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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榮的家人一直把夏逢時當成了活菩薩,那麼好的一個人自私可能會殺了季榮呢。
祁夫人見祁昂震住了場,也安撫起了季榮的家人:“季榮出了事,做為家人,你們痛心,也是人之常情,做為夏書記的親家,我也不偏頗,可是夏夫人有病,不能受刺激,我在這裡做個求,咱們有事好好商量,千萬別刺激她,公道自在人心,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那天,咱們要相信夏書記的為人,更要配合警方,斷不能放過了真兇。”
“空口白牙,不足為信,程式層層走下來,得花上好些日子,我請大家擦亮眼睛,看看誰是誰非。”祁夫人的聲音出乎人的意思,沒有半點氣勢,而是柔柔軟軟的,卻帶著一股讓人信服的好感。
祁夫人也是個聰明的,一堆話下來,沒有說出一句警察局裡有問題,卻也提醒著眾人就算夏逢時真的殺人了,也得一層層的程式下來,才能定罪,然而夏逢時被用刑至暈迷不醒的事情已經在在網上,在新聞上熱播了。
這不得不讓人生疑,夏逢時被舉報貪汙的,並在他家裡挖出百萬現金的時候,就已經帶進去做調查,直到現在還沒有定罪,怎麼季榮出事不到一天的時候,夏逢時就直接被用刑了呢,這不是等於直接在他的身上定罪嗎,更可疑的夏逢時此時暈迷不醒,不難讓人懷疑所為的用刑到底是用了什麼刑,怎麼感覺是想趁快要了夏逢時的命呢?
難道是打算等著夏逢時斷了氣後,直接給他按個畏罪自殺的罪名嗎?
記者們圍起來,不斷髮問。
“祁夫人,照你的意思來說,難不成是監獄裡有人要陷害夏書記?”
也有人對夏逢時的情況感到質疑:“夏逢時暈倒的訊息,並非得到官方的公開,我們最先是從網路上得知,請問夏逢時是真暈迷不醒,還是假暈迷不醒。”
祁昂利眼射向那位記者,語氣帶著威嚴:“這位記者問得好,我也想知道他身體向來好,只不過是對一些食物容易過敏,嚴重的情況會出來休克或者死亡,可怎麼被叫出逼供的時候,他就得被人抬著出來呢,據說已經送到xxx警醫院,大家若想了解詳情,倒是可以去那裡瞭解。”
祁昂這話算是給記者解釋,其實又道出了另一層暗示,夏逢時身體好,不會受不住打,而他只對一些食物過敏,且過敏的程度很嚴重,重者休克死亡,而暈迷不醒的情況不和休克有關聯嗎?
不遠處,車內,歐陽先生支著下巴,若有所思。
徐正奇東張西望,最後告訴祁胤:“沒有看到祁胤,也沒看到夏妤。”
“祁胤是女婿,不回來倒是說得過去,可夏妤做為女兒,母親出了事,能做視不理嗎?”歐陽先生目光落在別墅的房間上,朝著徐正奇說道:“去探探,秀茵還在不在裡頭。”
徐正奇眼色一變,問道:“先生是懷疑,夫人被帶走了?怎麼會,我們一直守在這裡,若是祁胤的車子經過,我們應該看得到才是。”
自從得到了歐陽先生的要求,徐正奇口中的夫人,指的便是居秀茵,代替的卻是夏夫人。
徐正奇想說祁胤沒有經過過,但話到嘴邊,看到歐陽先生陰惻惻的目光,立馬把話咽回了肚子,推開車門,混進了人群,趁人一不注意的時候,溜進了居秀茵那邊的屋子。
要說徐正奇的行為真沒有人看到,那是不可能的,至少沒有瞞過祁昂的眼睛,可是祁昂早從祁胤的電話中瞭解過不少關於夏逢時的案子,自然也知道祁胤懷疑陷害夏逢時的人是對居秀茵有愛意的人,他陷害夏逢時,是因為恨夏逢時得到了居秀茵。
祁昂沒有反應,守在屋裡的林雅芝和吳茗也沒有動作,卻已經悄然把徐正奇的樣貌記了下來。
徐正奇一路摸到居秀茵的房間,沒有看到裡面有人,卻看到衣櫥上有一邊的衣架是空的,一個衣櫥的衣服,不可能有一半是空出來,這樣子空出來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該擺在這裡的衣服被收拾走了。
衣服收拾走了,那麼居秀茵也有可能隨著衣服走了,心裡慌了慌,有些不敢把這樣的訊息傳到歐陽先生的口中,也不知道歐陽先生會用什麼樣的方式表達他對這個訊息的痛恨。
最後,徐正奇還是悄悄的回到車上,向歐陽先生報告著:“先生,夫人不在,有些東西都收拾走了。”
歐陽先生立馬握緊了拳頭:“蠢貨!”
徐正奇頭皮發麻,心裡有怨,他與歐陽先生是一起守在這裡,沒有看到居秀茵被帶走的人可不止是他一個,然而這樣的話,徐正奇是沒有膽子說出來的。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