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釧不愉的臉色不變。很不給臉的開口:“我時間很趕,就不多說了。這些都是歐陽治利用我運貨通道走私軍火的證據,我希望你們儘快把他抓獲。”
季湛東連忙開啟桑釧遞來的袋子。裡面有不少的東西,還有幾張照片,都是歐陽治在走私軍火的畫面,這個案子前前後後死了不少人,便是一個派去當臥底的同事,最後被歐陽治識破而殺害。
特警部隊束手無策,只得求助通道主人桑釧,桑釧原本並未當真,讓季湛東吃了幾回閉門羹,直到桑釧親眼看到能通道里有人被殺害後,才重視起來,加派了自己的人監視起了通道,一步一步的收集起歐陽治作案的罪證。
“謝謝桑先生,我們會盡快破案,還你通道正常的環境,我再次感謝桑先生的配合,若沒有桑先生的配合,只怕如今我們還不知道犯案的人是歐陽治,桑先生請放心,歐陽治窩點,我們已經完全掌控,不日便能將其抓獲。”季湛東真心感謝桑釧,真誠的感謝。
東西交出來了,桑釧便不願再留,生意做得那麼大,家財那麼厚,氣魄總是有的,招呼也不打,又回到了車上,對著司機淡淡的開口:“去湖沁花園。”
湖沁花園在a市,算得上是老房產,是桑釧年輕時在a市做生意,未婚妻看上的,當時他的手上正好有一筆閒錢,便買下了那套房子,如今算算,也有四十多年了,桑釧每年都會抽些日子在這裡待上一陣,不過這次回來,並不是為了小住。
車子開到湖沁花園,此時天上下起了小雨,一個穿著筆直西裝的男人打著傘小跑過來,替桑釧開啟車門,把傘推到桑釧的身上,客客氣氣的說道:“桑總,小心地滑。”
桑釧卻並沒有因為衛靳的話有所放慢腳步,拐著柺杖儘量加快腳步的往樓梯口走,眼睛時不時往樓上的某個窗戶上看,那樣子像極了歸心似箭。
衛靳和女助理都暗自抹汗,心想桑釧怎麼就這麼聽不進勸呢,緊緊護在桑釧的身側,生怕桑釧一個不穩,踩空了一步,摔下去受了傷。
終於進了房子,衛靳已經熟練地把牆上的合照取了下來,擺在桑釧身前的桌面上,女助理也倒了一杯熱茶,送到一側,輕聲說道:“桑總,走了一路,你也該渴了,先喝杯熱茶吧。”
“也好。”桑釧把合照抱在懷裡,拿起茶杯緩緩喝著水,看到女助理眼底烏青,向她擺擺手:“這幾天你也挺累了,顧著我的安全,也沒有好好休息過,到客房補個眠吧。”
桑釧也是臉上冷淡,心卻是軟和的。
女助理確實累了,聽了桑釧的話,也不假意推託,先替桑釧整理帶來的衣服,這才到客房休息。
桑釧慢慢喝了兩口水,又看了看照片,蒼老的手細細撫摸著合照中的女子,那女人有著一雙天生愛笑的眼睛,嘴角微微眯起來,眼睛便變成了月牙,這人便是桑釧的未婚妻,嘆了一口氣,桑釧對著衛靳說道:“她真狠心,就這麼丟下了我一個人,都走了四十多年了,也不知道我老去,還能不能追上她的腳步,只怕她在地下,早跟別人結婚生子了吧。”
衛靳挺佩服桑釧的,這年頭,要找個花心的男人,還真是一抓一大把,別說夫婚妻死了,便是老婆還在身邊,也有大把的男人找別的女人一夜夫妻,可衛靳去知道,桑釧自他未婚妻去世後,再沒有找過女人,以他的身份,自然有許多的女人送上門,然而桑釧看也不看一眼,一素就是四十多年。
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算不上絕色,大概這就是真愛吧,說不出那人有什麼好,偏偏無人可以替代,衛靳在桑釧的身邊坐下:“桑總……”
桑釧卻沒有讓他說下去了,擺了擺手:“罷了,以前是你爸爸哄我,現在你爸爸不在我身邊了,倒是換你來哄了,這話聽了幾十年,也聽夠了。”說起衛靳的爸爸,桑釧臉色就一陣怒:“你爸是個不出息的,素心在他身邊的時候不珍惜,等素心不在了,就整天守在素心待過的地方不肯離開,這時候才後悔,晚了,你以後可不能跟你爸一樣不出息,男人啊,就不能顧著那三分鐘的爽快。”
衛靳不知話題怎麼又扯到了父母的身上去,心裡也是有些怨氣的:“也難怪媽媽,連死也不肯看他一眼,不過他如今也可憐,我會常抽空看看他的。”
桑釧不是很喜歡聊及別人的私事,點了點衛靳,得了衛靳的答覆後,便收了嘴,重心回到了正事上了:“那件事情有進展了?”
衛靳立馬收起了臉上的表情,與桑釧彙報著:“有了,是世福地產祁胤在調查你的事情。”
“祁胤?”桑釧發黃的眼睛閃過一道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