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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正好洗完澡從浴室裡巴巴地跑了出來。
秦酉頭髮長,所以,每次洗完澡後都是梁盛幫她擦頭髮。二十歲的年紀真的是妙齡,剛剛洗完澡的秦酉小臉粉粉,簡直像個熟透了地水蜜桃。
梁盛看著她頭髮溼漉,水珠一點點滴落在胸前,粉色的睡衣原本就顏色淡,滴上水後幾乎有些透明。
梁盛的喉頭不著痕跡地滾了滾,他溫柔地拿過毛巾一點點幫秦酉擦拭著頭髮。然後,他突然從背後抱住了秦酉,低沉且撩人地男低音在秦酉的耳邊滾燙地呵氣:“酉酉,我有一個可以拿三份紅包的辦法。”
被抱住的人兒身體微顫,心裡彷彿起了一層漣漪,然後緩緩地散開。她閉上眼睛靠進他的懷裡,那種獨屬於梁盛的氣息將秦酉一點點包圍。
下一秒,便再沒有多餘地話語。梁盛將她橫打抱起放到床上,兩個久曠之身,終於乾柴烈火。
太久沒有這樣地感覺,梁盛簡直就是侵略。秦酉努力地回應著他,太多地愛意,讓她簡直不敢相信。
夜太濃,愛太深。黑暗中,梁盛抱著懷裡嬌小柔軟的人兒,心裡彷彿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的酉酉……真是個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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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夜晚,市中心最好的醫院VIP病房中,方辰軒依舊守護在謝若清的身邊。
自從謝若清變成植物人後,方辰軒每天都會來看她。方辰軒一點也不喜歡唱歌,但是,他卻依然學會了謝若清從前所有愛聽的歌曲。然後,在每一個夜深人靜地夜晚,他都溫柔地唱給她聽。
“傻丫頭,你愛的人不愛你,並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愛你,你總該給愛你的人一個機會……”
窗外,煙花爆竹照亮了半邊的天空。太過喧囂,方辰軒緩步走到窗邊,輕輕拉上了窗簾。
而與此同時,病床上,謝若清的眼角悄然滑落了一滴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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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裡的最後一天,謝若清奇蹟般地醒了。方辰軒在狂喜之餘,為了避免讓謝若清再受刺激,便沒有把謝雲鵬坐牢的事情告訴她。
方辰軒聯絡了國外最好的療養院,他希望帶謝若清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謝若清沒有拒絕,但是,在出國之前,她要求再見梁盛一面。
方辰軒起初並不同意,因為他好不容易才喚醒了謝若清,所以,他斷不容許謝若清再有任何閃失。
可是,謝若清卻說,“以前的那個謝若清已經被梁盛害死了,而現在的謝若清,是一個全新的謝若清。”
她之所以要見梁盛,是因為她覺得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告訴梁盛,說完之後,她與梁盛便再無瓜葛。
那是一個晴空萬里的日子,與她出事的那一天完全不同。謝若清再次見到梁盛,突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她看著梁盛,突然很想笑,事實上,她也的確笑了。那是一種釋然而且帶著一點點同情的笑容。
梁盛非常不喜歡謝若清的笑,因為太過複雜。梁盛看慣了秦酉的笑,那種毫無目的性,單純地發自內心的笑容,梁盛為之著迷。
進門落座,梁盛和謝若清有那麼幾分鐘的沉默。最後,還是謝若清先行打破了僵局,玩笑式地調侃:“梁總探病都是空著手嗎?好歹也應該買個水果籃子,真是失禮。”
梁盛沒心思跟她扯閒,其實,梁盛根本就不想來看她。
如果不是謝若清在電話裡說,有件事情跟秦酉有關,無論如何也想要告訴他,梁盛根本就不會來。
而現在,梁盛只想快點進入正題,事情說完後就快點離開。謝若清這個女人,他真的是敬謝不敏。
梁盛嘴角微勾,客氣地看了謝若清一眼,冷冷地道:“請謝總有話直說,我一會兒還有個會要開。”
謝若清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深,她拿起水果刀給自己削了一個蘋果,直到蘋果削好之後,她才幽幽地抬頭看了梁盛一眼,“梁總,你知道那一天我為什麼會去撞秦酉嗎?”
梁盛微怔,隨即眉頭緊鎖。他一直以為是謝若清自己想不開而已,謝若清喜歡他,這件事情梁盛心裡一直都明白。所以,當謝若清開車出現在醫院時,他將她的行為歸結為因愛生恨。
梁盛沉默不語,謝若清笑著咬了口蘋果,不緊不慢地繼續道:“那麼,你知道我是從何而知秦酉懷孕的事嗎?友情提示,不是方辰軒說的。”
當然不可能是方辰軒,這一點梁盛自然知道。方辰軒喜歡謝若清,所以,他沒有理由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