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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純粹的眼神,也是令人神往的。
林辰估計是遇上棘手的事,久久不回。我也懶得去找他,關燈入睡。
睡眼朦朧間,一雙冰冷的手將我撈進懷裡,彷彿我是一尾魚。
“林辰?”我似夢非夢。
他咬住我的唇,回答我。他像是等了很久,很久。我舌尖有些疼,昨晚和他的後遺症。昨晚我和他都有情緒,現在他肯定是自我修復了,我也自我麻痺,所以溫和多了。
接吻就是接吻,再不是短兵相接的戰爭。
黑暗中,他一雙手四處點火,我在他懷裡軟成蝦子,毫無抵抗之力。
“喊出來。”顧慮到各種情況,我死死咬唇,實在不行就咬他肩膀,連哼哼唧唧都不願意。
他卻不願意,似乎非要天搖地動,非要昭告天下。
“神經病啊你!”我喊,那樣子,像在吵架。
他低笑幾聲,總算是放過我了,任我如何反應,他自有他的章法。
林辰甚至都惡意地沒帶套套。
我憤怒:“你還想幹什麼?!”
他在我耳邊,說著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我想你替我生孩子,我想用孩子綁住你,我想你此生再不會離開我的庇佑。”
“……去你的!”我嘴上死倔,心裡卻是軟了。
或許床笫之間,男女都是容易動情的。
林辰折騰得晚,但我還是得早起。我媽一早就放佳音進來鬧我們,我爸有晨跑的習慣,我媽也會起床,去做早飯,保證我爸晨跑回家能吃到熱騰騰的早飯。
我和林辰一起被鬧醒,我媽還在廚房忙活,林辰提議出去散散步。
我家周邊的人都早起,看到佳音左手是我右手是林辰的,難免樂陶陶打招呼,問我句是不是新男朋友。我知道,在我離婚後,我爸媽肯定沒少被人議論,那些看似和善的鄰人,也沒少戳我脊樑骨。可這些人,始終不能真正傷害我。
何況,我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這邊,已經習慣了。
佳音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