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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把我帶到這個世界的女人。”安澤言簡意賅的解釋。
她驚住,安澤說的那個她是他的媽媽!
他的眼神充滿了恨意和厭惡。
她不明白,他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自我厭棄?恨意滿滿?
“那是你的媽媽,安澤!”她不想安澤重蹈她曾經的覆轍,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後悔。
後悔?這個詞讓她心裡莫名心驚不已,那晚顧靳離去的絕望背影好像還在她腦海裡出現,她的心突然不安起來。
媽媽?安澤嗤笑。
那個拋棄了他爸爸又拋棄了他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做他的媽媽,從他有意識以來,他就想象著他的媽媽該是溫柔慈愛善良的女人,可是現實卻是冷漠自私殘忍的,他永遠也忘不掉,那個人女人不顧他苦苦的哀求,無情的拋棄他們父子兩,也要去享受她的榮華富貴,這樣視名利財富為一切的女人,不配做他的媽媽,他也不屑有這樣的媽媽。
安澤沒有注意到她緊張不安的神色,冷淡的打斷她:“媽媽這兩個字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小諾,不是所有母親都像你媽媽一樣,你媽媽或許是你的天使,而那個女人卻是帶我進地獄的魔鬼!”
她驚呆了。
“或許你媽媽有什麼苦衷呢?”她試圖想解開安澤的心結。
他苦笑,臉上更蒼白了一些。
“不要高估那個女人,小諾,你會失望的。”
因為他已經徹底絕望,所以在五歲的時候就果斷的關閉心門,不想讓任何人去觸碰被他埋葬在心裡的黑暗過往,而她,是他想要開啟心門的唯一。
她驚怔,吶吶的看著他。
她無法瞭解到底是怎樣的傷害會讓安澤有這般怨恨仇怒?
“那你就不想去見她嗎?”她相信安澤會明白一個母親的用心,就像他對顧老夫人一樣,時間久了,很多事情就會明白,但是她不希望安澤因為過往的仇恨而失去這個瞭解的機會。
他的身體微微僵硬,他輕笑。
“不,我要去見她。”
陽光轉移了方向,他的臉上有淡淡的陰影。
“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嗎?”
他的眼底升起一縷光芒。
“……”
她遲疑,眸光有些呆滯。
“她的丈夫也來了,我不想一個人去面對他們,你說我們是朋友,所以,你會陪我的對嗎?”
他的眼神掠過一絲蒼白和無助,聲音低的近似懇求。
他說的是他的繼父?
就如同歐惠寧和她的關係一樣?
她的眼底有深深的執意,她微笑的說:“好。”
可是她卻忘記自己在美國生活了六年已然忘記了中國的國情,相隔多年,母子相見,安澤帶她出席,這樣的見面,代表的含義不言而喻。
夜幕降落,路燈一盞盞亮起,萬紫千紅。
榮順館,A市老店,地處‘海上明園’豫園旅遊區內。
飯店外觀為飛簷翹角仿明清風格,緊鄰大海外灘、蘭京路步行街及新天地等景點。
近五十歲的顧念音彷彿三四十歲的貴婦一樣,優雅高貴,華麗的衣服著身,精緻的妝容,耳朵、脖頸、手腕、手指都帶著不菲的首飾,富貴逼人。
☆、198。最後的燃燒二
夜幕降落,路燈一盞盞亮起,萬紫千紅。
榮順館,A市老店,地處‘海上明園’豫園旅遊區內。
飯店外觀為飛簷翹角仿明清風格,緊鄰大海外灘、蘭京路步行街及新天地等景點。
近五十歲的顧念音彷彿三四十歲的貴婦一樣,優雅高貴,華麗的衣服著身,精緻的妝容,耳朵、脖頸、手腕、手指都帶著不菲的首飾,富貴逼人。
而她身旁坐著正是她現任丈夫,HenriReneAlbertGuydeMaupassant,是一個法國人,金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屬於法國上流社會的貴族人士,會說中國話,熱情浪漫帶著異族風味。
坐在二人對面的顧靳的眼底沒有親人相逢的喜悅,只有公式化的客套:“姑姑姑父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倒是小靳,多年不見,你成熟了許多。”也冷漠了許多,顧念音不禁懷念當年在她懷中討要禮物的小男孩,那樣調皮可愛,卻因為那場車禍和流逝的時間而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她的澤兒會不會也變成這樣,她不敢想。
顧靳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