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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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聖上偏愛榜眼的見解,那麼榜眼就是狀元,可憐的良馳被排到了第二,結果面見聖顏那日,又因為太過俊美,又被欽點為探花郎。
這真不是皇上想害他,其實皇上暗暗吃了一小驚,良氏的男子怎都生得這般好相貌,再看那小眼眯眯的探花郎,怎麼看怎麼諷刺,連探花郎本人也羞窘的無地自容。
於是,他不當探花誰當啊,良馳在瓊林宴上暈了過去。
第三名,他這輩子只考過一次第二名,此後一直是第一。第一,不管做什麼都想做第一,素有考神之稱,結果因為二叔父被皇上嫌棄了,飽受打擊的他努力忍住,第二就第二吧,反正大家都知道我這第二是怎麼來的,誰知又因為他孃的探花郎太醜,就活該他做探花郎!!
探花郎醜關他屁事啊,為什麼要這樣?
短短一天,良馳從第一被一路踹到了第三,不暈才怪,閉上眼之前,面前竟閃現小賤貨的臉,啐了他一口:你這樣的還能中狀元?我呸!
他怎麼就不能成狀元了?
她根本就不瞭解他有多厲害!
頂著探花郎的美名,良馳被抬回了家,路上還有幾個蠢蠢欲動的小娘子欲掀簾瞧瞧今年貌比潘安的探花,皆被轟的遠遠兒的。
探花郎架子好大,大家只好去圍觀狀元和榜眼。
這或許是他們此生最肆意不羈的盛世年華,少年人騎著高頭大馬,禮樂開路,春風得意,一夕攬盡京都少女們的傾慕秋波。
旁人家能中個探花簡直就是祖墳冒青煙,不擺個十天十夜的流水宴簡直對不起祖宗,可是三房卻陷入了詭異的沉痛。
良婷慧和良婷姝斂眉凝眸,心中哀傷不已,為哥哥叫屈,這應是世上最委屈的探花郎了,因為二叔父挑在放榜前兩日出事,又因為長得太好看,被人生生從第一擼到第三,心高氣傲如他,沒吐血就算好的了。
一向富貴閒散人的三老爺也沒心情打哈哈了,只小心陪著愛妻,難得大大咧咧的良三夫人也有掩面痛哭的一天。
“嬌嬌,別哭了,不管怎樣四郎也是個探花呀,旁人家求都求不來呢,咱們二叔父當年不也是探花,四十二歲便入閣,當年那些狀元和榜眼哪一個不排在他腳下。先不提四郎有真才實學,只我們這份家業就足夠助他平步青雲,何必為這一兩名放不下呢。”
學渣三老爺哪裡知道哪怕是一名對於學霸而言都有著不同的意義,就好比追求武學巔峰的江湖人士,從沒聽說只想得個第二,甚至第三便罷了的。
今日之事,於良馳而言無異於奇恥大辱。
他永遠忘不了聖上那戲謔的眼神,探花郎侷促不安的樣子,宮女竊竊私語說那個唇紅齒白的人兒比女人還漂亮……女人,女人,女人……良馳躲在床帳裡落下生平第一滴男兒淚。
然而睡著之後夢裡全是莊良珍的呸呸聲。
☆、第107章
日影偏移,秋日的白晝一日短過一日,將夜之時祖宅外院的管事房中,姚管事倚著太師椅,若有所思品了口茶。
小廝彎著腰小聲小氣兒的回稟道:“二奶奶這個月總共出去六趟,其中四趟都是去的野荊谷。”
野荊谷便是靠近江陵地界的那片深谷,從祖宅乘最快的馬車來回大概要五個時辰。
姚管事奉命盯著莊良珍在江陵的一舉一動,此刻有點鬧不明白了,她總跑去那邊幹什麼,不會是想聯絡蕭家或者其他賊心不死的家族吧?這點很快就被否定,莫說那些人家很難混進來,這丫頭去哪兒也躲不過良氏佈下的天羅地網呀,說白了,別看她蹦躂的歡,只要一日不吐出所有的馬經,便一日蹦不出良氏的控制範圍。
小廝繼續回稟:“那野荊谷深處不是有野馬嗎,盯著奶奶的幾個人親眼瞧見兩匹野馬跑出來,圍著她打轉兒,就好像……好像……跟人一樣呢,見著老朋友打招呼。”
這個不用解釋姚管事已然明白:“這丫頭是厄蠻族後裔,對馬的脾性格外瞭解。”
他覺得有趣的是莊良珍既然喜歡那兩匹馬為何不帶回家中,反而時常不惜長途跋涉前去看望,還當成朋友啦,這些厄蠻族人真是令人費解。
小廝又道:“這位奶奶真是古怪,那兩匹馬兒一看便是千里良駒,這樣多的馬兒縱然放在咱們馬場也是數一數二的頂尖貨,她竟然也不心動。”
在這些人眼裡莊良珍就該將白點和玉青拖回家或者變成一堆金銀才是正常人做的事。
一聽千里良駒,姚管事長長的哦了一聲,不免要起了興趣,“想不到她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