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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搭到桌上翹著,一手拍拍自己大腿,
又開始指天罵地起來:“我操,這他娘姓趙的就是跟我腿過不去,上次的傷好容易養好沒落下根,這回又他孃的要瘸些日子。
姓趙的老小子要是敢卸磨殺驢,咱哥幾個再他孃的反了他!當初咱們兄弟不是把廢太子的行頭啥的藏在杜大哥那兒麼?
正好,北頭用這個小子,南頭那面就再弄個廢太子出來,給姓趙的攪和個稀巴爛!”
阮小七不理會侯慶的瞎嚷嚷,猶豫半天,抬眼問吳魁道:“這回放我家怎麼樣?就說路上帶回來的,再說我家孩子多,放在一起不顯眼,你弟妹是個口緊的,不愛瞎問瞎打聽。”
吳魁想了一會兒,“嘖”了一聲,嘆道:“你啊,難道就不怕,沒想到那個。。。那個避嫌。。。小時倒好,大了懂人事,那小子要是惹了小貓。。。”
侯慶也收起放在桌子上的腿,要站不敢用力,隻立身子跟著附和道:“對對,他娘了的,那北胡的種子可都夠野的,小小年就都知道胡搞,倒時候壞我大侄女的名聲可糟了!”
阮小七一聽,眯眼露出狠色,拳頭一握,厲聲道:“他要是敢動歪心思,我可不管他是不是有用,大不了,再弄個假的,一樣好用!”
實在事關重大,吳魁三人不欲讓其他人知曉,商量一番還是決定先放在阮小七家裡穩妥,等過個兩年,小貓大了,就將那孩子弄走。
商量完正事,三人才有心思說笑起來,吳魁捲起聖旨當棍子,一下一下踩著點敲桌子,笑道:“哎,水猴子,你說北胡人野,咋還把那個北胡女人留在家裡。不怕你那猴子頭被綠雲照亮啊。”
侯慶一聽說到女人,立刻兩眼發亮,賊兮兮地道:“大哥,別的我不如你,說起女人,你見識少可不如我了。你啊,白在漠北長一回,改天咱們再挑好的,你就知道其中的妙處了。
這回大仇已報,趁著沒正經娶娘子,先嚐嘗。哎呀,不枉此生啊,你不知道這北胡娘們野是野,可真比咱們扶余女人有味。嘖嘖嘖。”
轉頭問阮小七要不要,又一臉鄙夷道:“行了,小七哥,弟弟我看你也不敢要!”
阮小七吊兒郎當靠在那裡剔牙,斜眼看侯慶道:“要,怎麼不敢!你送我家裡,等你嫂子回來,我就說你謝她相幫,現在拿個北胡娘們謝她的。”
侯慶握住拳頭靠在嘴前咳嗽兩聲,訕訕道:“那算了,我可怕嫂子講究起來,非要給我回禮!”吳魁哈哈大笑。
在京郊小莊子上的小貓這兩天格外想念漠北,常常唸叨讓老天爺趕緊把雪化了,她好能回家。
回家,譚雅不禁搖頭笑了,這個生在京城長在漠北的小娘子真成了漠北人,那個在京城人眼裡避之唯恐不及的荒涼之地竟成了她日夜思念的家鄉。
譚雅低頭問道:“漠北這麼好嗎?”
小貓用一副別人不懂你怎麼也能不懂的眼神看了她一會兒,一本正經解釋道:“我們走了,阿爹一個人在家多無趣啊。”
譚雅逗她道:“怎麼會一個人在家,你阿爹肯定要去你叔伯家裡玩呢,人又多又熱鬧,我想想,呀,說不上都忘了小貓是誰了。”
小孩子可聽不出來玩笑話,當即就著急得哭了起來,拉著譚雅的胳膊就往屋外扯,哭道:“阿孃,咱們快回家吧,阿爹忘了我怎麼辦啊,他該跟別人好了。”
譚雅笑起來,不忍心再逗,俯□來哄道:“你阿爹忘了誰都忘不了你,阿孃逗你的。”
見小貓還是不放心,又問道:“唔,要是阿爹不在漠北,你還想回那裡嗎?京城多好啊,什麼都有。”
轉移了話題,小貓漸漸平靜下來,依舊有些抽抽搭搭,眼裡還帶著淚花,癟嘴答道:“京城沒有漠北好。”再細細問才知道,小貓覺得此地不能由著性子撒野不說,自家輩分一下子低了好幾等。
原來在漠北,同阮小七稱兄道弟那班人,有的都三四十了,甭說兒子,孫子都有娶妻的了,小貓在那裡,年紀雖小輩分卻大,十分得意;而回了京城,連著遇到幾個都是她的長輩,這一度讓她極為失落。
再加上犯了錯誤沒有阮小七的迴護,小貓沒少被譚雅收拾,尤其是離開譚府以後,於是她便更加想念那個縱容自己的好阿爹。
比起自由自在的漠北,小貓覺得京城除了人多東西多,實在是一無是處。東西再好,天氣再暖,不能出門有什麼用?
等到了莊子上,又被譚雅教導自家是小娘子,要講究規矩,依舊不能恣意瘋玩,而那些佃戶家的孩子又敬她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