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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半點愧疚後悔之意!
待抬腳走進清蘭苑,看見那朝著自己粲然笑著,眉眼清澈乾淨的人時,周博雅想起曾經,李雲鶴曾經有意無意的說過的一句話“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可對他周博雅來說,卻是——恨不得早相逢,如此便可日日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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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花燈節夜晚,燈火如同河水,點點螢火,流淌過京都的大街小巷。
但在京都的某家酒家裡卻是人聲鼎沸,喧鬧異常,當然,花燈節的酒家熱鬧是常事,何來異常之說?
只因此時,坐在酒家裡高聲喧譁的卻是此次大考的學子們,學子們都是年華正好,花燈節這個才子佳人締結佳話的日子裡,學子們不去賞花看燈偶遇良緣,卻集中在這不起眼的酒家高聲喧譁,怎能不讓人驚訝?
在酒家的二樓某個角落,盯著學子們高聲喧譁的還有幾人。
“所以……你看,林秀,今兒個大考可是有好戲看了!”俊逸青年樂得眉開眼笑的。
林秀瞪眼,低聲道,“你小點聲!”說罷,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著,“張君銘,你不是去從軍了嗎?”
“啊?我從軍了啊,哦,我從軍就不能回京都了?”張君銘吊兒郎當的說著,扔了個瓜子進嘴巴,又慢吞吞的低聲說著,“我的上峰迴來了,我也跟著回來了。”最重要的原因嘛,自然是被源少主給召回來了的。
林秀聽了,若有所思著,上峰?沈高義將軍?哦,那看來是博雅的手筆了。
此時,下頭的學子們突然高聲憤怒的喊起來:
“大考怎能如此!?”
“考題洩露?哼!就算沒有考題洩露,往年大考哪有你我這些寒門士子的份?”
“我等寒窗苦讀,卻還不若那紈絝世家子弟?這大考既然如此,我們還考什麼!?”
“就是!不若我等罷考離去,由著那些世家豪族去吧!這大夏朝已經不是你我寒門子弟的天下了!”
“對!對!”
“走!我們去問禮部主考於家于慧德!”
“還問什麼!于慧德那敗家侄子不是已經內定了第三十名了嗎!?”
“什麼!”
“怎可如此!”
…………
看著下頭的越加憤怒的學子,張君銘吐吐舌,縮縮頭,這書生要是鬧起來可比士兵們還要難搞,啊,哪一句話是怎麼說來者?秀才一張嘴,說死大棒槌??
張君銘又心頭暗自慶幸,幸好舅舅李雲鶴幾年前就被踢出了李家,已經不算是世家人了,不過,按照舅舅對家族的重視,只怕將來鬧大的時候,舅舅也沒有辦法坐視不管了。
林秀看著下頭已經嚷嚷著要去帝宮請願又嚷嚷著要罷考的學子們,皺了皺眉頭,側頭看向張君銘,低聲問道,“君銘,你知道玄雨和方舒他們去哪了嗎?”
張君銘端起茶喝了一口,才小聲說道,“不知道,不過,放心,沒事,他們都沒有扯進這事裡。”
林秀瞪了張君銘一眼,他問得又不是這個!他是想問玄雨和方舒做什麼去了,在這次學子鬧事的事情裡,他們又負責做什麼,哎,他進禮部好幾年了,目前也只是做個小書吏,博雅讓他來酒家看戲,卻又不告訴他做什麼……真是!
張君銘攤攤手,很是無奈,他也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好!
而就在這時,學子們終於出發了!
林秀趕緊的站起身,探頭看去,學子們分為兩派,一派朝左走,看方向應該是帝宮天街!一派朝右走,看方向,哎,難道是要離開帝都?
怎麼回事?怎麼還分開了?
林秀還在思索,張君銘已經騰騰的動身追去了。
張君銘追著朝右走的學子們,見這些學子們一出酒家的門,就轟啦一下,四下散開了,張君銘見狀,就追著其中一個學子而去。
跟著這個學子到了下榻的客棧,躲進屋頂,仔細的聽著:
“哎,公子,怎麼收拾東西?難道我們不考了?”
“考什麼呀!走,哎,等等,容我寫一寫信。”
“寫信?公子您要做什麼?”
“聽著,如果我們離開京都遇上了麻煩,或者,我有個萬一,你要將信藏好,找到桃源社的人,交給他們,他們會幫著我們昭示冤屈!”
“公,公子……您,您別嚇唬小的啊!”
“哎……聽著,世家豪族,權傾天下,寒門士子除了抗議罷考還能做些什麼,我