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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七剛睡飽,聲音就有些慵懶,伸了個懶腰才慢吞吞答道:“哪個要殉葬?咱倆一定能活著出去。”
譚雅哽咽了,摸著拉住阮小七的手:“反正你是娘炮了。”眼淚順著她的面頰落下來。
阮小七一聽譚雅又哭起來,不禁有些頭大,這怎麼又來了,連綿不絕的,都是從哪裡來的這麼多水。
只好將她往懷裡一帶,貼在她耳邊柔聲哄道:“行了,小芽兒,別哭了,這暗室裡面本來就潮。”
這人張嘴就是氣人話,譚雅氣得用力捶他一下,倒是因他這句話再沒了情緒繼續哭,便擦乾眼淚問道:“你可是餓了?”
阮小七起身摸過去點上蠟燭,衝她搖搖頭,道:“不餓。這兩天咱們倆先湊合幾頓,等外面盤查地弱了些再好好吃飯,想來城裡查了一次也就該消停了。”
譚雅一邊幫他攏頭髮一邊問道:“這附近果真沒人住嗎?”
阮小七正好仰頭撥弄通氣孔,嘴上滿不在乎地答道:“有人,怎麼沒有,死人!”
譚雅氣得在後面捶了他一下,恨道:“你這張嘴就不能好好說話!”
阮小七還真不是胡說,是有個死人埋在這院子附近。
他聽譚雅問的時候,其實想到的是早上他往這院子走來時,路上碰到一個男子鬼頭鬼腦跟了自己半天。
那個在譚雅眼裡雖心狠手辣但從不濫殺無辜的阮小七,只為了一個怕暗室萬一露餡,就將那男子擰斷了脖子,然後胡亂埋到不遠處的空地上。
此時譚雅問起,阮小七深悔自己當時著急見她,以至於屍體處置地有些草率,一旦有貓狗之類的野獸將屍體刨了出來,被人發現可是件麻煩事。
不過他轉念又一想,這城裡頭連人都要餓死了,哪裡還有什麼野獸。
再說雖是天冷,不過老是下雨,地下土溼,不多時屍體就會腐爛得看不出模樣,大不了過幾天風聲不緊了,瞞著譚雅夜裡出去將其砍得碎些,如此也就放下不提。
頭髮攏好了,阮小七低頭踩死一隻爬蟲,遞給譚雅看:“你瞧,屍體!”
譚雅本就有些害怕,雖然點了蠟燭,又有他在身邊,可這陰森森的地下就是��耍�蝗鈽∑咼偷囊瘓浠跋諾彌蓖��忱鎰輟�
美人主動投懷送抱自然不能放過,摟在懷裡揩了一番油,阮小七一把將譚雅扛在肩頭,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走,小芽兒,去廚房做點乾糧儲備,明天咱們就不開火做飯了。”
阮小七個子高大,譚雅被他扛著差點貼到了室頂,弄了一頭土,叫嚷著要洗頭洗澡。
她本是撒嬌之語,想來這暗室潮溼,實在不適合經常用水。
哪想到阮小七還真燒起水來,只是沒有浴盆,用個小水盆湊活頂數,不過這已經讓譚雅心滿意足了。
洗完了頭髮,譚雅看了看守在旁邊烤乾糧的阮小七,咳嗽了兩聲,正色道:“既然好不容易做了熱水,我就順便洗洗身子吧,你可不許回頭也不許偷看!”
無賴阮小七真成了正人君子一般,不但不看,還轉身走了。
只是嘴裡冒出的話氣得譚雅心肝連著肺一起疼起來:“行,小芽兒,我知道你渾身都是泥垢,怕我看到羞臊,你自己在這裡好好搓搓吧。”
總不好叫他看自己身上到底有沒有泥垢吧,譚雅正氣的慌,阮小七又從隔壁冒出來一句話:“你放心,周圍的人都是死人,沒人偷看!”
嚇得譚雅“啊”的一聲從盆子裡蹦出來,喊著阮小七快來。
阮小七也怕真嚇壞了她,趕緊躥過來,還沒忘捂住眼睛,道:“好吧,我不放手,現在放心我在這裡看著了吧。”
譚雅捂住胸口就護不住下面,只好蹲下,氣道:“你就這樣不許動,等我洗完了才能放手。”
阮小七答應的爽快,哪知道譚雅在那裡洗,他透過指縫在這裡看得歡快。
要說譚雅就一點都不知道阮小七在偷看麼,未必,不過是彼此都裝糊塗吧。
面紅耳赤地洗完,譚雅也不說話,胡亂穿好衣服就往被子裡一鑽。阮小七嘩啦嘩啦用這剩水也洗了一番,回手將火一掩,急忙也往被子裡鑽去。
譚雅哪裡知道,自己說了洗身子這話,已勾的阮小七神不守舍,強壓著下面才沒露了醜,好容易兩人都洗完,還能放過她去?
待到阮小七光溜溜進了被窩,將她往懷裡一摟,觸手一摸,譚雅羞道:“你怎地不穿衣服就出來?”
阮小七猴急的要命,不耐煩地扯著譚雅的衣服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