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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營帳之時小七哥還正在吧嗒嘴;幹叫他不醒,推他才醒來,還不甚高興,不知做的是何美夢。”
張大丙拍掌哈哈大笑道:“既是美夢,那必是夢到嫂子了,這才火燒帳子了也不肯醒來。”其餘眾人也跟著笑。
胡七郎低頭不語,只看著別人說笑,也不再如以往一樣,再不肯隨人打鬧。
李瑾搖搖頭,心裡知道阮小七這是信不過自己,所以才大意了。不過倒是難得看他有如此狼狽之時,也便跟著眾人一起笑起來。
其實最開始是真打算藉著阮小七生辰,讓營裡眾兄弟聚在一起樂呵一回的,結果李瑾卻道這馬上與人開戰,很應該防著敵方前來偷襲。
又說什麼兵法雲“實則虛之,虛則實之”,連著講了好幾個戰前突襲的例子,最後說動了吳魁,設下了這個圈套,引那河州叛軍前來。
要說那酒席倒也是真,不過就是席間上的酒都摻了水,又命眾官兵都作酒醉狀,還遣散了營帳的守兵,故意做出慶賀之景,就等那鱉入甕中來。
哪想到從來猴精的阮小七因這幾日常被李瑾豔羨,自覺心裡十分痛快,再者他認為自己的酒量,別說摻了水的酒,便是不摻水,一樣無事。
哪想到就是摻了水的酒,喝的多了,也還是會醉人的。
當然還有一點不可與人說的就是,阮小七那犟種倔驢脾氣上來,雖說面上信服李瑾,心裡還是有些較勁兒,李瑾說東他偏要往西,你說危險,我偏覺無事。
最後一點就是,通河大軍這一路暢通,每戰必贏,阮小七不免有些拿大了,以至於對於李瑾所說的那些個小心,心裡多少有些輕視。
他認為不大可能,這元洲才多大的地方,又能有多少敵軍,前幾個有名的將軍都被他們拿下了,順利攻城,李瑾他是太過謹慎,疑神疑鬼了。
可見藝高人膽大也有風險,阮小七可不就是覺得自家酒量可以,手段高強差點吃了大虧。
要不是王小乙心細發現沒見阮小七出來,還真是說不好會不會出事。
來偷襲的不過是兩百人左右,打的計算就是能打就打,不能就殺個把人再放把火就走。
哪想到通河大軍早有準備,才一進去,挑開營帳各個是空,知道中計趕緊放火要走,結果被人圍在裡頭,刀起頭落,統統被摘了腦袋,這回有去無回,營地上的土都被血水浸溼了。
吳魁命人將那剩下的身子堆在一處,一把火燒個精光,腦袋用大車裝了,跟大軍帶到了元洲城門前叫陣。
這元洲城池不大,守軍人數也不多,雖不比河曲府繁華,但位置優越,是個易守難攻的地兒。
城牆四周乃是護城河圍著,吊橋拉上去根本無法透過,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通河軍叫陣許久,無人應戰,將他們急得夠嗆。
找來那嗓門大又會罵人的,每人手裡挑著幾個腦袋,幾十個人並列站成一排,從元洲守城那些人的八輩祖宗開始罵起,一直罵到了他們玄孫子,通通問候了一遍。
整整罵了三日還是沒人應戰,那些元洲守城的將士們就在牆頭看著,隨你們怎麼罵,也不動氣,也不應聲,就是不出戰。
吳魁有些著急,現在是七月初,江南的天氣正是酷熱難耐之際,大太陽下從早到晚這麼站著,將士們又身著盔甲,腳下都是水了。
這一鼓作氣才能成事,再而衰三而竭,等將士們計程車氣都消了還打什麼仗。
可這罵也不頂用,打又打不著,吊橋不放,根本無法入城。
李瑾這回也沒轍,天公也不作美,碰到這地方,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侯慶仗著自己水性好,說要趁夜帶著十幾個人悄悄從偏僻角落的一面水裡摸過去,再沿著城牆根爬上去,入城開啟城門迎大軍進城。
此時天色已晚,都沒點火把,黑乎乎也看不清楚,研究了一遍,大家都覺得此計可行。
只阮小七搖頭說不妥。他這人向來膽大心細,剛吃過那一次大虧,立刻痛定思痛,總結經驗。
知道一是自己對李瑾心存偏見,有意相向;二就是自己有些託大,才險些釀成大禍。
如今見侯慶竟打算夜入護城河,他第一個先不同意,想了一會兒,勸道:“咱們才到此地,前面探子講過,此地守將雖無威名,但心細謹慎。
前幾日突襲雖未成事,但要不是李五郎提議,恐怕我們也要吃虧。
而那守將派兵不過二百人,做的打算就是放火,可見雖沒大魄力,卻是個謹慎小心之人。
咱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