦曲的粗獷,反而有著江南的氤氳水汽。
她不禁抬頭,夏末的風的從垂下的竹簾吹進。那首蕭曲隨風而入,她慢慢俯下身趴在案上。
今日不用去文館,李孝謹也不想去。他這段日子魂不守舍茶飯不思,人都整整瘦了一大圈。黃氏擔心的要命,也叫他去說他和竇湄那是天註定的成不了夫妻,既然如此何必強求?竇湄一進太極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