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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資訊,不惜跳槽去了薛瑾的公司為了方便觀察她。而在我根本不知情,我當時還在日本……
多虧餘震的陪伴,在日本的日子還不算太無聊,白天在分公司奔波,傍晚才能回到旅店。
她的出現確實嚇了我一跳,比餘震還讓我驚嚇,我拉開門的時候,她就穿著浴衣像一隻受到刺激而惶恐的小貓那樣縮在角落。
驚嚇很快被狂喜所取代,來日本剛好是在她發酒瘋之後,她一直也沒有聯絡我,我雖一直覺得可能還沒有什麼,到底還是覺得惴惴不安。
但是現在,等到我真正看見她,她活生生出現在我跟前,近在咫尺,有一些難言的想念要傳達,卻又無法敘說言明,我只有抱緊她,親吻她。
在日本的日子果然因為她的來到變得並不安寧,她一直很是覬覦我的……能力,其實在這之前她也多次給我許多暗示,但是我並不想這麼早就跟她發生關係,倒不是因為有多清心寡慾,她幾次挑逗也完全是瀕臨邊緣,主要還是從小的養成,自持的品性已經融入血骨,原則方面的東西一直是極為遵守。不過,忍不住湧起的縱容告訴我她既然喜歡……那就還是順她的意吧……
因為外公病重回國後,母親直接跟我明說因為她的年紀不是很待見她,我的回答讓母親很是氣結,幾天沒有再和我說話——在別人眼裡年紀大又如何?在我眼裡還是需要人保護的小女孩。
也確實是這樣,真的是這樣。
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原來薛瑾的前男友竟然是我那個從小就未見過面的二姨的兒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明確地告訴我,我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喜歡。
還在日本的時候,同相葉小姐去逛街,在附近一家漂亮的珠寶店裡,我挑了一條魚骨頭形狀的鉑金項鍊,魚眼睛是鑲鑽的,就像她眼睛一樣明亮,很適合她。相葉小姐湊過來,笑著說,送給女朋友的嗎?我:你怎麼知道?相葉小姐掩住唇:一看就是啦,男人送女人珠寶是佔有慾的表現,就像給自己的小貓戴上項圈。
這可怕的佔有慾,事到如今,讓我在病房看見唐簡抱著薛瑾的時候幾乎要衝下樓去給他一拳。可惜理智依舊阻止了我過激的行動。
我也只是回頭,像個敗者一樣離開視窗,隱忍的難受,也只有我一個人能體會。
我這時候才明白,我討厭唐簡,卻並不是像我之前所想的那樣,因為他與我家曾經的牽絆與不可脫節的關係,看見他,就會心存愧疚,產生對自己家庭的反感。
並不是這樣。
而是這因愛而起的,可怕的佔有慾,我反感的只是和薛瑾在一起的他,無法忍受他們倆出現在同一個平面,我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可是那一天後,薛瑾似乎再也沒有和我主動聯絡,好不容易等來的訊息也只是顧雪琪打電話來告訴我,她又在酒吧喝醉了。又喝酒了,這個白痴又喝酒了……我立馬下樓開車趕過去,想用懷抱迎接她,發酒瘋也無所謂。事與願違,她跟唐簡站在一起,拋給我的只是一段聲嘶力竭的話,以及那句讓人絕望的“我們分手吧”。
我站在原地,這個場景那麼熟悉,一樣燻熱的夏夜,曾經有個女孩子也這樣對我說過。我又這樣輕易被自己陳舊固執的心智左右。再這樣的話,只會永遠停留在原點,只會永遠重複這樣的場景,永遠不會留得住自己真正眷戀的姑娘。
在她樓下等薛瑾的那一夜,我在車裡心累之極。
手機裡不停撥打著旺財的號碼,都是關機,重複的女聲告訴我關機……
旺財說自己是瘋子,我扭頭看了看窗外的幽深夜色,那大寶是什麼?應該算是超級瘋子了……
垂下頭,磕著方向盤,我的心就跟外頭的夜晚一樣,悶燥茫然。
那一晚我想起許多事,比如有一次林維淵來我辦公室跟我談下個樓盤買地的問題,我正收到薛瑾傳來的簡訊,“我在肯德基吃雪頂咖啡哦,意猶未盡地想起了你,冰塊明明冷不可及,咖啡卻香醇讓人迷戀,形成了人間絕味,噢,我要用一夜難眠來償還對如斯美味的享受了!”
林維淵好像在辦公桌對面問了我什麼。
我頭也沒抬下意識回道:“雪頂咖啡。”
林維淵轉著筆莞爾:“可怕啊,熱戀中的男人。”
我將手機放回桌上,咳了兩聲恢復正色,問:“你剛才問的什麼?”
他說:“這次新樓盤的名字……”
“……”
這樣的小事不勝列舉,所有的回憶,都像夢境一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