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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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婦怎麼就沒了?
莊良珍口不能言,良駿卻看出她的疑惑,伏在她耳畔小聲道:“是良馳。”
良馳!
這個賤貨!莊良珍幾乎都不用費腦子便聯想到這個人鬼鬼祟祟跟過來幹嘛的。
她扯開良駿的手,一口氣道:“他早就發現了你玷/汙我,而我剛好又跟他有點小過節,此番大約是察覺你跟蹤我便故意跟過來捉/奸的,你看著辦吧。”
把球踢給良駿,讓這二人狗咬狗也好出一出心口的惡氣。她狠狠擦了把嘴,捏緊袖子裡的金簪,這個舉動惹惱了良駿。
什麼叫玷/汙啊!
他被這個詞震的渾身不舒服,面紅耳赤卻又惱恨無比,而她擦嘴的動作更像是一盆滾燙的油,火燎燎的澆在他的傷口上。
良駿面沉如水:“你的意思也就是他發現了咱倆的事,卻在我跟前裝的像個沒事人,而你居然也不告訴我,想死了吧你個小玩意……”
他欺身按住她,也不怕她躲,更不是非得親嘴不可。
莊良珍冷靜的紮了他一簪子,良駿登時疼的縮回了居心叵測的大手。
可她越是不給,他就越想嚐嚐那兩片飽滿的櫻唇。
他想了那麼久,一晚上都魂不守舍。
卻不知若非良馳出現的及時,他就可不只是挨一簪子這麼簡單。為了避免節外生枝,莊良珍咬唇控制了奔騰的情緒才未按簪頭的機關。
只要在扎的時候稍稍按那麼一下,良駿就可以進宮了。
這一回,可算是良馳無意中救的良駿一命。畢竟命根子也是命。
也不知只浸了原藥液的簪尾有沒有毒性?估計即使有,也不會太明顯,起碼得這樣扎他二三十次才管用,可良駿又不傻,豈會任由她將自己紮成篩子。
但現在不適合“內鬥”,良駿捂著胳膊奪下她的金簪塞進懷裡。
莊良珍冷汗涔涔:“把簪子還我。”
“誰讓你扎我的。”
不還也罷,反正為他準備的好東西可不只一份。莊良珍擰眉催他:“良馳在外面等著你呢,還不快滾。”
良駿不滾,用力擁著她:“我才不怕那呆子,我想你了……不,我想麗惠郡主,你賠我的女神。”
他想要她賠的東西太多了,以至於忘了頭頂上壓著的良驍,忘了很多很多,只想在這一刻擁有她。
可惜莊良珍無法理解他的衝動,除了厭憎找不出第二種情緒。
這個女人的身體除了良驍的,誰也接受不了,就連她自己都還沒發現。
莊良珍兩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怒火熊熊。
倘若他認為她礙著良馳就在附近的緣故不敢反抗,那他可就錯了!
只聽她先是冷笑一聲:“你們二房真是噁心透頂了。”
為什麼?這段時間他看的好好的呀,母親和婷婉並未得罪於她,為何她還是連他一起討厭了呢?
良駿眼神還有些迷離,臂膀卻控制不住的收緊,彷彿要將她揉進五臟六腑才能化解體內那橫衝直撞的火海。
“你的母親是天底下最惡毒的女人,你的父親冷血又薄情,就連你也不把自己的妹妹當人,她要被你母親嫁給一個得過花柳病的男人了,你們二房居然還笑得出來,吃的下飯?你還有心情在這裡輕薄嫂嫂,你們真噁心!”
她不是很會哄人的嗎?哄得祖母都不再對她甩臉子,哄得祖父都開始注意她,為何獨獨對他說話這麼毒呢?
良駿眼瞳微晃,迫她揚起小臉,直直的瞪著她。
莊良珍不屑極了。
彷彿這些話憋在心口已經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她啐了他一口,也惡狠狠道:“倘若良念柔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你還會坐視不理?倘若我是世家貴女,你們一個個還敢像現在這樣欺辱我?你口口聲聲喜歡麗惠郡主,抓著這點報復我,卻不想想麗惠郡主稀不稀罕你這個人渣!你這麼有本事怎麼不去找她啊,在這裡輕薄我算什麼?你就算再欺負我,也改變不了事實,人渣!”
被這種人喜歡的麗惠郡主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而她也越來越肯定端午節那日促成良駿和謝蘭蓉的“良緣”簡直就是為民除害,行善積德!
這兩個人若不喜結連理,簡直天理難容!
呸!
良駿被她的毒舌噴的臉色紅一陣青一陣。
“你呸什麼呸!又憑什麼斷定我對念柔坐視不理?難道我管自己妹妹還要向你彙報?”他被‘人渣’兩個字罵的腦仁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