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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免對李瑾有些不滿,派人傳話給李太傅:“你家五郎這都是要成親的人了,聽說整日在房裡畫美人圖,李家可真真不愧是書香門第。”
李太傅一接到這個信,老臉一沉,心下卻比尚書夫人不滿,這尚書府的手伸的也太長了些。
這崔四娘還沒嫁過來呢,就先管上我家五郎了,看來五郎說的也對,這賢良淑德都是假的。
這世間自古以來就是如此,男子麼,朝三暮四都能容忍,美其名曰風流,就是婚前心有所屬,也能道一聲長情;娘子要管,還成了不夠賢惠體貼了。何況這李瑾也只是畫畫美人圖,在李太傅眼裡,這曾孫簡直是太自律了,還有什麼挑的?這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夫婿!
李太傅的不滿在這種朝堂關鍵時刻只能忍下,但家裡的事情要先弄乾淨。首先要找是哪些個不要命的漏出去的訊息,這什麼時候,家裡的下人口風不緊可不行。
派人仔細一查,原來是李瑾身邊的一個大丫頭,本是給李瑾留著做通房的。這丫頭實在怕崔四娘過了門就趕自己出去,為了討好未來的女主人崔四娘,就把這訊息透漏給了崔府。
李太傅最恨家裡下人口風不緊,還是這般賣主求榮的,跟外頭結交,二話不說,直接叫打死;連著她家裡的親戚也跟著遭了秧,全部趕到了莊子上。
這丫頭被堵住口之前,大喊不是她一個人乾的,指著另外那個大丫頭,大喊:“你這賤人,你害我。。。嗚。。。嗚。。。嗚。。。”隨即口就被堵住了,掙扎了一會兒工夫,一點兒聲息也沒了,被施刑的婆子拖了下去,拿個破草蓆隨便一卷,扔到了亂墳崗子。
另外剩下的那個一動不動低著頭跪在那裡,仔細一看,下面一片水跡,竟是被嚇得尿了褲子。
李太傅看了兩眼,甩下一句話:“再讓我聽到有人敢傳五郎屋裡的事情往外頭,死的那個就是榜樣。”李瑾院子裡的底下人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然後李太傅讓小廝去傳話,等李瑾下了衙,直接到他書房。
見到李瑾進了書房,李太傅打量著自己最得意的曾孫,心裡連連點頭,這般氣度人品,也難怪那崔家四娘子要死要活地嫁過來。哼,要不是與崔府有盟,我家五郎就是配個公主也是夠格的。
李瑾進了書房,在桌前站直,剛要行禮,李太傅也沒什麼其他話,擺手讓李瑾免了請安。
跟李瑾說讓他即刻去崔府。又隨手找來了別人孝敬自己的兩樣江南的精巧玩意,讓李瑾裝作他自己從江南給崔四娘帶來的,送過去哄哄她。
東西都安排好了,李瑾卻站著不動地。一問他,要麼不答話,要麼就兩個字:“不去。”
兩個人在書房僵持了半天,李瑾阿孃聽到兒子回來卻被叫到了李太傅書房。心中怕是因為下人的事惹了李太傅不喜,趕緊也趕過去,正巧碰到李太傅氣得要拿玉壓紙砸李瑾。
李瑾阿孃趕緊站到兒子前面給攔住了,跪下哭道:“阿翁,五郎自小聽話,既然已經答應娶那崔四娘了,必然會好好成親的。這時候要是打壞了,成不來親,可見不得人了。”然後使勁推著李瑾讓他向李太傅認錯。
李瑾就是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那裡,低著頭也不說話,一副任打任殺的樣子。
氣得李太傅又想打他,舉了半天的手,最後還是無奈地放下,嘆口氣道:“你從小聰明伶俐,我還以為你是個有大出息的,怎麼到了真正時候,聰明勁倒是沒了呢?只剩下這個倔驢脾氣,頂個屁用!
便是崔四娘看不上你,咱們李家如今也只能與崔家結親。我不管你看上何人,只要你將那崔四娘哄好了就行。等你與崔四娘成了親,你願意納幾個都隨你。”
李太傅又拿出了從李瑾房中搜出的一沓子美人圖,坐在圈椅裡,問道:“說吧,畫的是誰?”
李瑾聽說伺候的一個丫頭被打死,就知道肯定有事。一看李太傅拿出的畫卷,心道不好。現在李太傅問起來了,李瑾不善說謊,也不想對李太傅說謊,只好還是低頭不語。
李太傅看他這副任憑處置的模樣就牙根癢癢,忍了又忍,看了看手裡的美人圖,接著又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你這畫中人到底是誰?”
李瑾還是不吭氣,只是低頭站在那裡。他阿孃著急了,拉著李瑾催促道:“五郎,快些跟你曾阿翁說啊,你說了是誰,沒準就能想辦法給你納過家裡來,不比你一個人單相思強得多。”
李瑾這才抬起頭,看著李太傅,張口卻道:“我知道曾阿翁的心思,不過是想找到了人是誰,不論是哄騙還是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