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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腦筋動了：“你開什麼條件？”
裴本懷笑出聲來，覺得很開懷：“妙眉啊，你真是可愛。”
孫妙眉心下反感：“裴鴻衍是你的哥哥，甄沛瑩是你的妹妹，你的心真狠毒。”
裴本懷無所無謂的道：“天下哪有這麼多情誼要講。”
他又說：“讓你找甄沛瑩，你便來找我了，讓你打電話，你便乖乖地打了。邵世榮這個美人計，我很受用。”
孫妙眉說：“逞口舌之快。”
裴本懷從不會生氣似的，平平靜靜道：“我是不是隻在逞口舌之快，你自己是知道的。邵世榮拿自己的妻子來換取情報。我在想，什麼時候他能把你賣給我一晚上呢。”
孫妙眉說不過他，只堅持一句：“我要和甄沛瑩說話。”
裴本懷言語輕鬆，“她剛打了針，現在正快樂無比，無暇顧及你這個老友了。”
孫妙眉說：“讓我給她說一句話吧。”
說得是一個祈使句，言辭懇切。裴本懷從沙發上坐起來，走到貼著窗子看太陽落山的甄沛瑩身邊，把手機貼在了她耳側，“妙眉姐要和你說幾句話呢。”
甄沛瑩兩手緊緊按在窗子上，鼻尖也貼著冰冰涼的玻璃，瞳孔縮得很小，已經是無知無覺了。孫妙眉喊了她幾句，裴本懷設的是擴音，孫妙眉的聲音在甄沛瑩耳邊炸開了花，甄沛瑩恍恍惚惚有了點反應。
孫妙眉低聲道：“你也不要太難過，裴鴻衍在等著你回來。”
甄沛瑩的手指動了動，“裴鴻衍”這個名字，真是熟悉。
甄沛瑩喃喃說：“他很小氣的。”
孫妙眉說，“什麼？”她沒有聽清楚，然後想明白了，就說“他不小氣，他等著你呢。”
甄沛瑩嘴唇蠕動了一下，最終閉上嘴巴，什麼也不肯說了。
裴本懷正是舉著手機舉得痠痛，此時就把手機拿回來了，“妙眉，”他說：“人你也聽到了，好得很。”
孫妙眉說：“她是你妹妹，你……”
裴本懷柔柔緩緩地道：“學姐，你不懂。”
他在裴家的所有年歲，只能當自己為下人、為奴隸。裴崇在世時是主人，裴鴻衍是少爺，甄沛瑩是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