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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包的牛奶防腐劑添得太多。
難不成送金子銀子嗎,也不實用啊。
丁陡急切的搖搖頭,“我什麼也沒幫上忙,不能要的,什麼都不能。”
紹耀一愣,微微勾唇,“給我送飯就行了。”他上前一步,抬手想摸摸面前人的頭,燻黃的燈盞將餘輝落在年輕人的臉上。
他眼底幽暗,終究是還沒碰上就收回了手,轉身離開。
丁陡掂著一大袋子香蕉,有些好奇,突然有些想看看紹耀是什麼樣的人,會這樣對他。
奶茶,冰淇淋,水果,鮮果汁,牛奶,糖果,從紹耀的手中放在他手裡的東西,從認識到現在,丁陡數都數不過來。
那些酸酸甜甜的味道,融化在舌尖,似乎是真的將他當小孩了。
這樣隨意而又自然。
車窗外的星幕灑遍深藍的天空。
煙霧在紹耀的指間環繞,一點零星的火光忽暗忽明,映照出稜角分明的臉。
半晌後,他沉默的發動車子離開了。
第二天,天剛亮,拉石塊的小卡車就停在了臨安門街尾的地方。
壞了的路燈拉走,石塊,碎了的牆壁,玻璃渣滓都拉走。
紹耀早上先去了趟醫院,爆炸的店鋪的老闆正在病房監護室裡還沒有出來,隔壁住著的是無辜牽連的著火的店鋪傷者。
得知兩個人都沒有生命危險了,紹耀問過情況之後便開車去了公司,召開會議,儘量撥出人手去肅整臨安門的情況。
地面需要找人再鋪好,壞了的三間店鋪立刻找裝修的開工。
與保險公司的人商談,劃分災害賠償範圍,以及責任承擔方。
四月中旬就是洛安市鬱金香花卉了,到那時,景區承接遊客量會大幅度上升,是一年中少有的生意最好的時候,所以臨安門自然不會錯過這次花卉展。
連著忙了三四天後,處理爆炸事故的警察打來了電話。
從燒燬的小店裡找到的臺式電腦硬碟中還儲存著一部分攝像頭拍下的畫面。
模糊不清的黑白畫面上,凌晨兩三點鐘,三個鬼祟的身影撬開新裝修的店鋪門,想從裡面偷出些有用的東西。
卻沒有想到裡面除了一些老闆當時留下的零錢和生活用具之外就只剩下沒用的傢俱。
畫面突然一晃,一個人臉清晰的出現在鏡頭上,然後他低頭做了什麼,畫面剎那間變成昏暗。
警察道,“是小偷進了店鋪,發現攝像頭之後想剪斷電線破壞攝像頭,由於店鋪剛裝修,電路沒有及時走好,屋裡的瓦斯罐又隱約有些漏氣,電路漏電,和瓦斯發生了著火,然後瓦斯管導致了爆炸,又引起了大範圍的著火。”
紹耀點頭,和他想的大致一樣。
警察局已經立案,將三個小偷能看清的那一人列作嫌疑人釋出在警局網路上,一旦發現便會抓捕。
公司的律師將會以過失傷人、故意毀壞財物,盜竊罪等來起訴這三個小偷。
攝像頭拍的清清楚楚的臉,想抓住,一點都不難,除非那人永遠都不出來,否則只要出現,就有被抓捕的可能。
沒有音樂充斥的酒吧,總讓人覺得帶上了幾分寂寞的感覺。
海峰將湛藍的雞尾酒放在他面前。
“這杯酒叫回頭是岸。”
回頭是金色的大地,身後是無邊無際的飄搖大海。
章諮嶽那這酒在燈光下,有些微醉了,稜角分明的臉上帶一點苦笑,“都是為了錢,誰都逼我。不就讓我結婚嗎,為了錢,我接,我找個男的結也行”
海峰辮了一頭的小辮子,配上鬍渣,十分瀟灑,“你不結婚也可以,不要那二百萬就可以了。”
章諮嶽微微眯起眼睛,低聲問,“二百萬,你這破酒吧掙多久才能掙到?”
“也許一輩子都掙不到,不過,峰子我活的開心,不像你。”
章諮嶽拿起酒杯和他相碰,笑了笑,眼底淡漠,沒再說話。
臨安門的夜色是最美的。
五六天下來,坍塌的小店,燒黑焦的牆壁,都開始重新上工了。
古雅的小閣樓上,吊出精緻的小燈籠。
臨安門的大街上,佇立的城門被畫上巨大的鬱金香,一朵一朵,高貴獨立,灑金漆過的牆壁在陽光和燈光下熠熠閃光,十分漂亮。
丁陡捏著導盲仗剛準備下班,接到了紹耀的電話。
紹耀的聲音在那頭響起來,丁陡一笑,“已經忙完了就好,不用,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