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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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事情的同時,也弄清了自己目前的處境。不管周帝和殷昭有什麼目的,她現在都無法再回到南邊。稷和長公主的駙馬是個怎樣的人大家都清楚,就算她上過戰場、有些謀略,可往日的種種都證明了這位駙馬的武力值並不高。如果她回去了,就算皇帝陛下信她、柴秀信她,有些人卻不見得相信。況那些敵人,就算相信也不見得不會拿它做文章。三人成虎的道理她懂。現在回去,大抵是逃不過莫須有,逃不過流言蜚語的。
在她重傷昏迷的這些時日,殷晏下詔書廢除了衛錦兮南朝駙馬的位置,又弄了個有名無實的“歸寧王”的封號給她。之後還以“連年征戰民不聊生,歸寧王與昭陽親近,現夫妻一體,昭陽公主府方才建成,不宜再多建府邸耗費人力物資”為由讓她住進了剛剛成年不久的昭陽公主府裡養傷。
雖然沒有明確的冊封,卻將衛錦兮三個字登記入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給南邊一個錯覺——衛錦兮已經投誠周國了。畢竟,北國皇帝有什麼資格廢去一個殷臣呢?
衛錦兮明白自己此刻不能輕舉妄動。況且她自認還沒有憑藉一己之力逃出戒備森嚴的周都,再活著回到殷都的能力。想要再次博取朝廷的信任、想要繼續和柴秀在一起,只有在滅周的事情上做出傑出貢獻一途。
衛錦兮定下心來,思緒也清晰了不少。雖然不能再當秀秀傻乎乎的衛錦兮有點可惜……但失憶的她終究是幫猶豫不決的自己下了決心。
而殷昭,在那次爭吵莫名地和解之後開始帶她出入周國貴族的宴會。周國的宴會與殷國也沒有什麼不同,也是歌舞、飲酒罷了。只是自古在北方的國家都會面臨來自更北方的遊牧民族的騷擾,他們的歌曲或大氣磅礴、或殺氣錚錚。舞蹈中也時常見著舞娘持劍,和著音樂總讓人有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樣的舞蹈對於衛錦兮這個南國人本該是新奇,但那個在高臺之上的舞者並非是第一次見面,是以她的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在了那正飛速旋轉著的舞娘身上。
蘇秦暮。說起來自己第一次以駙馬的身份坐在柴秀身邊的那次宴會里,也曾出現過這位舞蹈大家呢。衛錦兮晃著酒杯笑了起來。還真是緣分。不然,怎麼會總在宴會里見到這個女子呢?
“你在看什麼?”殷昭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在她沒弄明白一些事情之前,衛錦兮不能死。她順著衛錦兮的目光看過去,在看到蘇秦暮的時候輕輕挑眉,和著輕飄的醉語:“駙馬也認識蘇大家?”
“永和年蘇大家南下表演,曾有幸見過。”衛錦兮也不隱瞞,“蘇大家的舞姿美得緊,讓人難忘。”
殷昭莞爾:“原來駙馬除了南國公主,還是有喜歡的東西的。”
衛錦兮淺笑:“錦兮又非聖賢,哪裡能拋開私心。還請公主嘴上饒人,這駙馬,錦兮當之有愧。”
殷昭舉起酒杯與衛錦兮碰杯,微揚了唇角:“那昭兒便喚君衛郎可好?”
衛郎?還喂狼呢?衛錦兮抽動唇角:“公主歡喜便好。”
卻見殷昭含笑靠近她耳畔,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莫說衛郎是人,便當真是白眼狼,昭陽也養得起。”
衛錦兮哂笑:“公主有些膽識。只怕將來要後悔的。”
“昭陽膽識如何不用衛郎擔心。你只記得,如果某日皇帝哥哥見你,切不可當牆頭草。不然……”殷昭搖搖頭。若非是早知曉了衛錦兮的脾氣,自己怕真是要被她氣炸肺的。這個人,怎麼在稷和公主那裡就如此乖順,到了自己這,就變得如此討厭呢?果然,是親疏有別的。
衛錦兮努努嘴,不再說話。她和殷昭自小就不對盤,就算長大了,果然也是沒法好好說話的。若非寄人籬下,她才不會對這小公主客氣。現今看來,這小公主當初南來的表現,根本就是裝的。這個殷昭,怕是比殷溪虛偽多了。
而衛錦兮的閉口並沒有讓昭陽公主得饒人處且饒人。隨著年歲的增長,她越發知道自己身份的份量。皇帝哥哥看似寵她,可她的命運又能比清溪皇姐好到哪裡呢?一母同胞的兄妹之情怕是不足夠讓她逃離普通公主的命運。那些在座的公子少爺曾經對她抱有怎樣的心思她也是知道的。雖然讓一個女子當駙馬有些可笑,若是傳出去怕是要被那些姊妹笑死。可嫁給衛錦兮,終究是讓她的命運稍稍偏離了軌跡。無論如何,她都要抗爭一次。殷昭淺笑著,閉著眼將頭置在了衛錦兮肩上。
這個動作把衛錦兮嚇了一跳。她想推開殷昭,卻發現這臭丫頭早有準備——寬大的袖下拽得自己老緊。發現周圍不少“才俊”變了臉色,衛錦兮不自然地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