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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起來,這事也就擱置一邊。待小樊氏回來,譚雅有些不敢見她,實在覺得自己身為主母,卻護不住家裡人,真是羞愧。
阮小七卻不管那個,反問道:“要羞愧也是我啊,男人護不住妾,你有什麼羞愧的?哎,這個妾麼,通買賣,你就當她是我賣給了知府家不就行了。”
譚雅此時卻想:阿爹說得對,阮小七這樣的人,將你放在心上之時自然是千好萬好;如果有天不待見了,他還真是冷血得很。看來阿爹讓自己留個心眼是對的。
再說阮小七言語之間流露出對女子的不屑,想是極其看不起女子的。要是有天他厭了自己,該當如何?這麼一想,譚雅不禁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譚雅向來開朗大度,頗有些能看得開世情的通透,如今卻為著阮小七心神忐忑,也只能說這些日子阮小七的心思沒白費,譚雅終是對他上了心。
☆、第61章
如果日子能這麼一直過下去倒也不錯;可惜沒幾天吳智的到來打破了這表面的平靜。
譚雅終於知道了京城的變故;這麼些日子以來心裡的擔心成了現實。
吳智將銀子都留給了譚玉,一路風餐露宿才到了河曲府,阮小七接了吳智在自己家;又安排人去京城接吳家老孃過來。
如此,劉氏不好再住譚庭芝的院子,搬到了譚雅這裡的廂房;只是白日依舊過去照看。
待吳家老孃來了過後;就與劉氏說,既然情勢比人強;也不能再等上二年以後成親,這在一處看護譚庭芝;未婚夫妻常見面也不好看;還是成了親有了名頭才體面。
劉氏聞言有理便也同意,成親的東西吳家老孃早就備好,隨船帶了來,也不麻煩,簡單辦了一下,又讓阮小七在附近找了一個小院子,一家人搬了過去。
此時京裡傳來訊息,聖上身體欠安,已久不上朝;因秋收時節蝗災氾濫,好多地方莊稼絕收,加上初夏時節那場瘟疫,糧價一漲再漲,真是餓殍遍地;
快入冬之時,各地流民四起,起義不斷,就連邊關也不太平;水寨那裡來了不少新人投奔,越發有些規模,吳魁幾個就籌備著也要自立大旗。
阮小七又忙著籌糧又忙著安置,實在抽不出身來一直在家陪伴譚雅,只讓唐氏常來走動,帶著她去街面散心。
譚雅本就因為阮小七拿小樊氏送人情的事有些心結,如今阮小七總不見人,又跟著唐氏去抓了幾次周老三的姦情,拉了幾次他們夫妻打架,難免有時多想,所謂在意便是如此吧。
往日阮小七不在,譚雅還覺得輕鬆愜意些;如今卻總想著譚玉給她講的那些留後路的話,這越想越心驚,加上她現在真是罪臣孤女了,身份尷尬,越發覺得不安穩。
便是阮小七抽空回家之時,看到譚雅這般消沉卻錯當她為譚玉擔心,也不敢與她如原來那般笑鬧,兩人倒是生了隔膜,沒了新婚的甜蜜。
這時京城回來的人又與阮小七傳信來,說是譚家的女娘如今被九皇子安頓在郊外莊子上,卻是李瑾常去照看,入冬以來,柴薪被褥十分盡心。
阮小七得了這個信,頓時如掉進了陳年老醋缸裡一般,酸的倒牙,竟是一刻也忍不得,扔下手中事,氣沖沖地回到了家裡。
偏那會兒外頭天冷出不得門,屋裡籠著炭火,譚雅心裡煩悶,正一個人寫大字消遣。
阮小七回來了,譚雅有些氣他久不回家又不派人告訴一聲,就裝作寫得上癮不理他。
阮小七本就心裡發酸,這回來見譚雅如此冷淡自己更加氣惱,吊兒郎當地倚著門框,脫口而出道:“嫌我看不懂你寫的那些破玩意兒,怎麼,又心煩了,嫁給我後悔了?
是不是心裡想著早知道嫁到那什麼李太傅府裡,說不上岳父還能不用發配,是也不是?”
他連著好幾天沒回,連個送信人都沒打發回來,一進屋又這番冷嘲熱諷,譚雅還真是動了氣,冷笑一聲,撂下手中的筆,斜眼看了看阮小七,一甩簾子要走。
說完那刺人話阮小七也後悔,自己豈不成了那拈酸婦人?
待見到譚雅這副不耐煩模樣,卻真的氣狠了,幾步追過去一把扯住譚雅的胳膊,冷冷道:“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
譚雅用力甩也沒甩開,反被他掐得更緊,便咬住嘴唇,把頭扭到一邊,還是不出聲。
阮小七見她連看都不願意看自己,掐的越發用力,眯著眼睛,嘴角挑起,“呲”了一聲,冷笑道:“與我這個大老粗沒話說?怎麼,嫌我聽不懂那之乎者也的酸腐話?
那你和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